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板,你好,我是白董事長的秘書。這酒,要不我替他喝?”
丁怡丫端起酒杯就要敬他。
她的面容嬌好,加上今日的裙子格外短了一些,那張老板簡直是要垂涎欲滴。
這又被敬酒,更是欣喜,這個面子,他自然要給。
“好,那話我就撂這里,只要美女你喝完這三大杯,合同上我立馬簽字?!?p> 不過,此時的白塵卻看不下去了。
“怎么能讓她代我呢?不如,我喝吧?”
說罷,白塵端起酒杯,就要喝下去。
那張老板卻忙將他擋了下來。
“咦,既然張老板要舍命陪君子,那怎么能辜負她的美意呢?”
此時的白塵騎虎難下。
丁怡丫便小聲的在白塵的耳邊說著:
“放心,這三杯對我來說,小意思,我喜歡喝酒!待會你開車就是,不能喝酒了?!?p> 她說完,白塵驚訝的看著她。
實不相瞞,那張老板是有意為難白塵的。
他本就知道,白塵的酒量根本就是一杯倒,如今讓他喝三大杯,肯定會出丑,到時候也別說什么生意。
到時候,他再趁著酒勁兒,壓價可謂是有八成的把握。
他的眉眼間全部都是笑容。
丁怡丫卻也有十成的把握,只要她干了三杯酒,那老板就沒有再推辭的理由,她也算為公司做貢獻了,到時候說不定得到獎金,也未可知。
她推開了白塵的阻攔,拿起一杯酒,幾乎是一口悶。
那張老板看的更盡興了。
加上丁怡丫如今喝了酒,臉上也變得通紅,也變得更加的誘人。
張老板看她的眼神也越來越不對勁。
默默地,他竟然坐的離丁怡丫近了一些。
好在,他也沒有過分的舉動,白塵和丁怡丫也沒有說什么。
“美女,還有兩杯,那就一起喝了吧?反正合同的事,好說!我到時候只需要簽字就行,合同內容我們都是談了差不多的。”
他進一步的引誘著。
“好?!?p> 丁怡丫又霸氣的端起第二杯。
“你適可而止,別沒事瞎逞能。我和張老板也是顧知,不會為難你的!”
白塵想找個臺階給丁怡丫。
可他完全是想多了。
“沒事的,白董,我可以的。你放心!”
她第二杯又一飲而盡。
“哦,這樣啊。那喝吧,反正你也有人送回去,是吧?”
張老板話里有話的說著。
“好,那張老板,還有最后一杯?!?p> 丁怡丫起身,去包里將合同拿了出來。
“那我最后一杯喝完,你可一定要簽字呢!”
此時張老板的酒勁兒也跟著上來了。
他的手卻不自覺的放在了丁怡丫的腿上。
此時還想著喝最后一杯酒的丁怡丫就像是條件反射一般的起身。
“張老板,放尊重一些!”
她往白塵的跟前走了一些。
白塵也注意到了張老板的舉動。
他立馬就坐到丁怡丫原本坐的位置。
“你先去洗手間,洗把臉,清醒一下,你醉了!”
白塵對丁怡丫說著。
她的腦袋也是一片混亂,也正好想找個地方好好平靜一下。
于是她出去了之后,張老板目光送走她之后,便小聲的和白塵說著。
“你那小助理不錯,你是不是也喜歡她。”
“沒有的。我想張老板是不是喝醉了,剛剛確實是過分了!”
白塵好生的提醒著。
“哦,那既然你沒有,那么我就要下手了。估計你也嘗過她了,要是你肯將她給我,陪我一夜,這生意,我立馬就簽,也不用她再喝這杯酒了!”
張老板也看的出來,她和白塵的關系絕對不一般。
之前可聽聞白塵是從不沾染女人的,如今他就想知道,如果橫刀奪愛,他會怎么做?
當年,白塵將他拒于千里之外,如今風水輪流轉,他也要讓他嘗嘗被欺負的滋味。
只是,他沒有等來的是白塵的點頭,轉而就受了白塵的一拳。
“張老板,我敬你是長輩,可說話卻絲毫不避諱。而且據我所知,你是有家室的人,這樣做。對得起你的家人嗎?”
“你小子,有種。仗著有你老爸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你記著,這一拳,會讓你身敗名裂。都是男人,你既然這么見外,那我們也沒有什么生意可談!”
他說完,捂著剛剛被打的地方,氣憤的起身走掉了。
幾分鐘以后,丁怡丫跟著回來了。
“咦,張老板呢?合同簽了?”
白塵看著她,自己心頭的火難以釋放。
他拽著丁怡丫去就車里,盡管她如何掙扎,都被強制的抓著。
然后極速開車,將她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你到底要做什么?”
丁怡丫大聲的質問著。
“你說我做什么?剛剛難道你不應該解釋點什么嗎?”
“解釋,我解釋什么?我這不是為了公司嗎?”
丁怡丫說的更大聲了。
“為公司?你知不知道,那張老板是什么樣的人,你敢這么招惹他?日后,會吃苦頭的。而且女孩子不能喝那么多的酒!”
他狠狠地瞪著她。
明明是為了她好,說話的口氣,卻像是跟人吵架一樣。
“我的酒量很好的。就那三杯不打緊的!”
丁怡丫自信滿滿,她的印象中,還沒有誰能喝過她!
“你給我記住,在外面,不管你酒量如何,都不準說自己酒量好。人心險惡,要是當時我不在場的話,你知道你的結局會怎么樣嗎?”
白塵已經很久沒有像這樣生氣。
他恨她不好好珍惜自己的身體。
“會怎么樣?”
丁怡丫卻借著酒勁,一步一步的逼問著。
白塵真的怒不可遏。
他猛的就將她撲倒,然后吻了上去,手也不安分。
直到她掙扎的流出了眼淚,才松開了手。
“你問我會發(fā)生什么事,就是這事!你可知道,張老板為何會突然走掉,為何他會受我一拳?”
他的心簡直要碎了一地。她根本就不理解自己的苦衷。
“什么?”
聽到這些的時候,丁怡丫才突然愣住。
她沒有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如此的地步。
而且他竟然為了維護自己,而不惜出手,可自己卻還在怪責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