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我是專門來為你出外勤的嗎?你這是給我做線人,每天幫我抓人沖業(yè)績呢?”
而蘇澤被揪住耳朵,也沒有絲毫躲閃,只是賠笑著說道。
“四姐,我怎么舍得折騰你呢?這不是情況特殊嗎?要不然我也不想麻煩你??!”
見蘇澤和自己討?zhàn)?,洛瑾瑜這才松開了手,輕哼一聲說道。
“每次只要接到關(guān)于你的電話,準(zhǔn)沒什么好事,要是再有幾次,監(jiān)獄都要被你給塞滿了?!?p> 見二人竟然如此親昵,眾人差點直接驚掉了下巴。
這短短的時間內(nèi),蘇澤已經(jīng)帶給他們太多的驚喜。
先是出神入化的醫(yī)術(shù),再是睥睨天下的氣勢,還有受人尊崇的地位。
不僅年輕有為,還有美女相伴,這人生簡直和開了掛沒兩樣?。?p> 一時間,眾人看向蘇澤的眼神不禁充滿了羨慕之色。
洛瑾瑜轉(zhuǎn)過身,看了一眼正在撕打的史珍香和石樂志,還有斷了手腕倒在地上的男人,說道。
“警察辦案,有人舉報你們聚眾鬧事,你們所有人,都給我走一趟?!?p> 眾人聽聞此言,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連忙都跟著警察上了車。
看著眾人那不敢言語的模樣,足以見得警察對于他們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突然,史珍香撲通一聲跪倒在了洛瑾瑜的面前,帶著哭腔說道。
“警官,我中了毒,而解毒的藥就在那個人的手里,他要是不給我解毒藥,我馬上就要死了?!?p> “您可是警官,趕快讓他把藥交出來吧!您總不想眼睜睜地看著我死在您面前吧!”
洛瑾瑜早在電話里就聽柳如煙說清了事情的原委,自然不會聽信她的一面之詞。
更何況她還動手打了二姐,要不是礙于警察的身份,洛瑾瑜早就想抽她大嘴巴了。
只見她瞥了史珍香一眼,語氣平淡地說道。
“據(jù)我所知,毒并不是我弟弟下的,所以你中毒的事情和我弟弟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p> “你要是想要解毒丹,就好好和我弟弟商量,只有他高興,你才會有藥吃。”
見洛瑾瑜并不想插手這件事情,史珍香只好把怒火都撒在了石樂志的身上。
“你個沒用的家伙,你就這么看著我被欺負(fù)?平時你那威風(fēng)的勁呢?”
石樂志生怕蘇澤一個不高興牽連到自己,反手便是一巴掌抽在了史珍香的臉上。
“你這傻女人是真不明白??!娶了你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蘇先生可是連濱海城的大佬都要尊敬的存在,你讓我拿什么和人家抗衡?”
說罷,他一把甩開了史珍香,惡狠狠地說道。
“你的事我管不了,等一會回去我就和你離婚。”
“省的哪天你再惹是生非,讓我莫名其妙掉了腦袋!”
突然被人如此對待,史珍香不禁大腦一片空白,她看向蘇澤,心中突然有一種無力感。
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青年,難道真的有自己不可想象的背景嗎?
而就在這時,那個被蘇澤掰斷了手腕的男人突然瞪大了眼睛,仿佛是受到了什么莫大的痛苦。
緊接著,紫黑色的血液從他的鼻子、耳朵、眼睛里緩緩流出,那模樣極為滲人。
僅僅是幾秒鐘過去,男人的氣息就變得極其微弱,在眾人的注視下,男人就這樣丟了性命。
這一幕將史珍香徹底嚇傻了,現(xiàn)在只剩下她沒有吃解毒藥,這樣看來,下一個死的就會是她了!
對死亡的恐懼讓她的心里徹底崩潰,她連忙爬到了蘇澤的腳下,哭著求饒道。
“蘇先生,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您就原諒我這一次,把解毒的藥給我吧!”
