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葉云清過來了,白知梨搖搖頭說了聲沒事。兩個人也不看徐楚楚就走了,看到葉云清的時候徐楚楚臉紅一陣白一陣。
白知梨覺得挺好玩,那個學長好像沒看到,不過沒什么事,白知梨還是更著葉云清走了。
“剛剛那個人……”
“沒錯,就是杯合甜甜的那位服務生小姐。”白知梨點了點頭。
“之前你還丟下我一個人跑了?!比~云清想起之前自己被堵那件事,感覺有點委屈。
“那個……對不起嘛?!卑字媸种割^對手指頭,“那后來你怎么離開的?”
“我翻過桌子跳出來,惹得全店都看著,我頭也不回就走了?!比~云清給白知梨拿了個泡芙,“吶,你喜歡吃的,不過別吃太多,你不喜歡膩,剛剛看見有個草莓爆漿麻薯包,我覺得還可以。”
“嗯,下次不會丟下你了,好吃。”白知梨露出一個微笑。
“不過剛剛那個服務生小姐穿得像個小蛋糕?!毕肫鹦斐谋┝θ棺?,白知梨搖搖頭,真不知道她是怎么選的。而且她還記得這是一件七八萬的裙子。
沒什么設計沒什么版型,還是純白色的。
“是嗎,不知道,我覺得你穿的挺好?!?p> “那我真是謝謝葉總的夸獎了?!卑字嬉Я艘豢谂蒈剑粍游锬逃筒皇呛苣?,真好吃。
“對了,云清。”白知梨想到了姚鈞,“你記得我們在游樂場遇見的那個夾娃娃然后要把娃娃送給我的那個人嗎?”
“怎么?你還在想他?”葉云清帶著醋味,“難道你又看見他了?”
“是啊?!卑字娲蟠蠓椒降卣f,“我哪里有想,我知道他是誰,他叫姚鈞?!?p> “哦?”葉云清挑眉,他倒是也知道姚鈞的手段,沒想到他會盯上白知梨。
“那注意點。”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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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鈞拿著一個玻璃瓶,瓶子里裝的便是致幻劑。
“呵,呵哈哈?!彼冻隽诵皭旱男θ?,等著吧。
“先生,拍賣開始了?!?p> “知道了,等他們離場就行動。”姚鈞整理了一下西裝,又一副君子模樣離開了套房。
拍賣會設在內(nèi)廳,外廳是宴會場合,供給客人們聊天吃點心。樓上有套房,因為怕太晚,葉云清也在上面訂了一件房。
“現(xiàn)在,歡迎我們組織這次拍賣的秦先生??!”主持人帶著麥克風,聲音響亮全場。
接著掌聲響起,拍賣會正式開始。
白知梨拿著展示屏的在看,葉云清隨意地把手插到口袋上,“你喜歡什么,看了告訴我?!?p> 白知梨看中了一把做工精細的扇子,還有一個清透的茶壺,一根梨花簪子吸引了她的注意,花朵小小的,放到了很低的價格。
這是……她的梨枝!
“云清,這把扇子,還有這個茶壺送給爺爺,另外這簪子……好像是我從前的梨枝。”白知梨確定地說。
“你的梨枝?”葉云清皺眉,“那你不可以感應到它嗎?”
白知梨搖搖頭。“可能只是以前丟了的,現(xiàn)在感應不到,不過還是想把它拿回來?!?p> “嗯,你看的這些都價錢不高,這張卡給你,看到有其他喜歡的就拍?!比~云清掏出一張卡,“沒有密碼?!?p> “嗯,那你有什么想買的沒有?”白知梨好奇地問。
“先看看?!比~云清其實看中了那顆粉鉆,那是少有的極品粉鉆,鴿子蛋那么大,他想拍下來給白知梨坐一套首飾。
作為葉氏的夫人白知梨并沒有很寒酸,但作為葉云清的妻子,他還沒有送過她像樣的首飾。
白知梨順利地以13萬拍下了三樣東西,還有一串成色不錯的翡翠,也被白知梨以7萬的價格拍下來。
而葉云清說再看看,卻在最后拍粉鉆的時候出手,那顆粉鉆被加價到兩億,葉云清眼睛也不眨一下就拍了。
白知梨真沒想到葉云清會出手,還以為他只是來湊湊熱鬧,和她一樣拍點東西而已。說好的看看呢,你就看了個全場最貴!
徐楚楚在對面看著葉云清,這個男人真是無時無刻在散發(fā)魅力,為什么,上次直接在店里丟下她跑了?,F(xiàn)在又在這拍賣會上見到他,不管是容貌,財力,能力,他都樣樣占據(jù)。
“那個,學長,我想去上個廁所,不好意思啊?!毙斐崛崛跞醯卣f。
那個學長點了點頭,“楚楚,你喜歡的東西拍賣結束就可以拿了,很高興能送你喜歡的禮物給你?!?p> “謝謝學長,我不值得你對我這么好?!?p> “不,楚楚,如果可以,我愿意把最好的都給你?!?p> “嗯,學長。”徐楚楚去了衛(wèi)生間便變了一副面孔。
為什么那個女人可以幸運地站在他身邊!那么優(yōu)秀的他,好像得到,好想擁有。
姚鈞出現(xiàn)在衛(wèi)生間門口,徐楚楚一出來就被攔住了。
眼鏡下的眼睛露出了貪婪,“徐小姐,要不要做個交易?!?p> 徐楚楚警惕地看著這個男人,嘴里還忘不了綠茶發(fā)言,“先生,對不起,我沒見過你,你一定是認錯人了吧?!?p> “你不想得到葉云清嗎?”
徐楚楚臉色一變,葉先生嗎?她想,當然想,“要怎么做?!?p> “徐小姐同意就成功了一步?!币︹x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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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拿下了需要想要的東西,葉云清不想繼續(xù)待在內(nèi)廳等待第二場,白知梨想要吃東西就一起出來了。
徐楚楚還挽著那位學長,見到了白知梨出來正挽著葉云清的胳膊有說有笑,這讓她下定決心。
她觀察著葉云清的走向,故意和學長說要去拿甜品,接著倒了一杯酒。
“啊,對不起!”徐楚楚撞上了葉云清,酒把他的西裝撒了全是。
本來是可以躲過去的,但躲過去就會潑到白知梨,所以他擋了下來。一看原來是之前那個服務生小姐,葉云清透出冷光。
“小姐,我們沒得罪你吧,剛剛撞了我太太,現(xiàn)在又把我撞了,酒還撒了一身。”葉云清眼里帶著厭惡,“你是不是需要去醫(yī)院看看?”
不語一只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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