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子閆實在是不滿,本來以為三哥是隨便娶個老婆應(yīng)付了事,他特地說要當(dāng)主持人來找找樂子的!
沒想到竟然這么嚴肅,差點一句禮成,送入洞房就飚出來了!
要是真說出口,他的小命怕是會不?!?p> 齊子閆朝著角落的程訣招了招手,示意他可以將戒指拿上來了。
齊子閆剛知道送戒指的人居然是程訣的時候,他可是嚇了一大跳!
要想程訣是什么人,他們?nèi)镉忻摹皻⑸瘛保粋€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人居然在這里送戒指……
程訣這樣一個人還要來負責(zé)這個事情,這就足以說明這場婚禮是顧墨深廢了多大的心思!
程訣一身西裝正氣凜然,但手里托著裝戒指的托盤,看著他一步一步地走上臺,齊子閆憋笑憋得臉都紅了。
他是真的好想笑……
安暖突然間意識到她手上還帶著戒指!
完了,這下尷尬了!
這個戒指本來是一直掛在脖子上的,只是重生醒來。
手里不自覺地總想著把玩這點什么就將脖子上的戒子拆了下來。
而且她還帶在了無名指上。
完了完了……這下完了!
當(dāng)著眾人的面,她現(xiàn)在要怎么解釋!
安暖焦急地看著顧墨深,只聽某人一聲輕笑,牽過安暖的手。
將無名指上的戒指摘下放到他的西裝口袋里。
緊接著他將他自己手上無名指的戒指也摘下,一起放入了口袋里。
“沒想到夫人和我還真是心有靈犀!”
安暖有些驚訝,看著他拿過程訣送來的戒指,小心翼翼地戴在自己的手上。
安暖打量著這枚戒指,和上一世的有幾分不同,但是又有幾分相似。
她不禁疑惑,是不是因為她說嫁他說太早了,連戒指都偷工減料了???
她拿過另一枚戒指,一手牽過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緩緩地將戒指套在他的無名指上。
婚禮到這里總算告一段落,儀式結(jié)束后,安暖就被顧墨深牽著回到了休息室。
休息室很大,Shark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了。
“喲,三哥!你的婚事你不去前廳喝酒啊!”
經(jīng)Shark這一調(diào)侃才意識到,顧墨深在結(jié)束后就徑直帶著她來了休息室,根本還沒有去理會前面的那些人。
按照安暖對顧墨深的了解,這人今天應(yīng)該本來就沒有打算去和他們喝酒。
“大哥和老四在那里喝酒!還有你等下也過去!”
“什么!三哥……我的好三哥……!我能不能不去,大哥喝了酒很變態(tài)的,我害怕……嚶嚶嚶……”
聽著Shark這波騷話,安暖一臉嫌棄地看著他,就差沒吐出來。
顧墨深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看樣子是沒打算呢和他多計較,一副隨他的模樣。
Shark也是個機靈的人,見顧墨深不說話,拖著他的包包麻利地溜出房間。
這該死的Shark!
走的時候還不忘調(diào)侃一句,還扯著嗓門讓整個樓道都有回音。
“三哥,春宵一刻值千金?。 ?p> 安暖倒是很想春宵一刻值千金,就是怕某男不愿意……她也不好太過分,怕嚇著人家。
“先把衣服換了,我們回去了!”
嗯?
回去?
安暖不明所以。
“回哪?”
顧墨深俯身將安暖抵在墻角,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不可抵擋的魅惑,一雙深邃的眼睛直擊安暖的心。
“不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嗎?”
“那爺爺他們呢?”
“程訣會安排好!”
很快安暖換好衣服,跟著顧墨深從后門走了出來,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就停在門口。
車上沒有司機,看來顧墨深是打算自己開車,安暖正要拉開副駕駛的車門,顧墨深搶在了她的前面。
顧墨深認真地開著車,安暖終究是把疑惑很久的問題問出口了。
“顧墨深,這不是你今天臨時準備的吧!
這不是個問句,而是一個很明顯的肯定句!
“嗯!我是……蓄謀已久!”
顧墨深回答的如此的誠懇,說是不驚訝是不可能的。
“為什么?”
安暖兩世都沒有明白為什么顧墨深會深情至此,有時候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忘記了什么?
安暖在等顧墨深的回答,只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始終沒有等到,相反卻等來了顧墨深的疑問。
“那你為什么要嫁給我?”
靠!
明明是自己蓄謀已久,現(xiàn)在卻還要倒打一耙!
安暖側(cè)過身,面對著他。眉梢輕佻帶著一臉的無辜而真摯的笑容。
“因為我喜歡你??!”
看起來像是故意的調(diào)侃,但是又夾雜了幾分認真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女人怎么回事?
顧墨深對她是了如指掌的,還因為她要死要活喜歡林時初的事情,策劃好了一系列的搶婚計劃呢!
要不是今天安靖捷通風(fēng)報信,他還錯過了這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不過他是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是今天這樣?
桃汁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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