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真是一把好榔頭
大家好,我叫盧納緹可,是個光榮的穿越者。不知道在多少年前穿到了JOJO的世界里,成為了一個不怎么純的暗之一族,現(xiàn)正因為一些原因變成石像呆在喬家客廳的角落。
據(jù)說她是身為暗之一族的母親玩嗨了忘記避孕和人類生下的孩子,不過這些都不重要。當時她覺得穿到了這孩子身上其實沒什么,不就換個世界生活嗎?又不是活不下去,就是暗之一族和族里的天才卡茲聽著有點耳熟。
然后在她大概兩千多歲的時候,她媽掛球了。
就在她面前,被族內(nèi)的小天才卡茲像切西瓜一樣分成了兩半。
屮,她想起來了,這不是JOJO的劇情嗎!
好家伙,雖然這個媽生下她之后就沒管過她幾次,但好歹是她娘啊。要不要符合人設的……
“卡茲大人!我贊同您的想法!請讓我成為您的助力??!”
可惡,那么閃的刀架在脖子上誰都會腿軟。
盧納緹可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掉到了她的頭上,但這并不能阻止她回憶往事。
接著她就跟著卡茲、艾斯迪斯外加兩個嬰兒開始了快樂(沙雕)的生活。作為一名女性,或者說曾經(jīng)作為一名女性,她無比嫌棄這幾個男人。
用她的話就是,這些茍男人每次捕完獵回來都忘記把獵物清理干凈弄的到處都是血,日常生活中也總是無比邋遢,偶爾還會因為一些奇怪的理由哭喊魔理沙、大笑、自戳雙目。
埋汰。
卡茲其實也沒多差,就是研發(fā)石鬼面的時候老是忘記吃東西,總要她端進去,雖然餓不死。那房間亂的也根本沒地下腳,他也不打掃這滿地的石料,還隔三差五的找不到刻刀。
但人家長的好看啊,盧納緹可很沒原則的原諒了卡茲。
唯一正常的就桑塔納一個,可他不知道為什么總有種腦子不靈光的感覺。
總之,她就像保姆一樣每天打掃做飯,帶瓦姆烏、桑塔納,幫卡茲找刻刀,一邊嫌棄艾斯迪斯不修邊幅一邊幫他收尾。偶爾迫害一下剛研發(fā)完石鬼面腦袋還有點暈乎的卡茲,興致好就畫兩幅畫,興致不好就做飯的時候多下一把鹽。這群大老粗沒一個做飯有她好吃的,咸些也只會面容扭成一團就著水咽下去,反正吃不死。
就這樣過了幾千年,中間發(fā)生了很多事。例如瓦姆烏睡得半夢半醒之間追著要啃艾斯迪斯跑了半座山人才清醒、卡茲剛刻完石鬼面迷迷糊糊去洗澡結果抓著桑塔納的褲衩就穿,還有每次她迫害眾人的時候桑塔納這倒霉孩子都會不小心笑出聲以至于地位一降再降,或者她最近撒鹽撒的過分會被艾斯迪斯喂了一把辣果、沒熟的酸棗之類的。
也由于這幾千年過的過于歡樂,盧納緹可都忘了有劇情這一回事。
直到后來,她看到卡茲抓著一把紅石狂笑著說成功了的時候才想起有劇情這玩意兒。
其實剛開始盧納緹可只想在卡茲手底下混個兩年就偷偷跑路的,只是一忙起來就完全忘了。
但看著眾人如今有事盧納緹可,無事就小盧今天正常放鹽/盧媽我想吃×××的樣子她默默嘆了口氣。
罷了,劇情而已,頂多到時候她跟著卡茲一起去殺波紋戰(zhàn)士的時候去偷艾澤紅石。這樣西撒還有他爹還能都撿回條繩命,然后等時間到了跑去埃及的水塔下坐等某個姓花京院名典明,身高一米七穿著綠色校服帶著櫻桃耳墜,喜歡吃櫻桃吃的時候還會rerorero的男子高中生砸過來,接著等他用綠寶石機關槍轟完鐘樓后把人治好拐帶回家,最后跑去意大利加入熱情調(diào)戲茶哥布姐等人。
看這對未來的美好設想!
結果毀在一根小小的箭上。她跟著卡茲殺波紋戰(zhàn)士的時候計劃都沒來的及實施就被一時不察放了冷箭。好在波紋對她這個混血不算太致命,就是箭插在脖子里不太好說話。
盧納緹可勉強和卡茲說了聲:“死不了……別和喬斯達家的人為敵……”后選擇了自己變成石頭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連人帶放她的石柱就已經(jīng)擺在了喬家大廳的角落,一聽才知道原來是喬斯達夫人因為她手上這個石鬼面和掛墻上的那個看起來是一套的就干脆一起買回來了。
但是沒關系!
