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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緊反派國師后我長命百歲

第四十一章 本座也不在乎聲譽

抱緊反派國師后我長命百歲 溫北魚 2044 2021-11-02 23:58:27

  淮策在大炎王朝地位崇高,若是傳出同女子共處一室的小道消息。

  定會對他苦心經(jīng)營的正派人設有影響。

  她一介平民,跟帥哥傳緋聞,怎么想,都是她賺到了。

  且唐昭昭向來是不在乎外界對她評判的一個人。

  若是她在乎,早在家里那些極品親戚整天在她小區(qū)里罵她狼心狗肺白眼狼想從她手中搶奪家產(chǎn)的時候,她就妥協(xié)了。

  所以,該擔憂自己聲譽受損的人,是淮策才對。

  淮策一時語塞,沒想到唐昭昭擔憂的竟然是這樣。

  他盯著唐昭昭嬌俏的眸子,驀地從胸腔里發(fā)出一聲輕笑。

  他笑聲很好聽,像漫天風雪下夾雜了片片花瓣。

  唐昭昭聽得臉微微發(fā)燙,她問:“你笑什么?我說的不對嗎?”

  淮策放松下來,眼皮微垂,眼角微微朝下勾著,神色也比方才慵懶很多。

  他靠在床榻邊上,脊背微彎,露出好看的弧線,“本座也不在乎聲譽?!?p>  唐昭昭:“……”

  行吧,反派本派都不在乎,她就不瞎操心了。

  “那我讓格桑她們進來了喔?”

  ***

  淮策跳窗離開了。

  趴在屋頂上,一只耳朵緊緊貼著瓦片的十五,聽到淮策跳窗的動靜,嘖了一聲。

  不是不在乎聲譽嗎?怎么還跳窗?

  他家主子風光霽月,何時干過跳窗的事。

  還不是怕被陳院使這個嘴上沒個把門的瞧見,跟上次一樣,將今日這事傳出去,損害了唐姑娘的聲譽。

  十五又想到方才他去找淮策的時候,這人嘴上說著唐姑娘的死活跟他沒關系,來的倒是比誰都快。

  十五嘿嘿笑了兩聲,他先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家主子私底下還是個口是心非的人呢。

  正如此腹誹著,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雙鹿皮金絲線皂靴。

  十五后背都出了一層冷汗。

  放眼京城,武功能抵得過他的人,寥寥無幾。

  身邊有任何風吹草動,他都能及時感知到。

  可靴子的主人,竟然在他毫無感知的情況下,站在了他面前。

  十五渾身肌肉緊繃,此人武功定是極高,他打不過。

  下一瞬,淮策冷冷的聲音從他頭頂上空響起:“趴在這做什么?”

  聽到熟悉的聲音,十五繃緊的肌肉松下來。

  原來是他主子,那沒事了。

  他一骨碌爬起來,半跪在淮策面前:“見過主子?!?p>  淮策沒深究十五趴在房頂?shù)氖?,只冷聲道:“看好唐昭昭。?p>  十五連連點頭:“是?!?p>  一定給您看住了,一直看到唐姑娘嫁進國師府。

  淮策腳步一頓。

  十五都要站起來了,看到猛然停住腳步的淮策,又跪了回去。

  疑惑問道:“主子還有何吩咐?”

  淮策喉結(jié)微動,一句話沒說,若無其事離開。

  ***

  捂著鼻子的格桑同捂著腦門的陳院使好歹進了門。

  兩人邊走邊嘀咕:“公主府的門還挺邪乎,已經(jīng)打開的門竟然還能自己再關上?!?p>  陳院使到底見多識廣,猜測道:“保不齊是里面的人將門給關了?!?p>  格桑反駁:“我家小姐都要疼暈過去了,她怎么可能這么短的時間從床榻上下來,將門關上?”

  “格桑姑娘說的對?!标愒菏共慌c她爭辯。

  他只想快點瞧一瞧唐昭昭的病,早點回府躺著。

  陳院使暗自發(fā)誓,以后出府一定要先看黃歷。

  二人目光一同落到床榻上。

  原本應該凍得直打哆嗦,裹著一層錦被,臉色發(fā)白的唐昭昭,此刻半掀著錦被,正欲下床榻。

  她面色紅潤,活動自如。

  一點發(fā)病的痕跡都沒有。

  陳院使臉垮下來:“格桑姑娘,這就是你說的,你家那位快要冷暈過去的小姐?”

  格桑也張著嘴巴,一時沒說出話。

  她也沒想到,唐昭昭這次發(fā)病的時長會這般短暫。

  唐昭昭穿上月白色銀紋羊皮靴,不知應該如何同陳院使解釋。

  就連唐昭昭自己都有些納悶。

  她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身體莫名傳來的,冷意,真切地知道自己冷昏倒了。

  也能感受到?jīng)]多久,體感溫度恢復正常,就連那種窒息感和嗆水感都悄然無蹤。

  然后她就醒了,醒來就看到淮策坐在她床榻邊上。

  陳院使經(jīng)這一通折磨,也沒那精力再去聽唐昭昭主仆二人解釋。

  他嘆口氣:“算了,來都來了,唐姑娘你坐好,老夫給你把個平安脈?!?p>  陳院使說完,上前走了兩步,繼而嗅到了空氣中極為淺淡的沉香味道。

  這種味道極為熟悉,他只在一人身上嗅到過。

  陳院使沉下去的臉又揚了起來。

  怪不得…已經(jīng)被打開一半的門,莫名其妙又被關上。

  這一趟,沒白來。

  唐昭昭眼睜睜看著陳院使大起大落的情緒在臉上展示了個淋漓盡致。

  乖乖地坐在茶桌前,伸出手腕,讓陳院使給她把脈。

  脈象平穩(wěn),起伏有力,很是健康。

  她收回手腕,同陳院使一起出了廂房。

  這個時間,壽宴應該也差不多結(jié)束了,唐昭昭準備去找裴君音,同她一道回王府。

  還沒走到小橋邊,一個臉色焦急步履匆忙的綠衣小丫鬟便直直小跑過來,看到陳院使,松了一口氣。

  “幸好陳院使您還未離開府?!?p>  陳院使聽到這句話了,腦仁就開始突突地疼。

  綠衣丫鬟繼續(xù)道:“陳院使您快來瞧瞧,方才晉王妃同晉王側(cè)妃一起落湖了!”

  “什么?!”唐昭昭震驚。

 ?。?p>  小橋邊光禿禿的草地上,圍著滿滿一圈人。

  唐昭昭一路借過,從外面擠到里面的時候,落湖的裴君音同牧婉兒已經(jīng)被救上來了。

  蕭眀璋不知何時也來了長公主府。

  此刻他半蹲在地上,將外衣脫下來披在牧婉兒身上,臉色焦急:“婉兒,你不要嚇本王!”

  一旁有人忍不住提醒道:“晉王,還是先將側(cè)妃放平,讓她將灌進肚子里的水吐出來才好?!?p>  四月的湖水冷刺骨。

  裴君音被晚救起一步,但她嗆進去的湖水早牧婉兒一步吐出來,醒的也比牧婉兒早。

  她嘴唇發(fā)白,臉色也跟著白。

  身上沒有一處溫熱的地方。

  她靠在花玲懷里,眼眸直直地看向晉王的方向。

  他自始至終,都沒看過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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