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房門的正是一副秀才模樣的南柯與我們的歪嘴猛虎—郝猛。
“臥槽,這么快就醒了?我以為你也得睡三天呢?”
率先開口的是郝猛,他看著正準備翻看書信的我一臉的難以置信。
“被火烤的那么嚴重,我也以為你還得再躺一陣子呢!”
說這句話的時候,南柯則是手中緊握著一把扇子。
我瞥了一眼這倆貨。
不咸不淡的說到:“你倆咋知道我醒了?別跟我說是什么心有靈犀,我可帶信的?!?p> 聽到我的疑問,兩個人相視而笑。
就在我百般疑惑的時候,依舊是南柯解答了我的問題。
“噥。。就是這個小家伙提醒我的?!?p> 說著,兩人同時從腰間拿出了一個裝有蟋蟀的竹籠。
只見竹籠中的蟋蟀,正在對著蠟燭點燃的方向,使勁的蹦跳著,嘶吼著。
“只要那個帶有我蟋蟀血液的蠟燭點燃,我這只蟋蟀便會向著那個方向蹦跳?!?p> 說著,南柯還不忘將蟋蟀轉(zhuǎn)了個方向,來證明他并非虛言。
很明顯,他是對的,蟋蟀剛被調(diào)轉(zhuǎn)方向后,便立馬調(diào)轉(zhuǎn)頭顱,向著蠟燭的方向蹦了。
“哦對了,小林??!你都被烤成燒雞了,覺醒的隱能該不會是火屬性把!”
就當我剛準備近距離觀察那只蟋蟀的時候。
一旁玩弄著燭光的成寇,則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問到。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覺醒一半我就昏過去了!”
其實在我昏迷前,也是聽到了一些長老們的對話的,聽他們的意思,貌似我覺醒的隱能挺不錯的。
但是畢竟聽到那些話的時候,我也是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
我一時間還真有點不確定自己覺醒的到底是什么隱能。
不過有一點我可以確定,我肯定是已經(jīng)覺醒隱能了。
因為每當我暗自發(fā)力的時候,我都能清楚的感覺到我的血液中,仿佛是有什么東西一直在游走著。
“那你總該知道,自己覺醒的到底是擬獸形呢?還是元素形亦或者擬器形把?”
看著我抓耳撓腮的樣子,成寇則連忙反問!
“對啊對?。∧愣及讶思矣X醒室的機器玩崩了,肯定很牛逼的把!”
說這句話的是郝猛。
可能是半天插不進去話的原因,郝猛連忙講解起了當天所發(fā)生的事。
據(jù)郝猛所說。
當天我進入覺醒室,沒過多久,覺醒室就傳來了一陣烤肉的香味。
而且伴隨著香味的飄出,還有這一陣陣的黑煙。
覺醒室里看著就跟火災現(xiàn)場似的。
而且根據(jù)郝猛的描述。
當天空有烏云籠罩后。重力室的王長老,也是一只手扶胡須,另一只手拽著自己長衫的褲腿,飛奔進了覺醒室。
而且王長老奔跑起來的樣子,就跟排隊搶火車票的黃牛似的。
聽到郝猛的描述,我跟南柯倒是沒什么反應。
可在一旁玩弄著蠟燭的成寇,則是雙手捧腹,狂笑了起來。
看著笑的跟癲癇一般的成寇,我也是投入了問候智障的眼神。
“不是不是,哈哈哈。。等等。等等。。我先笑會。。握草。。樂死爺們兒我了!!他還抓褲腿。。哈哈哈。。”
看著我們投來了關切的目光,成寇則是笑的更歡了。
大約五分鐘后,成寇的笑聲,才緩緩的停了下來。
“咳咳。?!?p> 只見成寇輕咳了兩聲,一臉正經(jīng)的說到。
“你們不知道,那性王的老頭子,穿的可不是很咱們一樣的牛仔褲,而且一身白色道袍,你知道嗎,那玩意挽起褲腿,跟特么裙子似的,你說我能不笑嘛?”
說到這里,成寇則是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看著笑的前仰后合的成寇,我一時間竟然有些語塞。
不能說是這家伙,腦子里那跟弦沒接對。
只能說他對搞笑這種東西的要求,低的那是迷之感人。。。
這輩子他不去捧哏,說相聲,真他娘的是太屈才了。
“好吧,你開心就好。”
我強擠出幾分笑容后,便沒再搭理他,而是向著郝猛問到:“那之后還發(fā)生了什么?”
“之后??!之后你就被王長老提著腿扔出來了,我記得當時你是口吐白沫,四肢顫抖,跟觸電了一樣!”
郝猛故作思考狀,十分肯定的說到。
聽到我跟觸電一樣,口吐白沫,四肢顫抖。
成寇則是又來了興趣。
只見他一臉壞笑的看著郝猛問到:“是不是跟翻了個的甲魚那樣?一抽一抽的?”
郝猛可是個單純的孩子,只見他又思考了一會,一件肯定的說到:“甲魚翻個,我倒是沒見過,不過腿還真是一抽一抽的!”
我尼瑪。。。我尼瑪。。
聽到郝猛的話,我當時就氣不打一出來。
你說你小子老實單純也就算了,你特么還當我面配合那個捧哏的拆我臺。
真是叔叔能忍,大爺今天忍不了了!
可當我回頭看到成寇那如同打了激素一般的肌肉塊子后。
我便毅然決然的做出了決定,好男兒不爭朝夕,今天你笑我,明天我就要站在你的床單畫地圖!
而且還得是七星連珠那種?。?p> 想到這里,我便收起了苦瓜一樣的臉說到:“得了得了,不就是機器漏電么?怪我?。 ?p> 就當眾人捧腹大笑的時候。
南柯則是終于做了一回好人。
“如果你一身的燙傷,是因為機器漏電的話,那小林,你就應該是水屬性隱能,或者是更厲害一些的冰屬性隱能把?”
說這句話的時候,南柯的臉上則是露出了一份期待。
仿佛對他來說如果我是水屬性或者是冰屬性,他就能得到啥好處一般!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要不我先拆開郝長老留給我的書信把!畢竟我到底是啥隱能,也只有郝長老跟那個王長老才看到過!”
說到這里,我便將信封上的蠟封扯開,掏出了里面的書信。
書信里的廢話很多,說的基本都是什么,小林啊,多注意休息,多喝熱水,別累著什么的廢話。
整張書信,幾百個字,唯一有用的一句話,便是最后一句。
上面是這么寫的:小林啊!等你醒了,來圖書室找我一趟,我跟你聊聊關于你隱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