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周通以及周家這種貨色,陳羽是不屑一顧的。
但一提到邪術,陳羽來了興趣。
此時茵茵還沒有放學,陳羽有些放心不下,于是便給陳北河去了個電話。
陳北河上次被龍戰(zhàn)國所傷后,經(jīng)過這幾天的修養(yǎng),身體也算好了十有八九。
而陳北河自身的實力也因為這次戰(zhàn)斗,因禍得福,成功晉升到武王初期之列。
半個小時后,陳北河率領不下十名大武宗強者到場。
見到陳羽后,陳北河當即跪拜行禮。
隨之,后面的十多位大武宗也都紛紛跪下。
這一幕看呆了周通等人。
畢竟,在周通看來,陳羽不過是背靠陳北河的廢物,怎么主賓位置調(diào)了個個?
雖然周通有些不敢相信內(nèi)心的猜測,但結合上次陳北河與陳羽出手一事,周通徹底傻了。
“陳……陳羽,原來陳家是靠的你?”
周通這話剛說完,陳北河一記耳光打在了他的臉上。
“公子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再有下次,就不是掌嘴這么簡單了!”
此時的周家不過是窮途之末,面對發(fā)飆的陳北河,只得忍氣吞聲。
挨了一巴掌的周通,就像是個犯了錯誤的小孩,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十分的別扭。
最后還是陳羽攔下了陳北河。
“北河,茵茵還在上課,這里就交給你了!”
“若是有解決不了的危機,就引爆天狼箭?!?p> 天狼箭,是陳羽自創(chuàng)的一種信號彈,只要引爆,必定有要事發(fā)生。
天煞榜諸位必將第一時間到場。
而能夠引爆天狼箭的唯獨陳羽一人。
看著手中的天狼箭,陳羽不禁膝蓋顫抖,說著就要跪下。
能夠被陳羽授予天狼箭,這是何等的恩賜?
盡管,陳羽的初衷是為了保護茵茵,但這也讓陳北河覺得,陳家就是十輩子也還不起陳羽的恩賜。
“北河,我不希望茵茵再出現(xiàn)問題了?!?p> 陳羽這番話對于陳北河來說,到底有多重,只有陳北河自己心里清楚。
將茵茵托付給陳北河照顧后,陳羽便隨周通直奔周家。
剛到周家門前,就見一團黑氣進了周家。
周通眼見那團黑氣進入到周家,身體乏力地跌倒在了地上。
“來了,他來了!這下周家真的完了,真是上天要滅我周家啊?!?p> 陳羽也是察覺出了那抹黑氣的古怪,一把將周通拽了起來。
“別廢話!現(xiàn)在立馬帶我進去!”
被陳羽這么一拽,周通心中也算是有了一點希望,慌忙之下,一跌一撞地進了周家。
剛到周家,陳羽身形一晃,幾道殘影,闖進了周家內(nèi)宅。
進入內(nèi)宅,一道渾身裹在黑色披風內(nèi)的男子正趴伏在周家主的床邊,源源不斷地吸食著周家主體內(nèi)的真氣。
從吸食的速度來看,再有一炷香的時間,就算是陳羽出手,也就不會周家主的性命了。
陳羽手腕一抖,一股勁氣橫掃而過,切斷了黑影的舌頭。
“踏入邪途,本就死路一條,未曾想,你這牲畜竟走火入魔,還要以邪術謀人性命?!?p> “死罪加罪,今日你必死無疑!”
黑影被中斷吸食,惱羞成怒地轉過頭來,臉上已被黑色的白斑所覆蓋,極其駭人。
“好大的口氣,我乃西部柴家二公子柴苦,你是什么東西,敢攔我吸食真氣?”
“西部?”
陳羽聞言,眉頭一皺,心中十分不悅。
“看來西部確實需要換以為執(zhí)行者了?!?p> 陳羽小聲呢喃一句后,一股強悍的氣勢將整個房間封鎖。
柴苦意識到危險,想要逃跑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黑影一閃,準備逃離,卻未未曾想,根本突破不了陳羽的防線。
“你……你究竟是何方勢力?你若是因為一個周家殺了我,柴家不會放過你的!”
面對著柴苦的威脅,陳羽步步逼近,宛如一尊殺神。
“柴家?當年我路過西部的時候,可還沒你柴家屁事!”
“不過十多年,西部的小崽子們就敢這么跟我說話了,看來還是當年我給西部的教訓不夠狠!”
柴苦越聽越不對勁,知道再不將最后的殺手锏搬出來就要出人命了。
“小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悍匪的大名?”
柴苦提起悍匪,倒是讓陳羽來了點興趣。
“悍匪?倒是有所耳聞?!?p> “呵呵,既然知道悍匪就行了,告訴你,我柴家就是悍匪的下部家族!今天,只要你動了我,就是以悍匪為敵!”
“得罪了悍匪,你就算是大羅神仙,也得死!”
柴苦剛說完,就感覺一股強大的勁風自肩膀處壓了下來。
“噗通”一聲,柴苦狠狠地跪到地面,地板盡數(shù)碎裂,而柴苦的這雙腿,自然是廢了。
“好大的口氣,就算是悍匪,也不敢跟我這么說話,你柴家算個什么東西?”
“踏入邪途,還敢以悍匪之名為非作歹!”
“今日,我便要看看,悍匪是怎么保你柴家的。”
說完,陳羽指尖微彈,將一股極其稀疏的真氣注入到了周家主的體內(nèi),緊接著便拽著柴苦的脖領,朝外面而去。
周家主體內(nèi)的真氣雖被抽取大半,但有了陳羽的這絲真氣,足以保命。
離開周家的時候,周通見陳羽拽著柴苦出去,面色震驚。
上次,陳羽殺掉姜家人一事,是偷襲得手。
可這柴苦是什么實力?足足武王中期。
交手就是硬碰硬,可現(xiàn)在,一介武王中期強者如死狗一般,就這么被陳羽拽在手中,可見陳羽實力如何。
周通來不及震驚,慌忙下令,整個周家齊齊跪下,恭送陳羽離去。
等到周通進到房內(nèi)察覺到周家主氣息平緩,脈搏穩(wěn)定后,眼淚再次流了下來。
“從今往后,周家給我記??!但凡他陳家的事,就是我周家的事,就算是以周家家破人亡為代價,也要讓陳家安然無恙!”
“小的們,都記住了沒?”
“記住了!”
這一日,周家內(nèi)院頻頻出現(xiàn)聲音洪亮的口號,不為別的,只為陳羽的救命之恩。
三個時辰之后,西部。
陳羽手中拽著已經(jīng)面無血色的柴進,朝著西部而去。
這一路上,柴進想過不下百種辦法逃生,可在陳羽的手中,柴苦徹底絕望了。
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吧,悍匪那小子的居處在哪?”
柴苦此刻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成人樣,面對陳羽的質問,口中滿是胡言亂語。
“你動了我,必定好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