可蘇澤卻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是冰冷地說道。
“你應(yīng)該道歉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姐姐?!?p> 史珍香聽罷,又像一條狗一樣爬到了柳如煙面前,鼻涕眼淚混在一起流了下來。
“柳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幫我勸勸蘇先生,我還不想死?。 ?p> 柳如煙本就心地善良,哪里見得了這種場面,只見她嘆了一口氣,對蘇澤說道。
“算了,小澤,她也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了,就把藥給她吧?!?p> 蘇澤瞥了史珍香一眼,如果讓蘇澤來做決斷,定然會讓她在這里自生自滅。
可柳如煙畢竟心地善良,蘇澤能做的,就是保護她的善良,不讓她因為善良而受到傷害。
“好,既然我二姐這么說了,那這藥我就給你?!?p> 說罷,蘇澤從兜里緩緩拿出一枚解毒丹,看著那枚小小的丹藥,史珍香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
她剛想伸出手去接,可蘇澤卻手指一滑,將丹藥直接扔在了地上!
丹藥掉在地上,與塵土混在了一起,緊接著,蘇澤一步邁出,用鞋子狠狠地碾了一下丹藥。
那丹藥在蘇澤的摧殘下被壓成了藥渣,散落在地上,幾乎都快分辨不出來了。
“不過,剛剛是你親口說,不會像狗一樣求人?!?p> “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你感受一下,連狗都不如是什么樣的體驗?!?p> “想要活命,你自己趴在地上把藥吃干凈,要不然,你就等著暴斃當(dāng)場吧?!?p> 還沒等蘇澤說完,史珍香便趴伏在地上,瘋也似地將地上的藥渣塞進嘴里。
也顧不上吃的到底是不是解毒藥,史珍香的心里只想能夠活下來。
蘇澤面色如常地看著史珍香,她的這幅架勢,似乎是要將地面舔干凈才罷休。
此時的她看起來,還不如一只流浪的野狗。
但她現(xiàn)在所經(jīng)歷的一切,只不過是為了贖罪,在蘇澤看來,并沒有半點惋惜和憐憫。
“行了,別吃了,趕緊上車!”
洛瑾瑜見狀,將史珍香夫婦推回了車上,留下兩個警員清理現(xiàn)場,再讓警員們帶其他人回警局。
“四姐,真是辛苦你了,大老遠(yuǎn)又跑了一趟?!?p> 蘇澤一邊笑著,一邊和洛瑾瑜打趣道。
“少來了,有這個心啊,你不如晚上好好給我做兩個菜呢?!?p> 洛瑾瑜輕哼了一聲,說道。
“警局那邊還有事需要我來處理,我先回去了?!?p> 說罷,洛瑾瑜轉(zhuǎn)身就要離去,可剛剛走出沒兩步,似乎又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停下腳步說道。
“對了,我聽說你三姐好像回來了,既然你要去找云江集團報仇,我想她說不定能幫上你?!?p> “三姐?她現(xiàn)在在做什么?”
蘇澤感覺洛瑾瑜的語氣似乎有些不對,便有些好奇地問道。
“她就在夢幻國度酒吧,具體的等你見到她自己去問就好了?!?p> 看著洛瑾瑜逐漸遠(yuǎn)去的背影,蘇澤感到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轉(zhuǎn)過身看了看一旁的柳如煙,柳如煙也聳了聳肩膀說道。
“三妹在做什么我們也不清楚,她從來都不和我們說,只是偶爾能和我們見上幾面?!?p> “不過有幾次她來找我的時候,身上有不少的傷,可我問她她又不會說?!?p> 見柳如煙也是不明所以,蘇澤只好不再詢問,決定等到晚上去夢幻國度酒吧一探究竟。
“師父,今天多虧了你了?!?p> 見事情告一段落,華元獻走上前來,臉上帶著幾分激動和愧疚。
激動是因為,蘇澤憑借自己的醫(yī)術(shù),為御春堂保住了顏面,讓御春堂的名聲更甚。
而愧疚的原因,自然是因為蘇澤是為他們出頭,才卷進這么一個麻煩事。
蘇澤擺了擺手,滿不在乎地說道。
“不用這么客氣,都是一些小事,那剩下的事情你們就自己處理,我就先回去了?!?p> 就這樣,蘇澤帶著柳如煙離開了御春堂,畢竟柳如煙還有著自己的本職工作要去做。
在將柳如煙送回醫(yī)院后,蘇澤看了看時間,便獨自一人開車來到了濱海城最繁華的商業(yè)街。
夜色逐漸落下帷幕,商業(yè)街獨有的特殊氣氛,為這座城市增添了一抹色彩。
而在商業(yè)街的中心地帶,一座霓虹閃爍的酒吧吸引了蘇澤的注意。
“夢幻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