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望春山長老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險些一口氣沒上來昏過去。
明塵尊者皺了皺眉頭,
另外幾位尊者臉色也不是很好看,權(quán)衡之下卻都沒說話,
原因無他,畢竟通幽門長老已經(jīng)是把問題拋給牧安了,他們搶先開口未免不太妥當(dāng)。
牧安尊者陰沉著臉,嘴角跟掛了倆秤砣似的,顯然對于通幽山長老把自己拖下水的事很不滿,
不過他必須表態(tài),通幽門不管怎么說和越澤山也有關(guān)系,
沉眼看向望春山那邊,
“你說通幽門弟子破山境內(nèi)屠戮你宗弟子,可有證據(jù)?”
望春山長老愣了愣,拽過一旁的佑清佑深兩師兄弟,
“牧安尊者,我這兩位師侄便是人證!”
佑清上前道,
“牧安尊者,當(dāng)日通幽門路滎將我眾位師兄弟抓走,于萬草仙院洞府內(nèi)喂了護(hù)寶獸幽泉惑心蝎,若不是…”
說到一半就被佑深截住了話頭,
“若不是我?guī)熜值芏藘e幸,也逃不出這魔爪,可我眾位師兄弟…已然命喪他們之手,大陸之上奪寶尋緣雖然兇險,卻也從未有過如此喪心病狂之舉,更遑論還是在眾正道宗門聯(lián)手開辟的破山境內(nèi),他們不止將道義視為無物,更將人性摒棄。今日,他通幽門無論如何也該給個交代!”
佑清脾氣暴,頭腦也簡單,佑深此舉也是生怕他把蘇清妤兩人抖落出來,
不論如何他明白,蘇清妤與蘇清溪二人是恩人,若是有良心,怎么樣也不應(yīng)該拉他們進(jìn)這趟渾水。
蘇清妤聞言目光閃了閃,心內(nèi)更記了這兩兄弟一份好,
她救人歸救人,當(dāng)初卻也不是一點(diǎn)私心沒有,何況現(xiàn)在的場合,她和蘇清溪早已不是孤身,他們身后更有宗門。
把汲云宗也攪合進(jìn)來,卻是不智。
通幽門長老登時急了,
“你們這兩個小輩,休得口出狂言!你二人身在局內(nèi),又如何能當(dāng)?shù)闷鹑俗C?如此說來,我這師侄更有話說!路渺,你說?!?p> 路渺抬起頭來,眼淚噼里啪啦的聲淚俱下,
“佑深,佑清!我們師兄弟一行人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殺人奪寶也就算了,因為沒有證據(jù),我本來不欲多說的,可你們…如何還要污蔑與我宗?”
“路滎師弟已經(jīng)被你們殺死了,你們又怎能栽贓嫁禍于一個死人?”
佑清哪里聽得這個,騰的一下就站起來了,
“你說清楚,是誰栽贓嫁禍?我敢以我的道心起誓,我方才所說之言句句屬實,你敢嗎?”
敢?路渺當(dāng)然不敢,但讓他現(xiàn)在退卻不能,
“佑清,那你可敢以你的道心起誓,路滎不是你殺的?”
“你…!我今日就算身死道消,也要宰了你這畜牲!”
…
場面一時陷入混亂,牧安尊者揉了揉額角,道,
“破山境內(nèi)磕磕絆絆傷亡在所難免,望春山與通幽門結(jié)怨,彼此也都折損弟子,算作扯平,冤冤相報何時了,爭執(zhí)之下只會引得道境不平,如此,便算了吧。”
明晃晃的和稀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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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菌拉的線可能有點(diǎn)長, 關(guān)于董原為什么不自己去墓府,蘇清溪為什么受壓制,蘇清妤又為什么費(fèi)盡千辛萬苦換了個看起來沒什么用的太上降魔。 就,后續(xù)都會說到的,但是可能揭秘的過程會有點(diǎn)長。 emmm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