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爾找了兩套類似情侶睡衣的睡衣。
見顧爾找到了睡衣,宴新從床上站起了身來,兩人很有默契的把攝像頭摘了下來,然后一起進了衛(wèi)生間。
大概是一起洗了好幾次了,宴新也沒有最開始那么尷尬,顧爾亦然,甚至兩人還能開開玩笑。
不過洗澡依舊是背對背,主要是怕對方看到自己的不對勁。
洗完澡出來后,先是顧爾給宴新吹了頭發(fā),然后再是宴新給顧爾吹頭發(fā),就好像是早就已經商量好了的。
累了一天,宴新躺在床上只想睡覺,以至于顧爾關燈的時候宴新已經是睡著了。
看著宴新的睡顏,顧爾不由的伸出手在宴新的臉上虛畫著。之所以是虛畫,就是怕自己的動作會把宴新吵醒。
雖說現(xiàn)在兩人已經把攝像頭摘了,但是被宴新發(fā)現(xiàn)還是蠻尷尬的。至少在表白之前不能讓宴新發(fā)現(xiàn)一點端倪,不然人跑了怎么辦。
最后實在是沒忍住,在宴新額頭上落下一吻,“晏晏,晚安?!闭f完便關了燈。
宴新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床上依舊只有他一個人,摸索一下,在枕頭底下摸到了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才五點多。
宴新喃喃自語,“顧爾這么早就起來了嗎?”
說完后起床去衛(wèi)生間,結果發(fā)現(xiàn)衛(wèi)生間的門是打開的。也就是說,衛(wèi)生間里面有人。
宴新敲了敲門,“小耳朵,是你嗎?”
正在上廁所的顧爾直接硬生生的把剛剛有點感覺的屎又被憋了回去,開口問道:“晏晏,你是要上衛(wèi)生間嗎?”
聽到說顧爾的聲音后,宴新這才放下了心,“沒事,你先上吧?!?p> 本來他就是想上個小的,既然是顧爾在里面,那就讓顧爾先上唄。
顧爾嘆了口氣,提上了褲子,把馬桶沖了,噴了點清新劑。在洗漱臺上洗了個手,這才走了出來,“你上吧?!?p> 看著顧爾一臉便秘的樣子,宴新有些想笑。但是這種行為又有些不太道德,只是“哦”了一聲,然后走進了衛(wèi)生間。
本來以為有很大的味道,結果只有清新劑的味道,還怪貼心的。
上了衛(wèi)生間后,宴新又回到了床上,見顧爾望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宴新開口道:“你擱這里懷疑人生呢?”
顧爾嘆了一口氣,“沒有,我只是在醞釀。”
宴新好奇的問道:“醞釀什么?”
“屎意?!?p> 宴新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他懷疑剛剛他聽錯了,顧爾居然說他在醞釀屎意。
是他想的那個屎意嗎?
不對,他跟顧爾關系還沒有親密到可以說這種話吧,也不知道是應該說顧爾心大還是什么。
見宴新一臉見了鬼的樣子,顧爾笑了笑,“現(xiàn)在還早,你再睡會吧?!?p> 宴新正有此意,結果不知道是剛剛顧爾說的太震撼人心還是什么別的原因,躺在床上居然睡不著了。
醞釀了半天的睡意,宴新開口問道:“你還睡嗎?”
顧爾轉過了身,“你不睡了?”
“有點睡不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