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講。”彭恩說。
“我們的統(tǒng)領(lǐng)青椒帶著八寶水軍第六隊(duì)出海了,我只好從候補(bǔ)里拉了一些人暫時組成了八寶水軍第六隊(duì),目前缺少隊(duì)長和副隊(duì)長,想請二位頂替三天?!崩喜陶f。
“不能拉兩個候補(bǔ)上去頂嗎?”彭恩說。
“我們和黑幫的沖突已久,如果是彭恩先生和艾莓小姐擔(dān)任隊(duì)長副隊(duì)長,可以震懾黑幫,畢竟你們可是暴揍了黑幫的人?!崩喜陶f。
“我們需要干什么?”彭恩問。
“你們只需要負(fù)責(zé)日常的巡邏,巡邏時間為上午九點(diǎn)到十二點(diǎn),四個小時,薪水每天10萬貝利。”老蔡說。
彭恩托著下巴,眼眸中流露出思索的神色。
花之國是西海大國,常備軍數(shù)量眾多,更有八寶水軍這樣的精英軍隊(duì),黑幫和海賊就算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在花之國成立300周年之際胡作非為。
也就是說,彭恩和艾莓只需要領(lǐng)著一隊(duì)被抓來充數(shù)的八寶水軍在街道上瞎逛幾個小時,就能有10萬貝利。
就算有海賊黑幫搗亂,也不一定能輪到彭恩和艾莓解決,花之國的軍隊(duì)可不少。
如果運(yùn)氣差,遇到在彭恩眼皮子上挑事的黑幫,那就演給他們看。
劇本就是:彭恩全力以赴險勝黑幫。
“能幫助八寶水軍,我們榮幸至極,是吧?艾莓。”彭恩用手敲了敲艾莓旁邊的餐桌。
“?。渴?,是。”艾莓咀嚼著食物,頭點(diǎn)得跟個啄木鳥一樣。
“那太好了,這是我的電話蟲和接待地址,明天八點(diǎn)請來報道。”老蔡遞給彭恩一個小型電話蟲和一張名片。
“我會的?!迸矶麟p手接過電話蟲和名片。
吃飽喝足后,彭恩和艾莓告別了老蔡,來到船廠付了帆船的定金,船是現(xiàn)造的,需要等一個星期。
那就等吧,反正也不差時間和錢。
接下來要去圖書館和情報局搜集島嶼資料,彭恩走了半天,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右手拍向左手。
我特么去情報局干什么,明天直接問老蔡啊,他在海上混那么多年,還是八寶水軍高層,知道的不比那些情報員多?
“不去了,逛街?!迸矶髡f。
“好耶!”艾莓高舉雙手。
兩人把花之國著名的美食街和商店街逛了一遍。
艾莓走在前面,穿著新買的衣服,吃著章魚小丸子。
彭恩跟在后面,他不怎么買東西,來逛街只是想感受一下大島嶼的氛圍,看看海賊世界的大商場和前世有什么不同。
海賊世界的人更加隨性,不像前世那么拘束,畢竟海賊王本身就是宣揚(yáng)自由的漫畫。
到了晚上,老蔡給彭恩打電話,說已經(jīng)幫他們訂好了酒店。
彭恩來到酒店前臺,報出了老蔡的名字,用服務(wù)員給的鑰匙找到了房間號,打開了房門。
“哇,大床?!卑舷滦樱黄ü勺椒奂t色的愛心床上,身體呈大字型張開。
“彭,比咱家的床舒服耶。”艾莓說。
房間的環(huán)境整潔,優(yōu)雅,非常不錯。
但彭恩卻高興不起來。
“怎么只有一張床???”彭恩嘖嘖嘴,白嫖的好心情全無。
和艾莓睡,那還得了。
如果用四個字形容艾莓的睡相,那就是:相當(dāng)糟糕。
艾莓來到彭恩家第一天晚上,彭恩就被隔壁艾莓房間傳來的動靜驚醒。
起床來到她房間一看,好家伙,被子沒蓋好,枕頭已經(jīng)飛下去了,整個身體斜躺在床上,冒著鼻涕泡,嘴里說夢話,還經(jīng)常模仿火焰飛龍,發(fā)出一聲巨大的惡龍咆哮。
早上,彭恩和艾莓提起這件事,讓她注意一下睡相,艾莓點(diǎn)頭。
結(jié)果晚上依舊。
第二天,彭恩又和艾莓提起這件事,艾莓又點(diǎn)頭。
晚上依舊被一聲“奧嗚嗚嗚”吵醒。
第三天彭恩索性不說了,默默地買了個耳塞才睡得安穩(wěn)。
這特么隔著房間都要帶耳塞,一起睡,耳塞都不管用了,彭恩能睡個安穩(wěn)覺?
于是彭恩立馬跑到前臺找服務(wù)員。
“您好,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房間里只有一張床,我們可是兩個人啊?!迸矶麟p手撐著柜臺,惱火地說。
“老蔡先生說你們是在一起的一男一女,我就給二位開了間情侶房?!狈?wù)員說話聲音很小,顯然是被彭恩的怒氣嚇到了。
“老蔡這個二百五,我和他講話的時候有提到半個情侶嗎?!迸矶餍÷暼氯碌溃蝗返霉衽_啪啪作響。
“再說,二位怎么看都像是情侶吧?!狈?wù)員弱弱地道,她生怕這位奇怪的客人下一拳就懟自己臉上了。
“能請你再開一間房嗎,錢我來付?!迸矶鲉?。
“不好意思,已經(jīng)···沒有空房了。”服務(wù)員說。
靠!
彭恩只得作罷,走回房間。
望著彭恩離開的背影,服務(wù)員搖頭道:“真是對害羞的情侶?!?p> 彭恩跑回房間,大床上,艾莓卷著被子滾來滾去。
彭恩背過身去,拍了拍自己沮喪的臉,然后轉(zhuǎn)過來對著艾莓,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
“你今晚能不能好好睡?我怕你一腳給我踹下去。”彭恩說道。
“現(xiàn)在能,睡著以后就不知道了?!卑f。
“你也知道自己睡相差啊?!迸矶髡f。
“你要是嫌棄我,就睡地板吧!”艾莓說。
“為什么是我睡地板,你不行嗎?”
“讓女生睡地板,彭恩你太過分,我不!”艾莓頭搖得跟個撥浪鼓。
她再也不想睡冰冷冷的地板啦。
“唉,算了?!迸矶鞣艞壛藪暝?p>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洗漱完畢,熄燈睡覺。
這張床還蠻大,彭恩躺在邊緣,盡可能離艾莓遠(yuǎn)一點(diǎn)。
艾莓很快就睡著了,呼吸聲很均勻。
彭恩開了半個小時見聞色,艾莓依然沒有動靜。
大概是今天又打又玩,累壞了。
“終于能睡個安穩(wěn)覺了?!迸矶骶従忛]上雙眼。
又過了半個小時。
一記快準(zhǔn)狠的飛踢直踹彭恩臉上,隨著一聲狼狽的慘叫,彭恩滾倒在地。
艾莓冒著鼻涕泡,在床上翻了個身。
彭恩躺在地板上,扶著臉,唉聲嘆氣。
我還是大意了,如果我有白胡子那樣可以在睡覺時發(fā)動的見聞色,那該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