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路邊的一個無人電話亭突然響了起來,張一航走過去把電話拿下來遞給了安琪拉。
“你爸的電話!”
馬特和開普蘭一愣,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覺。
“喂爸爸!”
安琪拉還沒來得及說第二句,電話筒就被張一航又搶了過去,“很遺憾的通知你,博士,你現(xiàn)在處于被保護(hù)傘公司監(jiān)視的狀態(tài),我建議你把所有攝像頭全部黑掉,否則你的女兒很難活著出去,祝您生活愉快?!闭f完張一航把電話一掛,帶著安琪拉開始往回走。
“這是……”馬特指了指那個電話亭,“啥玩意兒???”
“吼!”
沒等張一航回答,黑熊突然拍了拍張一航的后背,張一航一抬頭,一架直升機(jī)在頭頂,下面掛著兩個東西,向著醫(yī)院的方向飛了過去。
“怎么,沒見過直升機(jī)?有機(jī)會帶你坐……”
“轟!”
突然,直升機(jī)附近一道黑影閃過,直接把其撞得稀碎。
“我靠!那什么玩意?”馬特嚇了一跳,而嬌下意識的把安琪拉護(hù)在了身后,阿寶也擋在了張一航面前。
“那是你說的沒毛禿鳥?”
“吼?。ㄊ遣皇呛艹??)”黑熊點了點頭。
“那tm不是條龍?開普蘭,告訴你隊長,小心高空拋物,這玩意最近能判刑?!?p> “高空拋物?”
正在教堂里躲避舔食者的隊長愣楞的看著顯示屏上的信息。
凌皺了皺眉,“可能和剛才的那聲爆炸有關(guān),不夠我們得先把那三個東西干掉。”
“那是什么東西?”記者拿著她的小相機(jī),一刻不停的發(fā)揮她的敬業(yè)精神,愛麗絲正要給她解釋,突然兩個東西從教堂頂上砸了下來。
“轟!”
“咣當(dāng)!”
順便還砸死了一個舔食者。
“果然高空拋物相當(dāng)危險?!绷枵J(rèn)同的點了點頭,然后拿著步槍就沖了出去,對著一個受驚的舔食者就開始掃。
其余人迅速支援,就算后來的人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但是火力很快到位——除了記者女士。
一個舔食者被打的抱頭鼠竄,而另一只則瞅準(zhǔn)機(jī)會向著凌撲了過來。
“啾啾!”
一根冰矛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在了撲過來的舔食者,而凌左手一翻,一柄光劍出現(xiàn)在手里,隨后向著撲過來舔食者一跳。
就在二者互相接近的時候,凌虛空一踏,硬生生又往上跳了一段距離,隨后空中一個轉(zhuǎn)身,一道劍光劃過舔食者的腦袋,同時右手又開槍對著它腦袋補(bǔ)了好幾槍。
“噠噠噠……”
凌和舔食者同時摔落在地,凌一轉(zhuǎn)身,蹬著墻壁,讓自己硬生生橫移了一段距離。
“砰!”
之前逃跑的舔食者又落了下來,但是卻砸在了凌之前的位置。
此刻凌手里已經(jīng)把光劍換成了霰彈,“砰!”
漂亮的血肉煙花綻放在教堂。
“這是……怎么回事?”尼蔻萊比劃了一下,“不是,那個空中跳是什么東西?”
然而隊長和愛麗絲也震驚的搖搖頭,這技能也是他倆第一次見。
“這是古老的東方神秘力量。”凌站起來拍了拍身子,轉(zhuǎn)頭看向了樓梯,“怎么樣吉爾小姐,你還有什么疑慮嗎?”
吉爾從樓梯轉(zhuǎn)角走了出來,“我現(xiàn)在全是疑慮。”
凌笑了笑,也沒有在意,反而走到了空投面前,“那么現(xiàn)在到了舔包的時間,尼蔻萊中士,你來試試這個?我覺得它很適合你?”
……
“你確定直升機(jī)上發(fā)生的事情能報告給總部?就算人類沒反應(yīng)過來被干掉了,最后的圖像也會自動傳回去?”張一航一臉凝重的盯著開普蘭。
開普蘭下意識的咽了咽吐沫,“沒錯,上面有人工智能……”
“呼~”張一航長出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看來核平的日子越來越遠(yuǎn)了?!?p> “???啥意思?”
“沒什么,我相信保護(hù)傘公司的高層肯定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走吧,往空投的落點走,順便看看能不能和他們匯合?!?p> 剛說完,一個人影從旁邊跑了出來,“嘿!嘿!兄弟們!”徑直跑到馬特面前,把外套一脫,“你看你看!我沒有被感染!怎么樣,咱們一起走如何?”
然后馬特就把手槍頂在了他頭上,“你是誰?”
“嘿伙計,稍安勿躁!”
“沒錯,馬特,你太緊張了?!睆堃缓秸f著走了過來,順手從黑人兄弟褲腰間拿走了他的黃金雙槍。
“嘿兄弟!這是我的!”
“我知道,杰弗森是吧?”說著張一航用其中一把頂在了他下體,“現(xiàn)在是誰的?”
“你的你的,你想要啥都是你的,就是能帶我一程不?”
張一航咧嘴一笑,把其中一把槍還給了他,“當(dāng)然,記得打喪尸的頭?!睒屩皇清兞藢咏?,屬性什么沒有變化,除了裝杯一無是處。
“哦吼老弟,我愛上你了!”杰弗森一把接過手槍,笑瞇瞇的開始和張一航勾肩搭背,突然感到背后一冷,回頭看了看,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疑惑的搖了搖頭,隨后就開始繼續(xù)和張一航套近乎。
后面的黑熊和阿寶同時收回了眼神。鋼爪被阿寶收了起來,撼地也沒有被黑熊拍下去,一行人就這么其樂融融的繼續(xù)往前走。
“吼!”
一個怪異的僵尸孤獨的在城市間游蕩,身上的服飾似乎不是這個年代所有,頭和身子也極其不協(xié)調(diào),就像頭是自己的,身子是別人的一樣。
突然,僵尸停了下來,靜靜的在原地站了一會,對著空無一人的街道大聲吼了吼,隱隱透露出憤怒、無奈與心累,然后轉(zhuǎn)了個身向著另一個方向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
浣熊市警察局的牌子在他身后搖搖欲墜。
……
浣熊市醫(yī)院,一個全肉肌肉的大塊頭走在醫(yī)院里,孤零零的在原地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直升機(jī)給自己扔裝備。
“吼!”
大塊頭站在原地大吼一聲,然后轉(zhuǎn)身向著醫(yī)院正門走了出去。
剛走沒多久,啪嗒一聲,一個軟綿綿的東西掉了下來。
這團(tuán)‘東西’在原地迅速團(tuán)成一團(tuán),一雙非人的眼眸突然從其中心出現(xiàn),冷冷的注視著大塊頭離開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