“叮咚叮咚……”下課鈴響起。
收起桌上的書本的毛利信拿起書包跟著毛利蘭走出教室。
一路上,毛利蘭和鈴木園子似乎有說不完的話,不時地還會笑出聲來,根本無視了走在一旁的毛利信。
當然,毛利信對此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百無聊賴跟在后面一起來到換鞋柜前。
毛利信來到自己的鞋柜前,打開柜門取出鞋換上同時將室內(nèi)鞋放進鞋柜。
“姐,我先回家了??!”毛利信向從柜子里拿出空手道服的毛利蘭說道。
“好!”毛利蘭朝毛利信點點頭。
“再見了,園子!”隨后毛利信向旁邊的鈴木園子揮手道別道。
“再見!”鈴木園子朝毛利信點點頭,便興致勃勃地再次跟毛利蘭聊起了少女話題,逗得毛利蘭小臉通紅,煞是可愛。
見此,毛利信便搖搖頭,反手倒提著書包,一步一晃的走出了學校。
站在學校大門處的毛利信看了看天色,碧藍的天空中,朵朵白云隨風飄搖,西行的太陽不再像正午那般酷熱難當,伴隨著道道微風拂面,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閉目體味一番的毛利信做出一個決定,那就是迎著西行的太陽,沐浴著舒適愜意的陽光,享受著拂面的微風,欣賞著周邊一戶建種種花卉植株。
為了讓歸家的路途不在無趣,毛利信要用可以發(fā)現(xiàn)美的眼睛去尋找平凡中那一抹賞心悅目。
毛利信漫步穿行于座座一戶建之間,尋找著眼前一亮的風景,于平凡中發(fā)現(xiàn)美真是讓人樂在其中,流連忘返。
………………
倏然,一聲聲警笛聲響起,將沉浸其中的毛利信驚醒。
“警笛聲!難道附近出現(xiàn)了命案!”皺眉的毛利信看著傳來的方向,雖然它響的不合時宜,但是也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既然觀賞興致不在,那就去警笛響起的地方看看熱鬧,萬一能夠幫忙破案什么的也是一大樂趣啊。
打定主意的毛利信轉(zhuǎn)身向警笛傳來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滿心好奇的他再也沒有之前的興致去觀賞周邊的花花草草了。
離目的地越來越近,毛利信可以看到幾輛警車停在某一戶建的門前,而周邊看熱鬧的路人是越聚越多,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的人們交談著。
毛利信湊到某個聊得起勁的小團體邊,知道了關(guān)于這一家人叫什么以及發(fā)生了什么事。
根據(jù)探聽過來的情報所知,這家一戶建的主人名叫田中的男人,警察過來的原因是因為有幾個小孩子報警說在田中宅中發(fā)現(xiàn)了尸體。
“該不會是柯南他們吧!”毛利信看著被封鎖的田中宅心底浮現(xiàn)出很柯學的猜想。
……………
夕陽無限好,只是盡黃昏。
在外面看熱鬧的毛利信卻沒有心思去欣賞感受美妙難以言喻的意境,而是一門心思想要參與到這個事件當中。
倏然,一個滿臉疲憊的中年人來到負責封鎖的警察跟前。
“請問一下,我家是不是發(fā)生了事情了?”中年男子看著警燈閃爍,帶將自己家攔起的封鎖帶,有些緊張地向跟前面容嚴肅的警察問道。
“看樣子他應該就是這家的一份子了。”湊到封鎖帶跟前的毛利信聽到中年人和警察的對話后心底暗道。
負責封鎖的警察聽到叫田中男子的話愣了下,便將他帶了進去。
毛利信見眼前的警察帶著田中走進了院子向屋子里走去,眼珠一轉(zhuǎn)便拉起封鎖帶走了進去。
沒等毛利信走進院子,便被另一位警察給攔了下來。
“警察先生,我叫毛利信是個偵探,那個號稱‘平成時代的福爾摩斯,東京警察的救世主’工藤新一是我的同班同學哦!”毛利信見有警察將自己攔下,便將工藤新一的招牌擺出來,希望自家名頭夠響亮能夠忽悠住面前的警察。
“工藤新一?”攔住毛利信的警察看著一身高中生打扮的毛利信口中念念有詞,隨后露出驚詫之色道,“就是那個高中生名偵探工藤新一!”
