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不要爭了,他是我浩然峰的弟子,拜師的話,自然是拜我為師。”楊修笑道。
“你說他是你浩然峰的人,那我問你楊峰主,你知道他叫什么嗎?”丹峰峰主道。
“他叫,叫,太久沒見了,讓我好好想想?!?p> 楊修做出思考的樣子,他還真不知道,林忍的名字。
“小子,你叫啥名字?!睏钚尥低祩饕?。
林忍:……
林忍雖然已經(jīng)金丹,不過一直苦修的他,還沒有學會傳音……
‘而且你們爭了這么久,都還沒問我要不要拜師呢?’
林忍無語。
“想了這么久,楊峰主還沒想起來嗎?”
丹峰峰主搖頭:
“唉,楊峰主,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怎么敢說是你浩然峰的人,我還說他是我丹峰弟子呢?!?p> 林忍:“我確實是浩然峰的弟子,只不過來了之后一直在洞府苦修,從未出門,所以楊峰主不認得我。”
楊修笑道:
“看吧,人家都說自己是浩然峰的了,你們都散去吧。”
各峰主其實也都知道,林忍再此突破,多半也是浩然峰的弟子。想著便要紛紛散去。
“是你浩然峰的又如何?這位弟子有拜過師嗎?”只見煉器峰峰主道。
各峰主一聽感覺又有了機會。
“對呀,楊修我們又不是來搶你弟子的,我們只是來收徒的,收了徒之后,他依舊是你峰弟子,不過多了一個外峰師傅罷了?!钡し宸逯餍Φ?。
楊修瞪大了眼睛。
“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眾峰主聽了紛紛覺得有道理,于是便再次陷入了爭吵。
就在這時,空中兩人凌空渡來。
“你們一群峰主為何在這里吵吵鬧鬧的,不怕讓周圍弟子看了笑話?!?p> 林忍抬頭一看,只見兩名紫衣女子,從空中緩緩落地。其中一人隱約好像在哪里見過。
“彩霞峰峰主,你怎么也來了?”楊修問。
“怎么?我來不得嗎?”
“哈哈哈,不不不當然來的得,十分歡迎?!睏钚揶涡Φ?。
“不知爾等為何爭吵?”彩霞峰主疑惑。
“還不是為了這小子?!?p> “這小子怎么了?”
“就是他突破了,我們吵著他拜我們誰為師呢。”
“我確實是聽說有人突破元嬰才過來的,莫非就是他?不過這氣息,也不像是元嬰啊。況且,你們一群真君,修為也沒高到哪里去,讓一名元嬰拜自己為師,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彩霞峰主道。
“不不不,這小子可不是元嬰,他突破的是金丹。”
“突破了金丹有什么好稀奇的,也不至于讓你們?nèi)绱藸幊嘲???p> “落峰主你可是不知道,這小子突破的雖是金丹,但其威勢,卻堪比金丹突破元嬰?!?p> “原來如此,你們不用爭了?!?p> “這小子拜我為師,爾等可有異議?”
“彩霞峰峰主,這樣不太合適吧?”丹峰峰主道。
“你有什么異議嗎?!”
“你這樣未免是太過強人所難了,我們應該先問問這小子的意見,看他愿拜誰為師?!?p> “有理,既然如此,小子,你可愿拜我為師?”彩霞峰峰主問。
“不愿?!?p> “我是彩霞峰峰主,宗門第二大峰……”
“???”
“你說什么?”
“不愿。”
“你可要知道,只要拜我為師,修煉資源無數(shù),你想要什么本峰主都可以為你尋來。”
“不需要。”
“我彩霞峰功法無數(shù),你想學什么為師都可以親自教你?!?p> “不需要。”
“我彩霞峰女弟子無數(shù)……”
“等等,你看我像是找不到道侶的人嗎?”
彩霞峰峰主看了眼林忍,頓時無話可說。
“罷了,你不想拜我為師,我也不能強迫你??磥砦覀兪菦]有師徒緣分了?!?p> 說著便凌空而去了。
各峰主又重新圍了上來。
“你看我們誰與你有師徒緣分。”各峰主冷靜了下來問。
“都沒有,我其實只有一個簡單質(zhì)樸的愿望,那就是單獨開辟一峰,然后繼續(xù)苦修。”林忍道。
“這樣啊,真的不考慮一下?”
“不用了,我意已決?!?p> 眾峰主見此,知道收徒無望,便紛紛離去了。
“楊峰主,聽說到了金丹之后可以脫離主峰,在主峰周圍選一支峰?!?p> 楊修表情有些無奈,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張地圖。
“給你,有人的我都劃掉了,自己選一個吧?!?p> 林忍看著地圖有些無從下手。
“不知峰主可否推薦一下周圍景色好看點的的支峰。”
“西邊這座落霞峰十分不錯,每天傍晚的落霞十分好看,并且山上還有片不小的竹林,山上也遍地都是花草?!?p> “那挺好,那便選落下風吧?!?p> “但是那兒的靈氣濃度略低一些?!?p> “沒事,環(huán)境好就可以了?!?p> “西邊最高的那座就是了,之后會有人安排10個雜役弟子給你的?!睏钚拗钢鬟叀?p> “我先走了,有事的話,可以問來送雜役弟子的外門長老。”
說罷便離去了。
林忍召出飛劍,向落霞峰飛去。
……
清玄峰,二人還在對弈。
棋盤上的棋子已不多。
只見紅方只剩一馬兩兵一帥。
黑方還剩一炮一象兩兵一帥。
只見場中,黑方的兩個兵正在堵紅方的將。將被逼到了左上方,兩兵在田字格中間,一中一下。
將已無路可走。
“這回終于是我要贏了,我倒看你還能堅持多久?!卑滓吕险咝Φ馈?p> “沒到最后不要妄下定論,這局你輸定了?!鼻嘁轮心昴凶樱恍Φ?。
不一會兒,黑棋就變劣勢。
黑棋的將就被逼到了田字格左方中間。上邊有一兵堵著,右旁也有一兵堵著,下方被自己的士堵了去路,左邊是一炮,還有一馬在炮的上方左邊被炮擋住,吃不了將。
白衣老者無奈,將已沒有絲毫退路,炮越過將吃了兵。紅方的馬沒了牽制。
“將軍?!鼻嘁履凶有Φ?。
紅將退無可退。
“是我敗了,不下了,江辰我們?nèi)ズ迫环鍦悳悷狒[。”
“剛才叫你不去,非說自己會贏,哈哈哈哈?!鼻嘁履凶哟笮?。
“笑什么笑,作為一宗之主,這樣成何體統(tǒng)?!?p> “作為一宗之主,我也是有職業(yè)素養(yǎng)的,一般都不會笑,除非,除非忍不住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