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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鐸之罪域迷型

第二章 困獸 (17)

詭鐸之罪域迷型 易泗0707 3779 2022-07-21 05:43:29

  第二章困獸(17)

  張文鐸給徐母打電話,說是有了徐蔓失蹤的線索,問明徐蔓家所在后,和陸小溪開車前往。到了徐蔓家樓下,張文鐸建議陸小溪暫時就不要上去了,以免引起徐蔓家人的誤會。陸小溪答應(yīng)下來,張文鐸獨自上樓,見到了雙眼通紅的徐母,安慰幾句之后,便進入正題,詳細地詢問徐母,徐蔓最近三個月,到一個月的情況。在張文鐸的提示下,徐母想起徐蔓兩個月前和朋友去山里玩,腳被劃傷了,就近到山下的一個醫(yī)院醫(yī)治,縫了十幾針,還去那個醫(yī)院換過幾次藥。張文鐸問醫(yī)院名稱,徐母在徐蔓屋子里找了半天,找出幾張單據(jù),說是那時候留下的,不出張文鐸所料,正是他剛剛離開的仁康醫(yī)院。張文鐸查看相關(guān)單據(jù),發(fā)現(xiàn)有幾張單據(jù)上是主治醫(yī)師開的病例,上面有主治醫(yī)師的印章,是“原科平印”幾個字。張文鐸判斷,醫(yī)院很可能借著給徐蔓看病,在徐蔓不知情的情況下,對徐蔓進行了體檢。由于原科平是徐蔓的主治醫(yī)生,張文鐸覺得原科平參與此事的可能性頗大。

  張文鐸又問了徐母多個問題,徐母斷斷續(xù)續(xù)的回想著近些日子所發(fā)生的,張文鐸口中的“特別”的事情,徐母若有所思地說:“四月份的時候,徐蔓的一個閨蜜謝楠死了,聽說還是死在了國外,那幾天,徐蔓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我問小蔓怎么了?小蔓說沒事,不用我操心,但我覺得有事。我問了小蔓幾次,小蔓才跟我說,說是謝楠死了。謝楠母親告訴徐蔓,謝楠是在國外被綁架,然后被綁匪殺掉的,小蔓和我說,謝楠曾跟她說起過,如果有一天,她出意外了,肯定不是他殺,而是謀殺?!?p>  張文鐸覺得謝楠這個名字有些耳熟,思忖半晌,方才想起曾看過謝楠一案的卷宗,也聽黃麗澄說起過,謝楠是易玲的助理,和易玲在泰國旅行時,被綁匪殺死。聽徐母如此說,張文鐸一陣心驚,沒想到徐蔓的失蹤,居然會和易玲案聯(lián)系到一起。易玲昏迷后,張文鐸曾多次向黃麗澄提出,要去看看易玲,都被黃麗澄拒絕。理由是張文鐸是輔警,并非易玲的親屬,她沒權(quán)利讓張文鐸去看望易玲。還有就是易玲是整個案件的關(guān)鍵人物,雖然曾當(dāng)前曾“植物人”狀態(tài),但說不準(zhǔn)哪天就會醒來,如果易玲醒來,對警方偵破此案,能夠起到關(guān)鍵的作用,所以警方仍對易玲的所在,進行保密,只有易家的直系親屬,也就是易玲的小姨李蓉穎見過仍被警方保護的易玲。

  張文鐸又問:“您還聽徐蔓說起過謝楠的什么事兒嘛?”

  徐母思忖半晌,說:“小蔓和謝楠是大專的同學(xué),相處得挺好,就成了閨蜜。幾年前曾發(fā)過牢騷,說謝楠長得不如她,家境也不如她,就學(xué)歷比她高點兒,居然找了個高富帥富二代男友,小蔓為此,還郁悶了很久。我聽小蔓說起過,謝楠曾對她說過,她賺的每一分錢都不容易,都是拿命換的。小蔓還說謝楠是矯情?!?p>  張文鐸又問:“既然謝楠曾說過,她出事兒了,很可能不是意外,而是他殺,那在謝楠出事后,徐蔓為什么不向警方反映這一情況?為什么不報警?”