盧納緹可沒急著從石頭里出來,她的算盤打的啪啪作響。
在這呆著挺好,雖然她這十年中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但可以看戲啊。時不時吐槽0喬不會帶孩子(17歲零十三多萬個月單身未婚帶倆娃好媽媽),偶爾享受一下男仆女仆們的細致打掃,等屑迪奧來了還能看看大喬和他相愛相殺滿足一下腐女心,接著坐等倆敗家子燒房子金蟬脫殼跑路。
等大喬帶著一群人討伐完迪奧,悄咪咪跟在預言帶師多配地后面去XZ偷艾澤紅石。東西到手后去找卡茲,把大家叫起來嗨個一百多年然后等時間到了跑去埃及的冥景點水塔下坐等某個姓花京院名典明,身高一米七穿著綠色校服帶著櫻桃耳墜,喜歡吃櫻桃吃的時候還會rerorero的男子高中生砸過來,接著等他用綠寶石機關槍轟完鐘樓后把人治好拐帶回家,最后跑去意大利加入熱情調(diào)戲茶哥布姐等人。
看這對未來的美好設想??!
“喬納森少爺!小心啊?。 ?p> 這女仆尖細的聲音一下把盧納緹可喊回了神,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喬納森正杵著根長柄榔頭在她面前甩來甩去。
怪可愛的……
正當她準備繼續(xù)暢想美好未來的時候,那個女仆臉色突然變得慘白。
哦,原來是喬納森腳滑了,手里的榔頭和棍子因分離而甩向了自己的臉……
等等!甩向哪??
沒來得及思考,盧納緹可感覺到自己的臉上傳來了巨大的力量。這力道之大,直接將她半個身子從石柱里推了出來,而罪魁禍首喬納森則坐在地上。
兇器也沒有善罷甘休,把她砸出來后居然向小家伙的腦門飛去。
這下好了,連尸體都裝不成嘍。
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盧納緹可將剩余肢體從石柱中拔出,在榔頭砸到這倒霉孩子的腦門前抓住了它。
她把手里的東西丟到地上,蹲下揉了揉已經(jīng)傻眼了的喬納森的頭發(fā)。
然后選擇了臉朝地的戰(zhàn)術性昏迷。
笑話!那個小女仆刺耳的尖叫聲和近乎整個宅邸都振動起來的腳步聲她敢醒著嗎?
還是等幾天大家冷靜下來,以及自己想到該怎么解釋那么大一活人居然在石像里的理由再醒過來吧。
就是這榔頭的力量絕對不是一個孩童能甩出來的,不過出都出來了還能怎么辦。
這邊盧納緹可安詳躺尸,喬納森那邊卻兵荒馬亂。
由于動靜過大,直接把喬納森他爸給震出來了。
就在這可憐的還不知道即將迎來什么魔幻生活開端的老紳士慌忙到達現(xiàn)場時,這位被嚇呆了的女仆小姐正在管家的安撫下語無倫次的描述事情的經(jīng)過。
“錘子頭……石像、甩了出去砸、砸到了……少爺、有人……”
只聽到幾個單詞的喬治?喬斯達先生誤以為他的兒子喬納森被一旁還在地上的榔頭砸傷了頭,急匆匆的將小家伙扶起檢查。直到喬納森回過神來親口澄清自己沒受傷,是石像里的漂亮大姐姐抓住了飛過來的榔頭,眾人才注意到地上還躺著一個人。
好耶,皆大歡喜,總于有人注意到有個這么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美人躺在地上了。
正在想理由的盧納緹可聽到周邊一靜,腦內(nèi)思維叉了一下。
終于,那個女仆恢復了鎮(zhèn)靜,用還在微微顫抖的聲音簡單描述了一下剛剛發(fā)生的事情。
“是、是我陪小少爺玩耍的時候不小心將球扔到了石柱上面。”女仆咽了一下口水,繼續(xù)說“我想著出去找根長點的棍子將球頂下來,沒想到剛回來就看到喬納森少爺舉著那把前端有些松動的錘子頂球。然后錘頭掉了下來砸碎了雕像后反彈向少爺,雕像里的這位,小姐掙扎的爬出石柱接住了飛向少爺?shù)腻N頭,接著就暈倒在地上了?!?p> 聽到這里,周圍的仆人紛紛小聲議論。
“石頭里?”
“艾拉是嚇傻了吧?這石像自喬斯達夫人買回來都已經(jīng)十年了,怎么可能會有人在里面?!?p> “這算是將自己的責任都推到小少爺?shù)纳砩狭藛???p> 反應過來的喬治拍了拍手示意眾人安靜,并說道:“好了,大家先將這位小姐送去客房休息,管家去通知一下醫(yī)生過來為喬納森和這位小姐檢查身體?!?p> 管家向主人鞠躬示意后轉(zhuǎn)身離開房子,一部分仆人散去回到原味繼續(xù)未做完的活計。另一部分則過來向還躺在地上的盧納緹可圍過來,其中一個女仆把人翻了過來。
“嘶!好美……”所有人倒抽一口涼氣,無意識的喃喃道。
當然,要是不美卡茲砍她的時候能愣了一下被她抓住機會喊效忠的話嗎。
這是盧納緹可心里的小人在自豪的吶喊。
終于,有個還算強壯的仆人清醒了。他將盧納緹可橫抱起來走向樓上的客房,周圍的仆人也醒悟過來跟在后面看著他將人放在客房的床上。
菜如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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