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章魚小丸子,天色也漸漸的開始暗沉了下來,墨商彥和姜姒溪漫步在公園里,路邊的燈光散發(fā)著五顏六色的光芒,讓街道上多出了些許溫馨。
不遠處轉(zhuǎn)動著摩天輪,姜姒溪眼前一亮,跟墨商彥指了指摩天輪的方向:“我想坐那個!”
姜姒溪說出來的話在墨商彥的耳旁就仿若一個小孩子一樣,他的手輕輕的彈了一下姜姒溪的額頭,道:“小孩子才坐那個?!?p> “我從來沒坐過摩天輪,你要是覺得是小孩子的東西,你送我一個人上去坐坐也可以?!苯ο粷M的嘟起粉嫩的嘴唇。
“走吧,今天就陪陪你這個小孩子?!蹦虖┑谋〈轿⑽⒐蠢蘸每吹男θ?,手握住姜姒溪的手更緊了幾分。
姜姒溪的手很小,被一個大掌包裹起來十分溫暖,就好像寒冬已經(jīng)被融化為一攤水,暖了她的心一樣。
每個摩天輪的位置都散發(fā)不一樣的光,走到那兒,姜姒溪便指了指一個藍色的座椅:“藍色吧,和冬天挺配的?!?p> 墨商彥沒有否認,付了兩人的錢后跟著上了摩天輪,姜姒溪很意外,前一刻還說自己是小孩子的男人現(xiàn)在居然跟著她坐在同一個摩天輪上。
摩天輪漸漸的開始朝著高處的方向移動,姜姒溪勉強能夠看到摩天輪下方的夜景,她眼中微微閃爍一道光,仿若一個小孩子一樣趴在玻璃上靜靜的看著。
“墨商彥你看那兒,是不是有燒烤攤!”姜姒溪指了一個地方,那兒全部一排滿是燒烤,很難不讓她注意到。
墨商彥有點無奈又覺得好笑,姜姒溪的關(guān)注力從來都不會讓自己感到失望。
“姜姒溪,你腦子里面除了裝滿吃的之外還有什么?”墨商彥止不住的笑了一下,覺得姜姒溪這幅樣子和平日里面全然不同。
姜姒溪以前很喜歡這些小吃街,只是嫁給墨商彥之后整個人都節(jié)制了很多,現(xiàn)在看到了固然眼前一輛,這種人間美味墨商彥是絕對不會知道的。
直到摩天輪升到最高點,一眼望過去,城市散發(fā)著燈,在黑暗中尤其奪目,姜姒溪從來沒有看過這么好看的夜景,仿佛曾經(jīng)所擁有的壓力在這一刻全部都解放開來了。
“好看?!苯οf道,卻不知自己早已經(jīng)被人牢牢的看在了眼中。
姜姒溪看夜景,而墨商彥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女孩,她瓷凈的臉上仿佛有這么魔力一般不斷的在吸引墨商彥的心,他從來都沒有感覺過這種感覺,非常的獨特而溫暖。
姜姒溪發(fā)覺和自己一同上來的人沒有了動靜,剛想回過頭去看一眼墨商彥,發(fā)現(xiàn)他居然在看著自己,而兩對眼睛就這么對視了起來。
“你看我干什么?”身處黑暗的姜姒溪感覺自己的臉有點兒紅,特別是被這道灼熱的目光打落下來時。
“你和你小時候的模樣真的是一點兒也沒有變,”最后,墨商彥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對于眼前的女人感覺到有些許的無奈之意。
姜姒溪只是輕輕的笑了一下,畢竟對于墨商彥的問話,姜姒溪也不知道應(yīng)該要怎么去回答。
如果不是因為發(fā)生的這些事情太多了,她倒是很想要自己一直都這么像一個小孩子下去,既然出生選擇不同,那么她定然是要面臨著所有一切的不公平待遇。
“墨商彥,這些話以后還是不要說了,現(xiàn)在所有人都已經(jīng)變了,我倒是希望我沒有變?!苯ο男那樵谶@一瞬間突然就被打破,她一旦回憶起之前所發(fā)生的所有事情,壓力一下子也全部都到了自己的頭腦上。
墨商彥知道姜姒溪心中的壓力很大,他的手突然抓住了姜姒溪的手臂,最后把那雙柔軟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這一刻,墨商彥突然有了一個決定。
“以后你可以和今天一樣高興,而我永遠都是你背后那個牢固的后盾。”墨商彥的目光帶著些許的認真,他以前從來都沒有對一個人下廚這么大的決心,只是姜姒溪不同,從很早很早以前開始起她就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了。
姜姒溪因為墨商彥的話愣住了,從他口中從未聽到過如此動情的話,眼睛有點兒酸澀,除了墨商彥之外,這個世界上可沒有什么人對她說過這樣的話。
一個吻蜻蜓點水的點在了墨商彥的唇上,姜姒溪勾唇一笑:“好啊,這是你說的,要是你敢讓我看到你反悔了,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p> 墨商彥渾身一顫,似乎還在回味姜姒溪剛剛吻在自己嘴角邊的觸感,最后抬起手來摸了摸她柔順的毛發(fā):“好,我答應(yīng)你?!?p> 下了摩天輪,姜姒溪不知為何感覺她和墨商彥之間的氛圍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壓抑感,因為剛剛自己所說的話讓她的臉至今為止都還有一些紅潤。
剛才她到底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氣才把剛剛的話全部給說出口的啊……
幸好現(xiàn)在是冬天,臉被吹得有點兒紅,讓墨商彥完全看不出來姜姒溪是因為有些害羞而臉紅。
“我們回去吧,外面好冷,而且現(xiàn)在時間也早了?!苯ο穆曇糁饾u的變小,恨不得當場挖出一個地洞來直接把自己給埋進去。
墨商彥點頭答應(yīng):“好我們回去,在外面久了容易著涼?!?p> 得到了墨商彥的應(yīng)允后兩個人一起回到了酒店,今天早上陪著墨商彥去酒吧又順便去看了姜芊,然后又去旅游景點玩了整整一整天的時間,讓她回到酒店后差一點兒就倒在床上起不來了。
待姜姒溪好不容易的睡下了,墨商彥突然從床上起身,穿上了鞋子后走到了窗臺上。
他打了一個電話,對面也有些意外:“哥,怎么這么久了還沒有睡覺,小姜睡了嗎?”
對面?zhèn)鱽砟奋酚行@訝的聲音,看了一眼時間點已經(jīng)是凌晨了,而對于一個黑客來說這個時間點沒有睡覺是實屬正常的事情。
“賭場的事,你調(diào)查好了?”墨商彥詢問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