“沒錯!就是他,他就是我的同學,我想我應該可以幫得上忙的!”毛利信點點頭,露出自信的笑容。
“警部,他弟弟已經(jīng)回來了!”帶著田中男子的警察走進來向目暮警部報告。
“警部,工藤新一的同學說可以幫上我們的忙。”領(lǐng)著毛利信進來的警察向目暮警部報告道。
“哦!工藤老弟來了!??!”一臉驚喜的目暮警部轉(zhuǎn)身看到面帶笑容的毛利信以及滿臉尷尬的下屬。
“咳咳咳!”目暮警部見自己搞了烏龍,將握拳的左手放到嘴前假咳幾聲來掩飾自己。
“是你?。 被謴统I哪磕壕縼淼礁翱戳丝疵诺纳砗?,便招呼毛利信道,“你爸爸他沒跟過來吧!”
“沒有!目暮警官!”毛利信搖了搖頭,向目暮警部解釋并作出宣言道,“我是聽懂警笛聲過來的,警官,我也是個偵探哦,立志要超越平成時代的福爾摩斯的哦!”
“嗯好,有志氣!”目暮警部見毛利小五郎這個瘟神沒過來暗自松了口氣,看著滿臉斗志的毛利信便拍拍他肩膀,“希望你能早日超過他?!?p> “當然!”毛利信的目光不留痕跡掃過目暮警部一旁的柯南,信誓旦旦的說道。
感受到毛利信目光的柯南頓時滿臉黑線,感覺自己無辜躺槍,被毛利信他當做成名的踏腳石了。
現(xiàn)在的柯南可以想象到明天的報紙頭條了:震驚!平成時代的福爾摩斯——工藤新一竟做出了這種事!這一切的背后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闭驹谛P(guān)處叫田中的男人看著被翻得一片狼藉的客廳,臉色很不好的向旁邊的目暮警部問道。
“沒什么事啦!”面對被自己人翻得一團糟的屋子主人的目暮警部有些臉熱,抓了抓跟過來的柯南的頭說道,“是這些孩子說在你們家里發(fā)現(xiàn)了尸體??!”
“尸體!”田中男子下意識表示不信,但是看了看周圍恨不得掘地三尺的警察們,便嘟囔幾句默認了。
倏然,從隔壁房間聽到什么動靜的田中男子,急忙穿過客廳和走廊站在某間房間門前,有些意外的目暮警部和毛利信以及柯南見到匆忙的他便趕緊跟上去,看看他有什么發(fā)現(xiàn)。
隨著田中男子緊張的目光望去,目睹了一個不知價值的茶壺從站在兩張椅子疊加的小高臺的元太手中不慎滑落掉在地板上,“啪”的一聲摔成了碎片。
“糟糕!怎么那么不小心??!”看著闖禍的熊孩子元太,目暮警部頭有些疼。
“沒、沒掛系的!”田中男子有些心疼的看了眼摔成碎片的茶壺,便馬上向面露歉意的目暮警部連連擺手示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茶壺?!?p> 就在目暮警部想要代孩子們向田中男子表示抱歉以及感謝時,從樓上傳來一個男子的怒喝,“喂!你們很吵?。】刹豢梢园察o一點?。 ?p> “和由哥哥,現(xiàn)在在二樓嗎?”聽到樓上熟悉聲音的田中男子來到走廊抬頭看著通往二樓的樓梯口問道。
“是的!”站在他旁邊的目暮警部接上他的話道,“他好像相當?shù)纳鷼鈪?!?p> “冒昧的請問一下,你的哥哥是從事什么工作?。 笔栈啬抗獾哪磕壕繉μ镏心凶訂柕?。
“我哥哥啊!應該算是一名作家吧,他的文章還得過獎吶!”田中男子向目暮警部說起他的哥哥時面露敬慕之色,“不過他通常一般都在家的?!?p> “對了!這是我的名片!”田中男子想起了什么,從西裝里口袋掏出一張名片雙手遞給目暮警部。
“田中知史,你是在證券公司上班的嗎?”接過名片的目暮警部看了一眼便向田中知史說道,“那么,在這間房子里面只有你們兄弟兩個人了嘍!”
