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陳羽送走了林小婉和茵茵后,他便去了遨游藥業(yè)的公司大樓。
身為執(zhí)行總監(jiān),他有自己的辦公室,也沒有特意去鄭遨為自己準備的豪華頂層,在他看來,完全沒必要整這些。
陳羽看著面前老實站著的鄭遨,平靜的問道:“小鄭,曾陽洲那邊的情況最近怎么樣?”
“回公子,暫時他沒有大動作,不過是蠢蠢欲動?!编嶅酃Ь吹幕卮鸬?。
“好,你們盯住他就行,暫時也不用有其他行動?!标愑鸬恼f道。
這時鄭遨又說道:“對了公子,根據(jù)底下的人查,最近北都的趙氏集團的董事長趙大海和曾陽洲來往密切?!?p> “趙氏集團?好像聽過,不過趙大海這個人沒印象?!标愑鹫f道。
“公子,趙永晨就是趙氏集團的繼承人,趙大海是他父親,就是上次宴會上公子親自出手解決的那個男人?!编嶅劢忉尩?。
聞言,陳羽這才想起來是哪一個,這件事才發(fā)生沒幾天,他自然記得。
“呵!”陳羽冷笑一聲說道:“趙大海不過是想和曾陽洲聯(lián)手對付我罷了,只不過以趙氏集團的實力,也只不過是曾陽洲的馬前卒罷了,成不了氣候,不用放在心上。”
“公子說的沒錯,只要公子一句話,小鄭現(xiàn)在立馬讓趙氏集團覆滅。”鄭遨應道。
在他看來,一個小小的趙氏集團,只要公子一句話,隨時隨地都能滅掉。
陳羽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不用理會,一個小跳蟲而已?!?p> “噗通!”
陳羽話音剛落,鄭遨便突然跪下,陳羽早就察覺他的動作,但懶得阻止。
他只是有些無奈的問道:“小鄭,你這是又做什么?我不是說過了,以后不用動不動就跪我,要順應時代潮流?!?p> 鄭遨頭都不敢抬,惶恐愧疚道:“公子,是小鄭安排不周,竟然讓夫人在宴會上受到驚嚇和傷害?!?p> “這件事怪不得你,是趙永晨和他女人管不好自己惹禍上身,你不必自責?!标愑鹦钠綒夂偷恼f道。
自從上次的事件后,陳羽一直沒找過鄭遨,這讓他忐忑不安到現(xiàn)在。
鄭遨沒想到,公子竟然不怪自己。
陳羽這時說道:“小婉這幾天一直跟我說,這件事不怪你們?nèi)魏稳?,還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不要怪罪你們,否則她也會自責?!?p> “多謝夫人,多謝公子寬宏大量?!编嶅鄹屑さ馈?p> 鄭遨忍不住感嘆道:“夫人真是心地善良,玲瓏之心,歷經(jīng)磨難卻始終保持一顆初心,從古至今,有多少男人都做不到,實在是讓人佩服?!?p> 說到這里,鄭遨頓了一下,便又繼續(xù)說道:“而且夫人又出自林家,卻和林家人完全不一樣,品性純良,當真是出淤泥而不染?!?p> 這話別人聽起來就是在拍馬屁,可鄭遨語氣真誠,完全不像拍馬屁,就是實實在在的夸贊林小婉,實實在在的佩服她。
在鄭遨眼里,天地間恐怕也只有這樣經(jīng)歷萬千磨難而不變純良初心,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子才配得上公子。
陳羽會心一笑,看向鄭遨說道:“小婉自然是難得的好女子,你也不必自責了,現(xiàn)在先把我吩咐的事安排好即可?!?p> 鄭遨痛快應允道:“是,公子,小鄭這就去辦?!?p> 他不敢耽擱時間,更怕打擾陳羽,便麻溜的離開了陳羽的辦公室。
看他離開,陳羽這才看向辦公桌上的文件。
上面無非是公司的一些事,都是執(zhí)行總監(jiān)需要處理的。
原本鄭遨就是想讓陳羽做一個掛名的執(zhí)行總監(jiān),想吩咐其他人不要隨意打擾他。
只不過陳羽覺得有些事自己知道一下也好,正好順手處理,反正這些事對他來說都是小事一件。
快速將文件上的問題解決好,陳羽便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他在公司轉(zhuǎn)了一圈后,便離開了公司。
其他人見狀,心里雖然有怨氣,可嘴上都不敢說什么。
直到陳羽離開了公司大樓,上了車后,這才有人小聲議論。
“陳總監(jiān)可真是有本事,每次來公司待一會兒就走,有時候都干脆不來,比鄭總還牛?!币粋€經(jīng)理議抱怨道。
另一個和他職位差不多的人提醒道:“噓,這話可不能隨便說,小心鄭總聽到,咱們吃不了兜著走?!?p> “沒錯,上次公司的凌總就因為隨口抱怨了一句陳總監(jiān),鄭總聽到后就毫不留情的給他開了,凌總對遨游藥業(yè)兢兢業(yè)業(yè),勞苦功高,鄭總也是毫不留情的開了他?!币粋€中年女藥師說道。
緊接著她又趕緊說道:“哎呦,可不能說了,我得趕緊去實驗室?!?p> 說完,她四周看了一眼,見沒有鄭遨的身影,這才松了口氣趕緊離開。
離開遨游藥業(yè)后,陳羽又去了BH公司,得知林小婉在開會,陳羽便囑咐其他人不要打擾她,直接去找白若春。
BH公司最豪華的辦公室里,陳羽悠哉的坐在沙發(fā)椅上,白若春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他面前。
陳羽忍不住笑了笑,“小白,你不用這么緊張,難道我有那么恐怖?我對待你們這些追隨我的人脾氣這么差?”
白若春聞言,頭壓得更低,立馬愧疚道:“公子對待我們這些追隨者非常好,是小白不好,竟然在生日宴上讓夫人受了驚?!?p> “好了,都說過了,這事不怪你,小婉也不讓我怪你的,你不必如此緊張,倒是顯得我不分是非了?!标愑疠p松的說道。
陳羽言出必行,他說不怪誰,那就是真的沒有在怪,白若春也松了一口氣。
看白若春放松了許多,陳羽便說正事。
“小白,你家中長輩最近還有提你和曾陽洲的事嗎?”陳羽問道。
白若春回應道:“提到過,他們也看出我和飛狐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還讓我盡早完成和曾陽洲的事。”
“他們可真是有意思,這是想讓你早早的嫁出去,好接管白家,掌控白家大權(quán)?”陳羽冷笑道。
白若春身為白家家主會被催婚,自然和家族斗爭有關(guān)。
她年紀輕輕便已經(jīng)是白家家主,其余白家人自然心存不滿,尤其是老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