  徐母說:“我問過小蔓,小蔓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說謝楠是因為被綁架才被殺的,也不算是意外,還說易家那么有錢,萬一報警了,牽扯到易家的什么人或什么事兒,那就是自找麻煩,所以就沒報警?!?p>  張文鐸又問了徐母關(guān)于徐蔓的很多事,問了兩個多小時,徐母說暫時再想不起來什么了,張文鐸又問徐母,是否有謝楠父母的聯(lián)系方式,徐母搖了搖頭,說并不知道謝楠父母的聯(lián)系方式。張文鐸讓徐母再想起什么特別的事情就給他打電話,然后才從徐家出來,與陸小溪匯合,并將徐蔓所說,關(guān)于謝楠的事情跟陸小溪說了,還分析徐蔓的失蹤,很可能也跟易玲案件有關(guān)。或許是徐蔓知道了些什么事,因此才被擄劫。張文鐸想去謝楠家里再問問,陸小溪當(dāng)即讓公司屬下想辦法聯(lián)系謝楠的父母,在車里等了一個多小時,陸小溪的手下才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搞到了謝楠母親的聯(lián)絡(luò)方式,張文鐸當(dāng)即給謝楠母親打電話,說明是由,謝楠母親答應(yīng)見張文鐸,并發(fā)給張文鐸地址。張文鐸按照謝母發(fā)的地址,找到謝楠家,張文鐸和陸小溪一起上樓,見到了謝楠父母。

  通過謝楠父母,張文鐸得知,謝楠在三年前,通過應(yīng)聘,成為了易玲的助理,工作期間,為易玲做了很多事,二人關(guān)系頗為融洽,謝楠去泰國旅行,所有費用,都是易玲負責(zé)的。謝楠在泰國出事,也是易玲全力協(xié)助謝楠父母去泰國領(lǐng)回謝楠的骨灰。大約在兩年前,謝楠認識了一名富二代,叫王躍升,是本市另一財閥王化成的兒子。謝楠和王躍升是在一次活動上認識的,謝楠陪易玲一起出席活動,無意中認識了王躍升,二人就此相識。二人相處一年后,因為種種原因,早已分手,為此謝楠還傷心了許久。謝楠自從認識了王躍升,花錢便“大手大腳”起來,謝楠父母以為是王躍升為了追求謝楠而在金錢上付出,可二人分手后,謝楠仍舊如此,高檔化妝品,奢侈品包,奢侈品衣褲,買了很多,甚至有些到現(xiàn)在仍沒穿過。謝楠父母擔(dān)心女兒愛慕虛榮,入不敷出,勸過謝楠很多次,謝楠卻說不用母親多管。謝楠死后,謝楠父母拿著警方出具的文件,到銀行查詢謝楠的賬戶,發(fā)現(xiàn)謝楠的賬戶內(nèi),只有十幾塊的存款。謝楠的父母還因此報警,警方調(diào)閱了謝楠賬戶的流水,發(fā)覺謝楠的賬戶在謝楠去泰國前,曾有數(shù)百萬的存款,在謝楠去泰國后,在易家未接到綁匪的勒索電話之前,有人在國內(nèi)分多次將謝楠賬戶內(nèi)的存款取走,只用了三天的時間。警方懷疑,取錢的應(yīng)該是被泰國綁匪雇傭的“車手”,專門在國內(nèi)為詐騙團伙取錢,然后再通過諸多的“地下錢莊”,將錢“洗白”后匯至國外。取款的“車手”主要活動在東南沿海一帶,警方曾抓獲多名車手,車手承認,他們只是拿錢辦事,至于“上家”的事情,他們也不知道。負責(zé)此案的警方又排查了給謝楠匯款的賬戶,同樣是東南沿海一帶的賬戶,經(jīng)過警方排查,是有人出賣自己的賬戶信息,供犯罪團伙使用,警方只查到出賣賬戶信息的人,對于買方,由于都是通過網(wǎng)絡(luò)交易,警方并未掌握太多的線索。對于謝楠的存款被取走的案件,警方正在偵辦中。

