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姆看了迪恩一眼后,終是將他嘴里的衣物給取了下來。
“呸呸!”溫良將嘴里的贓物吐了出去后,趕緊說道:
“我真不是他們的同類,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三個街區(qū)外看看,那里有我剛剛擊殺的感染者。”
“三個街區(qū)外?我在外面時確實有聽到那邊傳來的槍聲?!钡隙鞔_認(rèn)道。
“恩?我們綁錯人了嗎?”
山姆也開始遲疑起來,溫良就行動上來說,似乎確實不像是個內(nèi)鬼。
可是內(nèi)鬼從來都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溫良正想繼續(xù)解釋,診所外的大門又被人砰砰敲響。
有人在外面高喊著:“快讓我進(jìn)去!”
溫良一聽這熟悉的聲音,明白真正的惡魔來了,立即說道:“是杜英·坦納!”
兄弟倆快速地對望一眼,回想起山姆的預(yù)言,立即將杜英放了進(jìn)來。
杜英進(jìn)到手術(shù)室后,看見被綁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溫良,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接著馬上收斂,開始哭訴起自己的遭遇來。
李醫(yī)生則在旁檢查起他的身體狀況。
“你在流血?”李醫(yī)生發(fā)現(xiàn)杜英的腿上有一道新鮮傷口正流淌著鮮血。
在場的人立即緊張了起來。
迪恩立即舉起槍對著他,嚴(yán)肅地問道:“你這傷哪里來的?”
“我在林子里不小心蹭去的?!?p> “先把他綁起來,那邊有繩子,醫(yī)生,給他也抽個血!”迪恩安排道。
杜英立馬站起身來反駁道:“等一……”
“坐下!”迪恩怒喝一聲,立馬打開保險,將槍對著杜英,強迫其重新坐下去。
山姆找來一根繩子將其和溫良捆綁在一起。
當(dāng)場,溫良的臉就綠了,這家伙才是真正被惡魔附身的人?。?p> 他跟那些弱雞一般的感染者完全是兩個存在!
眼看著醫(yī)生拿著真空采血管去實驗室,兄弟倆也準(zhǔn)備離去,繼續(xù)警戒感染者的入侵時。
溫良連忙叫住二人。
“我有辦法證明我不是內(nèi)鬼,但是這個辦法只能我們?nèi)齻€知道?!?p> “恩?”山姆狐疑地看著溫良,似在盤算這樣的風(fēng)險有多大。
“你聽我說感染者力氣驚人,這繩子對我來說豈不是一掙就斷?怎么可能老實待在這不動呢?”
看見山姆在考慮,溫良馬上加大了籌碼,讓山姆心中放人的天平朝自己這邊傾斜。
“山姆,溫良他說的話有點道理,我之前在外面碰見的那些感染者,個個力氣大的離譜。
如果他已經(jīng)感染的話,這種粗細(xì)的繩子確實困不住他,且聽聽他還想說些什么吧?!?p> 山姆遲疑一下,還是解開了溫良的繩子,只有迪恩依舊一臉警惕的持槍指著溫良。
溫良要是稍有異動,那身上就得多幾個槍眼了。
溫良聳聳肩表示無所謂,只是示意兩人找個小房間私聊。
見三人準(zhǔn)備出去,被留在原地的杜英也大喊著:
“我也不是感染者啊,真的,把我也放了吧,我保證我不是!”
但是三人誰都沒有回頭,只是重重地將房門關(guān)上。
來到旁邊的小屋子里。
迪恩抬了抬槍口示意道:“可以說了。”
“呼——”溫良深呼吸一口,開口就是個重磅炸彈。
“杜英·坦納被惡魔附身了。”
“什么?!”兩兄弟驚得站了起來。
“你怎么知道的?”迪恩滿臉凝重,這消息可真夠勁爆的。
溫良開始回憶腦海里久遠(yuǎn)的原著細(xì)節(jié),找了個合理的借口。
“我之前出去找人算賬的時候,見到他割了一個人的喉嚨,用他的血裝滿了一個銀質(zhì)獎杯裝的杯子。
然后他跟杯子另一端的人在通話,那時他的眼睛是純黑色的。”
“你說的都是真的?”
“千真萬確,你們可以通過驅(qū)魔咒證實這一點,驅(qū)魔咒不會對普通人產(chǎn)生傷害不是嗎?
另外,他的背包里就有我所說的器具,我親眼所見他將其放入了背包之中?!?p> 山姆聽完后,轉(zhuǎn)身出去,過了一會兒拿了個還殘留著血漬的銀杯進(jìn)來。
“我找到溫良所說的通訊器了,杯壁上殘留的確實是人血!”
“現(xiàn)在可以相信我了吧?”溫良看著仍舉著槍的迪恩。
迪恩尷尬的笑笑,將槍收回:
“畢竟做我們這一行,謹(jǐn)慎才能活的更久,你能理解的吧?”
溫良翻了個白眼,自己差點被你給爆頭了,還問我能不能理解?
“算了,快點解決完這檔子事,我好回歸平靜的生活?!?p> 溫良可沒有什么跟在主角團(tuán)身邊獵魔的打算。
溫家雙煞簡直是災(zāi)難吸引體質(zhì),而且圍在他們身邊的人多數(shù)沒有什么好下場。
他現(xiàn)在只想快點解決完這事件,好重新恢復(fù)日常平靜的生活。
山姆聞言,掏出父親約翰留下的筆記本,找到寫滿驅(qū)魔拉丁文的那一頁,默讀了幾遍。
準(zhǔn)備好后,對著兩人點了點頭。
隨即,三人重新回到手術(shù)室。
不知情的杜英還露出了個笑容,說道:“怎樣?檢測結(jié)果出來了嗎?我說了我沒被感染吧。”
山姆不答話,打開筆記本,有些生疏的念起了驅(qū)魔咒語。
“Priinceps gloriosissime clestis militi, sancte Michal Archangele, defende nos in prlio et colluctatione……”
杜英聞言,正常的人類瞳孔驀的變得漆黑一片,像是吞噬了一切光明。
同時身體不停抖動,開始奮力掙扎。
束縛著杜英的繩索眼看著就要被掙斷。
溫良和迪恩快步上前將其牢牢按在束縛椅上。
“山姆,快!”
杜英的臉上卻掛著瘋狂地笑容:
“你們無處可逃!魔王終將重臨世間,山姆,你逃不了的,哈哈哈!”
隨著話語落下,迪恩只感到身下的杜英力量開始飆升,輕而易舉地掙脫了繩索,單手將迪恩甩到了墻上。
另一邊,有著惡魔化加持的溫良還能勉力對抗,但他又怎是原版惡魔的對手。
很快也如迪恩一般被甩到另一面墻上。
山姆看著這一幕,心下焦急,嘴上的咒語也出現(xiàn)了致命性的停頓。
‘杜英’咧嘴一笑,一手掐住山姆,讓他無法念咒。
另一手拿起一旁的手術(shù)剪刀劃破了山姆的手臂后,隨手一甩,將正爬起身來的溫良再度砸倒。
然后一把抓住溫良的手掌將其劃破,緊貼在山姆的手臂傷口之上。
做完這一切后,‘杜英’仰起頭顱,一道濃濃的黑煙從其口中飛出,很快就不見蹤影。
“山姆?。。 钡隙鞔蠛耙宦?,來不及多想為什么惡魔讓兩人的血液相接觸。
飛快地跑過來查看起山姆的傷勢。
阿拉米格
下午還有一章,合同到了,不出意外,下午改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