“是的!”田中知史點頭承認道,“不過這個房子是屬于我的,我哥哥只是寄住在我這的。”
目暮警部跟田中知史簡單了解些情況后,轉(zhuǎn)身回到前面看看自己的下屬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田中知史便跟在目暮警部后面講述著關(guān)于自己和哥哥田中和由的事情。
站在一邊安靜了解情況的毛利信則是默默的跟在他們后面,順便捋清自己的思緒。
跟在最后面的柯南看到一片樹葉從田中知史他的褲腳處飄落在地板,撿起端詳片刻后,心底對田中知史他的褲腳會粘有樹葉感到奇怪和疑惑。
“目暮警官,可以讓柯南帶我去他們發(fā)現(xiàn)尸體的浴室看看嗎?”來到前廳的毛利信突然向目暮警部提出請求道。
聽到毛利信向目暮警部說出的請求,站在一旁的田中知史眉頭一皺隨后舒展開來。
“嗯!”目暮警部對毛利信的請求雖然感到意外,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目暮警部招呼了個負責搜查的警員過來,示意他帶毛利信去那個窗明幾凈的浴室。
警員點頭答應,轉(zhuǎn)身引領(lǐng)著毛利信前往那個纖塵不染的浴室,期間毛利信路過沉思的柯南時,踢了踢他的小腿,示意他跟過來。
打斷思緒的柯南望了望毛利信的背影,搞不清楚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也不由得跟上毛利信和帶路的警員的步伐。
帶到浴室門口的毛利信向引路的警員大哥道謝并目送他離開。
“柯南,這里就是你們發(fā)現(xiàn)了尸體的地方嘛!”毛利信站在浴室外,看著里面干凈明亮的浴室道。
“是的,我們再找貓的途中,發(fā)現(xiàn)貓從窗戶出來時身上沾滿了血,感到奇怪的我翻過院墻后通過窗戶發(fā)現(xiàn)了渾身是血的尸體趴在浴缸上?!笨履宵c點頭,神情凝重的望著浴室道,“當警察接道我們報警后趕過來后,浴室就變成了這樣了,尸體也就不見了蹤影?!?p> “你是不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了啊!”心事重重的柯南抬頭發(fā)現(xiàn)毛利信嘴角那淡淡的笑意后驚喜的問道,通過以往的觀察發(fā)現(xiàn),當毛利信露出這般表情那就是意味著他找到了重要的線索的特征。
“柯南,你知道魯米諾試劑嗎?”看著篤定自己有所發(fā)現(xiàn)的柯南的毛利信愣了愣,面含笑意的答非所問道。
“魯米諾試劑?”對為什么這么問得的毛利信感到有些意外的柯南目光再次不經(jīng)意的掃過這間浴室后,一道靈光劃過眼前的困擾著自己的迷霧的柯南露出了然的神情。
“看樣子你明白了!”毛利信對明悟的柯南感到很欣慰。
至于為什說魯米諾試劑,那是因為前世那些懸疑推理劇中,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讓被清理的血跡發(fā)出熒光的道具,經(jīng)過網(wǎng)上查詢后毛利信才知道這種道具叫做魯米諾試劑,對此印象很深刻。
“那我們趕緊告訴目暮警官?。 崩_自己多時的謎團被解開的柯南興奮的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跟目暮警部說出新的發(fā)現(xiàn)。
“好?。 泵判χc點頭同意柯南決定。
“那個還是要你出面跟目暮警官說。”冷靜的下來撓著后腦勺的柯南對毛利信訕笑道。