  聽完謝楠母親的話,張文鐸思忖良久。張文鐸覺得王躍升這個名字,特別耳熟,但就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張文鐸的腦子在飛快的運轉(zhuǎn),用自己所學(xué)并不太多的刑偵知識,和積累的同樣不豐富的經(jīng)驗,分析謝楠母親所說。在張文鐸看來,謝楠只是易玲的助理,不太可能三年的時間就賺了幾百萬,就算是戀愛期間那名富二代的“贈與”,一般富二代最多也就是送奢侈品包,送幾百萬存款的,張文鐸還從未聽說,也不符合常理。張文鐸判斷,謝楠銀行賬戶里的錢,要么是易玲做了某些不可告人的事,謝楠也參與其中,這些錢是給謝楠的“封口費”,要么是謝楠做了什么違法的事,是旁人給的獎勵或“封口費”,張文鐸覺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p>  張文鐸和謝母攀談許久,陸小溪還趁此機會,在征得謝楠母親同意的情況下,參觀了謝楠的部分奢侈品。謝楠成為易玲助理后,就搬出父母家,買了房,獨自居住。謝楠出事后,謝楠家人收拾了謝楠居住的房屋,將覺得值錢的東西都搬了回來,然后將謝楠曾居住的屋子對外出售,如今那套房子已經(jīng)賣了出去,買主重新裝修后,已經(jīng)搬入居住。謝楠購買的部分奢侈品。被謝楠家人在網(wǎng)上賣出去一些,還剩一些。陸小溪看了幾個謝楠的包,摸了摸,然后在張文鐸耳邊輕聲地說:“感覺像是真的?!?p>  張文鐸又與謝楠父母聊了些,再未發(fā)現(xiàn)有價值的線索,就從謝楠家出來,站在樓下的汽車旁,點上一支煙,默默的抽著。此時已是傍晚時分,夕陽的余暉頗為耀眼,張文鐸還用手遮了遮陽光。一旁的陸小溪用手扇了扇張文鐸吐出的煙霧,說:“你能不能不抽了?臭死了?!?p>  張文鐸沒理陸小溪,依舊在抽煙,陸小溪從張文鐸嘴里搶過煙來,將煙仍在地上,用腳踩滅,說:“下一步的計劃,……”

  張文鐸還是沒理陸小溪,從兜里摸出煙盒來,剛要拿煙,煙盒也被陸小溪搶了過去,仍在一旁,說:“你倒是放個屁??!”

  張文鐸不理陸小溪,微微彎腰,陸小溪疑問:“你這是干嘛呢?”

  張文鐸說:“在醞釀你說的屁?!?p>  陸小溪嗔怒著說:“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你不想救你那女朋友,我還想救我爸呢?!?p>  張文鐸說:“遇大事,更要心靜,……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對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

  陸小溪氣惱地說:“你還有完沒完?”

  張文鐸嬉笑著說:“才發(fā)現(xiàn),你生氣的樣子也挺好看的。”

  陸小溪瞪視著張文鐸,半晌之后,轉(zhuǎn)身向停在路邊的車子走去,張文鐸沖著陸小溪的背影說:“這個時候,那個姓原的醫(yī)生應(yīng)該已經(jīng)下班了。讓你在醫(yī)院的人打聽打聽,那個姓原的主任住哪兒,既然是那個叫原科平的是徐蔓的主治醫(yī)生,我們就得去會會他?!?p>  陸小溪轉(zhuǎn)身,沖著張文鐸豎起中指,隨后拉開車門上車。陸小溪留在醫(yī)院的屬下頗為得力,用了不到半個小時,就打聽到了原科平的住處,是距離醫(yī)院半個小時車程的一戶農(nóng)家院。張文鐸和陸小溪的司機各自開著一輛車,張文鐸邊開著車,邊用藍牙耳機跟陸小溪通話,問:“外科主任收入不低,怎么會住在農(nóng)家院里?不會是你的手下讓人忽悠了吧?”

  陸小溪坐在另一輛車上,對著手機說:“我怎么知道,你要是覺得我的手下不得力,你就自己去問?!?p>  張文鐸開著車,按照陸小溪發(fā)給他的方位,先是開車進了一個位于海邊半山腰處的村子,打聽了路人,路人指了指一處院落,說那就是原醫(yī)生家,張文鐸在距離原科平家五十米的地方將車停好,給陸小溪打電話,得知陸小溪的車被堵了一會兒,在電話里說還有十分鐘才能到。張文鐸從車上下來,來到農(nóng)家院外,圍著院子轉(zhuǎn)了一圈,大概查看了一下地形,覺得這就是一普通的農(nóng)家院,風(fēng)景不錯,在樓上應(yīng)該可以遠眺到大海,并無特別之處。

  張文鐸接到陸小溪打來的電話,與陸小溪匯合,來到院門外。張文鐸看了眼陸小溪,舉手敲門,忽然想到什么,手又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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