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久不見”謝云舒說??粗诿苁依锏氖孀雍?,她緩緩開口。
“我想要我父親謝淵當(dāng)年.....的資料,幫忙條件隨你開?!敝x云舒說。
“怎么,最后還是得求我?”舒子恒緩緩開口,語氣很冷漠。謝云舒有點受不了這樣子的話,轉(zhuǎn)過頭不去看他。
“上次我都付出代價了,給了你想要的。這次還請?zhí)弥鲙兔Γ憷现黝櫫税?...”謝云舒的臉變得慘白,顫抖著說。
她給的不是別的,就是她的血。賣血的很多,但是她的血是用她這個病秧子的吃過藥滋養(yǎng)出來的,可以給別人當(dāng)藥引子。
舒子恒到很樂意看到她這幅模樣,“是嗎?套近乎的話別說了,這次的條件比上次的嚴厲哦,你可要想好了?!?p> “我也不會告訴你是什么條件,但是一旦答應(yīng)就不能反悔的?!笔孀雍銕c俏皮的說。
“咳咳..咳.”謝云舒有自己的打算,她用自己為誘餌,只求能釣得那條大魚。
“我答應(yīng)。”謝云舒繼續(xù)咳,用帕子捂了一下才知道已經(jīng)咯血了,趕忙捂住。
走出白玉堂,跟著自己的丫鬟珠玉走過來,其實珠玉早就是自己的心腹,在一個個寒冷的冬天,她們一起熬了過來。
好在,暖陽已經(jīng)要出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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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難熬的時光我也已經(jīng)熬了過來,接下來的路也一定會比那一個個看不見任何希望的寒夜好的多吧。
她不知道的是前面或許是萬丈深淵。
謝云舒被二姨娘召到了正廳,看見二姨娘正坐在座上喝茶,穿的倒是漂亮。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艷三分。倒是個實打?qū)嵉拿廊恕?p> “二姨娘,召云舒來可有什么要事?”謝云舒朝二姨娘笑。
二姨娘看見她笑就想起她母親,自然沒什么好心情。
“還記得你母親王家那邊的事嗎,王家辦宴會,你也該去一趟?!倍棠餂]好氣地說“遞來了名帖,不去就是下了王家的面子,自己考慮吧?!闭f完,二姨娘就想走,給別人孩子送名帖實在不是什么好活。
“不知是什么宴會?”謝云舒拉住二姨娘。
“你那王家二哥哥要成婚了,應(yīng)該是要挑選媳婦?!倍棠镛D(zhuǎn)頭就走。
其實王家大哥二哥的她絲毫不感興趣,她好奇的是王家母親的東西是不是還在。
看來不得不去一次了。
“珠玉,明日需要去王家的宴會,把我的衣服拿來看看”
“小姐,明天我給您穿就好,不用您操心。”珠玉一向乖巧聽話,發(fā)髻上的兩個啾啾讓人看了想捏一捏。小姑娘身材嬌小,臉蛋圓圓的像是一個小圓盤。
“那也好。”反觀謝云舒,她年齡與珠玉相差無幾,卻透露出一股不同于同齡人的沉穩(wěn),眼睛泛著桃花,卻帶著冰冷。舉手投足有大家閨秀之風(fēng),毫無十四五歲少女的感覺。笑起來很好看,讓人感覺如沐春風(fēng),可是那笑也不深入眼底。
謝云舒真是個奇怪的人,讓人好奇她究竟經(jīng)歷過什么??墒?,大將軍家的嫡女能經(jīng)歷過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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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風(fēng)刮的呼呼作響,有了白雪的照耀,外面絲毫不顯黑暗。
就是這么一個寒冷的日子,在一個外面看起來金碧輝煌的謝家府邸,給謝云舒母親的卻沒有手爐和棉衣。甚至連棉被也沒有。而謝云舒也沒有小孩子的歡樂,沒有人陪她玩耍,甚至?xí)觥?p> 她既不如窮人家的孩子有著父母的愛和玩伴,也不如周遭府邸的孩子能吃飽穿暖。別人說,她是一個罪人的孩子。
就像是在籠子里的金絲雀,被囚禁一般,這對于六七歲的孩童是噩夢一般的日子確是謝云舒記事起的日常。興許她早已忘了真正的生活該是怎樣。
每日是沒有熱乎的飯菜給母親的,這點小謝云舒知道。所以她經(jīng)常求祖母,祖母是個慈祥的老人,她會偷偷地給謝云舒吃的送手爐。
但是,別人家正大光明也不夠用的東西,偷著給會夠嗎?
于是一個個深夜,她和母親就抱著取暖,母親會有規(guī)律的拍她哄她睡覺。
母親天天都在繡花,也許你覺得為什么深家大院里的夫人還要繡花。是啊,真正的夫人是不用的,就算用也是陶冶情操,可母親是在賣錢,賣錢換我們的用品。
“母親,我來幫你繡吧,我長大了,可以做到的。”小謝云舒眨眨眼,笑了起來。軟糯的聲音誰聽了都會心軟。
小團子和母親學(xué)起了繡花,賣了錢,終于使日子好過了些。
可這一切根本就沒有一個叫做謝淵的人的出場,因為謝云舒的童年里就沒有他。換句話說,導(dǎo)致這一切的原因就是謝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