“那就走吧!”毛利信笑著摸了摸柯南的大腦袋后,帶著柯南一起往前廳走去。
來到前廳的毛利信兩人碰到從二樓下來的目暮警部以及田中知史還有那三個熊孩子。
看著臉色不好的目暮警部的毛利信頓時了然目暮警部他們在樓上是一無所獲。
“目暮警官,等一下?!笨吹铰氏认蛐P(guān)走去的目暮警部的毛利信開口道,“我有辦法可以讓現(xiàn)場展現(xiàn)出來哦,目暮警官?!?p> “什么辦法?”往外走的目暮警部腳步一停,轉(zhuǎn)身看向胸有成竹的毛利信問道。
“目暮警官,還請打電話通知鑒證科人過來?!泵艣]有回答目暮警官的問題,而是提出一個要求。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目暮警官看了看毛利信,沒有從他的表情中看到端倪,便示意一個警員去打電話通知鑒證科出警。
“抱歉了目暮警官?!泵畔蚰磕壕勘硎厩敢獾溃拔业姆椒ū仨氁辱b證科的人到來才能用?!?p> 十五分過去了,屋外警笛聲響起,提示著里面的眾人鑒證科已經(jīng)來了。
“還請各位警官移步浴室。”見拎著工具箱的鑒證科警員走進屋內(nèi)的毛利信站起身示意目暮警官以及剛到的鑒證人員跟上來。
“警官,還請將魯米諾試劑噴灑到!”毛利信向鑒證科警員說出自己的要求。
“魯米諾試劑?”目暮警官有些疑惑地看向毛利信以及鑒證科的警員。
“警部,魯米諾試劑就是可以將現(xiàn)場被清理的血跡重新顯現(xiàn)出來?!辫b證科的警員意外看了毛利信一眼,便向目暮警部解釋道。
“你的方法就是它?!蹦磕壕倏粗懊鲙變舻脑∈?,向毛利信求證道。
“對,柯南他們報警說看到有尸體在這間浴室中,但現(xiàn)在浴室卻是干干凈凈的,那么通過魯米諾試劑進行鑒定這間浴室內(nèi)是否有血跡反應?!泵劈c頭道,“如果沒有,那就是柯南他們故意惡作劇,如果有血跡反應的話,田中知史先生和田中和由先生就有很大的嫌疑了?!?p> 毛利信說完,便將目光看向了田中知史。
“開始吧!”暮警官順著毛利信的目光看向田中知史時,銳利的目光仿佛要刺穿他的身體,隨后向鑒證科警員吩咐道。
得到吩咐的鑒證科警員開始操作起來,明亮的浴室肉眼可見黯淡下來。
鑒證科的警員們開始將魯米諾試劑均勻噴灑在浴室里的浴缸、地板、墻面以及窗沿,幾十秒后整個浴室顯現(xiàn)出各種不規(guī)則血跡反應,尤其在窗沿上出現(xiàn)貓腳印的熒光印記。
“目暮警官,我想您可以帶田中知史先生以及樓上的田中和由先生去做問詢了?!痹阼b證科警員忙著拍照取證的時候,毛利信笑著向目暮警部說道。
“田中先生,我想……”目暮警部點點頭,轉(zhuǎn)身用銳利的目光看向田中知史道。
“不用了,警官先生!”田中知史突然癱坐在地板上,呆呆的看著消彌與空氣中的熒光,坦白了自己的罪行,“是我殺死了我的哥哥田中和由。”
“你哥哥他不是在他的房間睡覺嗎?”目暮警官被田中知史的自爆信息給搞蒙了,看他的目光十分的訝異。
“警部,田中和由已經(jīng)死了!”去二樓請?zhí)镏泻陀傻木瘑T快步下來向目暮警部報告道。
“那請你跟我們回警視廳交代一切吧!”目暮警部用嚴肅的語氣對著癱坐在地板上的田中知史說道。
話音落下,目暮警部示意自己的下屬將地上的田中知史帶走。
“干得不錯嘛!”目暮警部拍了拍毛利信的肩膀稱贊道,“看來你說超越工藤老弟的話不是大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