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
既然狗都咬了呂洞賓,我也沒必要再喂它吃的了。
看著四周的人都在悶頭奮筆疾書的人們。
我也是著實有些不知該干什么了。
“哦,對了!”
就在這時,我才想起來,之前拿出族譜的時候,貌似別人都看不到??!
難道說。。。
有了這個想法,我便第一時間將那本白氏族譜拿了出來。
雖說沒經(jīng)過別人的允許就看人族譜有點不合適!
但是好奇心這玩意把。
就跟有一只小貓撓你癢癢肉一般。
趕走它吧,又不舍得。
不趕走把,又難受。
就很難受!!
所以我還是決定追尋心中的第一想法,那就是。。。。
白嫖的玩意,不嫖白不嫖。
懷揣著這種想法,我就開始了我罪惡的行為。
只見我拿著那本族譜在南柯的眼前晃了晃,發(fā)現(xiàn)他跟沒看見一般。
我便又用嘴叼起了那本族譜,向著郭姐漏出了一個難看至極的笑臉。
南柯慣著我,那是因為他拿我沒辦法。
郭姐可不慣著我啊!畢竟人家可是人事部門的。
一句話就能讓你入不了職。
“你在哪里傻笑啥呢?嘴咧開的跟大馬猴似的。怎么?卷子寫完了?”
聽出郭姐語氣中有著些許不善,我便立馬將嘴上的族譜取了下來,連忙應(yīng)承到:“還沒,還沒。?!?p> “沒寫完還不快點,在哪里磨磨蹭蹭的,現(xiàn)在的這些年輕人啊,真的是!”
“好,好。?!?p> 我連忙應(yīng)聲答應(yīng),據(jù)我所知,這種上了年紀的老阿姨,總愛用那種居高臨下的“我這是為了你好”,當做鞭策你的工具。
說明白了就是,我就想罵你,你還不能還嘴,還嘴了那就是你不懂人事。
郭姐看到我低頭開始奮筆疾書,便又開始自顧自的低頭喝起了水。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以前我還不信。
直到這次看到有人居然連著喝了三四杯熱水都不帶去廁所的,我才信。
看到郭姐不在看我了。
我才緩緩的將那本白家族譜,又從一旁拿了過來。
看著一本泛黃到,一吹就能破的族譜,我心中的疑問,則是如同泉水一般涌了出來。
首先為什么除了我,其他人都好像看不到這本族譜一般?
其次為什么艷兒會將這本族譜遺失后,便立馬消失了呢?
最后也是最關(guān)鍵的。
就是,如果我看了這本族譜,會不會讓我跟艷兒的關(guān)系鬧僵?
畢竟,我還是蠻喜歡這個御姐聲音,女王身材,蘿莉神態(tài)的小艷兒?。?p> 雖說心中想的很多,但我還是沒有絲毫猶豫的翻開了這本族譜。
畢竟自己未來老婆的東西,不就是我的嘛!
當我翻開第一頁后。
上面只寫了八個大字:順天而為,乘天而興。
看了半天,也沒太理解這八個字到底想表達啥,我便毫不猶豫的翻開了白家族譜的第二頁。
只見族譜上面第一行便寫:
白氏先祖:羋姓,白氏,名起,郿邑人。
秦昭襄王二十八年受吾王親封—武安君。
“我尼瑪白起?。俊?p> 看到這里,我整個人都炸了!
不是吧,啊,sir。
那么漂亮的小姐姐居然是白起后人?
一邊是大胡子一邊是婀娜多姿的小姐姐?
假的吧?
雖說心中依舊疑慮重重,但還是被我壓了下來,繼續(xù)觀看起了接下來的內(nèi)容。
可當我看到之后的內(nèi)容后,我整個人更不淡定了!
秦昭襄王四十五年,起奉秦昭襄王命出戰(zhàn)趙國,接連大捷。
秦昭襄王四十七年成功破趙,并用神器殺神劍將四十五萬趙人封存在至域外空間。
“這這這。。。不是吧?白起都玩起了封印術(shù)了?!還能封印四十五萬趙國人??”
越往后看我越感覺不對勁。
因為我發(fā)現(xiàn)在這本族譜中的白起,那還是個人???
那分明就是個修仙者啊!
或者說他根本就是個活神仙啊!
可,正當我聚精會神的準備繼續(xù)翻看下去的時候。
會議室的大門則是“吱哇”的一聲響了起來。
我抬頭一看,居然是艷兒小姐姐?
當艷兒小姐姐與我目光接觸到的那一剎。
我們兩個人都是微微一愣。
她愣住是因為啥,我不知道。
但是我愣住,卻是因為我打死也沒想到。
她居然能回來這么快!
我記得從這里走到門口,最少也得差不多十幾分鐘?。?p> 一來一回最少也得三十分鐘???
可她居然不到十五分鐘,就回來了?
難不成她是從樓上跳下去的嘛??
可我還沒來得及跟艷兒解釋,她便一個箭步?jīng)_了過來,給了我一個狠狠的耳光。
“你個小偷!”
隨之而來的便是艷兒帶有嗔怒的怒吼。
正在我愣神的時候,艷兒則一把奪過了我手中的族譜。
“艷兒?你跟他認識?”
郭姐看了眼捂著下巴的我,又看了眼,仍是一臉憤怒的艷兒,不解的問到。
“不認識!”
可能是因為之前情緒過于激動,艷兒跟郭姐說話的語氣也并沒有變得友善。
“白艷兒,注意你說話的態(tài)度,你現(xiàn)在可是在工作時間!”
郭姐也是一點就著的暴脾氣。
“你現(xiàn)在還只是試用期,就跟我喊了,等你轉(zhuǎn)正你還不得爬到我頭上拉屎???”
“我告訴你,白艷兒,你能干就干,不能干就給我立馬走。”
郭姐一邊用手指著白艷兒,一邊憤怒的吼到。
白艷兒也不知道哪根筋沒答對。
本來她只要認個輸,服個軟,這事呢,也就過去了。
可她卻并沒有那么做,而是一把將頭上的帽子跟身上的工服,扔在了地上。
“不干就不干,早就不想伺候你這個惡毒的老太婆了?!?p> 說完她便摔門走了。
沒錯,她走了。
現(xiàn)場也只留下了一臉懵逼的眾人。
“你看什么看,你也給我滾!”
可能是因為臉上的面子掛不住的原因,郭姐則將余留下的憤怒,發(fā)泄在了我的身上。
我看了眼,還沒有關(guān)穩(wěn)的會議室大門,又看了眼如同一只被火點著了屁股的母老虎。
也沒有過多猶豫。
將手中的圓珠筆平整的放在桌子上后,又拍了拍一旁一臉懵逼的南柯,便徑直走出了會議室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