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風看著窗外橙黃色的天空,純白色的云朵和那橙黃色的天空相互碰撞形成了美麗的火燒云。
“溫銘同學,沈風同學還有我們的林嶼同學,許老師讓我告訴你們,從今天開始到聯(lián)誼會的前一晚,都要留出一個小時來訓練各位各自準備的節(jié)目?!辟R洋面帶微笑,做出迎賓的姿勢示意三人前往B棟教學樓的三樓。
“走吧,許老師的話我們還是聽的?!鄙蝻L拎著自己和林嶼的書包,溫銘則是低頭給自己的救命恩人發(fā)消息告訴她自己今晚晚點回去。
B棟教學樓的三樓有著兩個很大的綜合室,兩個綜合室所配的東西全然不同。
A教室配的則是中國古典音樂的器具,C教室配的則是西洋樂器。
兩間教室都配有鏡子,方便用來訓練。
四人到達C教室時發(fā)現(xiàn)門口站著一個人。
溫銘微迷著眼睛看了一會才發(fā)現(xiàn)站在門口的正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白苒。
“你怎么過來了?!?p> “嗯?不可以?”白苒看著溫銘說,“那我走?”
“走什么,都來了一起吧?!辟R洋說著打開了教室門。
林嶼移動著腳步眼神卻是從未離開過白苒,白苒也注視著林嶼。
“嗨,我叫白苒,你呢?”
“林嶼?!?p> 白苒點點頭站到溫銘的一旁,林嶼也退至沈風的旁邊站著,正所謂五個人當中終究有一個孤家寡人。
而作為那孤家寡人的賀洋表示,你們開心就好我磕的很開心。
“幾位打算表演什么?”賀洋看著幾人詢問著。
“我跳芭蕾《天鵝之死》?!?p> “芭蕾,那我和溫銘配合你?!鄙蝻L靠著鏡子前的扶欄抓著自己的頭發(fā)說道。
“沈瘋子,你能行嘛?”
“比你強?!?p> “好,那圣·桑的《天鵝》?!?p> “好啊,剛好你跳的那個也是有這個來的?!鄙蝻L彈了下林嶼的額頭附身在林嶼的耳邊輕聲說,“林山與,記得待會叫我爸爸?!?p> 沈風輕笑,將書包扔給溫銘徑直走到鋼琴前。
少年十指修長,與那黑白琴鍵格外匹配。
橙黃色的夕陽照耀在少年的身上,使少年整個人顯得格外溫柔
流暢的音符一個一個的從少年的手間流出整個教室里都是那輕緩舒柔的聲音。
林嶼看著沈風陷入了沉思,雖然知道沈風什么都會一點,但讓林嶼沒有想到的是彈琴的沈風與平時那副吊兒郎當?shù)哪痈裢獠灰粯印?p> “好像,這個人也不是那么討厭?!绷謳Z笑了笑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說著。
“怎么樣,林山與?!鄙蝻L挑眉接過溫銘遞過來的書包說:,“叫爸爸吧,林山與?!?p> “沈瘋子,彈的不錯,不過你在做夢?!?p> “嘿,你說什么呢?!?p> “說傻逼呢。”
其余三人看著斗嘴的兩人,都紛紛搖頭。
“這兩人真的是冤家。”溫銘側過頭盯著白苒。
“看什么呢,天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白苒撇過溫銘的腦袋用手遮住溫銘的眼睛。
一旁的賀洋看著這四人只想說一句,照顧一下單身狗好嗎?
“喂喂喂,別玩了,練完趕緊回家?!辟R洋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之所以讓他們趕緊練完是因為他不想在這里吃狗糧了。
“知道了班長?!鄙蝻L將自己和林嶼的書包放在角落走到鋼琴前坐好,緊接著林嶼和溫銘也各自就位。
沈風負責鋼琴,溫銘負責大提琴,林嶼則是負責芭蕾。
三個人明明是頭一次合作卻出乎意料的默契。
初秋的晚風隨著銀杏樹葉來到教室里,像是忠實的觀眾一樣隨著林嶼起舞,窗外外頭的銀杏樹也模仿著沈風和溫銘為那隨著林嶼起風的樹葉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