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他早早起床看著窗外的風景。
這面窗啊,他曾砸破過,也因為修補過不下數(shù)四五次。
窗外白云朵朵,沒有一朵屬于他,他離開了七年,七年,記憶中的女孩變了,變得極端,怪異,變的陌生。如果以前那個柔弱膽小的女孩兒可以用風鈴花來形容的話,那么如今的她足以媲美水仙花,高傲張揚卻也備有劇毒。
她現(xiàn)在是危險的,他難以理解到底是什么讓生性膽怯的她短時間內(nèi)變的如此。他怕他錯過了她什么……
門開了,她笑意盈盈端著蓮子粥進來。
“嘗嘗,是蓮子粥呢。”
段慎接過,隨意含了兩口便放下了。
“怎么樣?”她笑:“昨夜聽朱管家說這粥養(yǎng)胃,便吩咐了廚師專門做的?!?p> “嗯?!彼降暮吡寺?。
“昨晚睡的還好么?”
“嗯?!彼挥X得房內(nèi)熱了起來。
“還是一樣的冷漠?!迸怂坪醪辉谝獾男π?,重新端起粥,用勺子舀了幾下:“不再喝了么?”
“這粥加了什么?”熱意一陣一陣襲來,男人終于感覺到了異樣。
“什么?”她疑惑,以為味道不對,正欲舀一口嘗嘗。
段慎只覺得熱意直沖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目光有點散。卻還是制止了她的動作:“這粥不對?!?p> 她抬頭,才發(fā)現(xiàn)男人額上有了薄汗。
“你怎么樣?”她趕緊去扶他躺下:“我馬上就回來,等我!”
她憤然直奔廚房,找到了做粥的廚師,可他卻竭力否認,女傭路過,詫異了聲:“小姐,您怎么?您不是應該…”說至一半才發(fā)現(xiàn)的不對,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你做的?”她立刻走過去質問。
“是…是?!?p> “你加了什么!”
“情…情藥?!?p> 她長睫顫了顫,隨后咬著牙:“來人,處理掉她?!?p> 她不再聽女傭的哀求,趕回房間。
誰知進門便被段慎按在門上,吻如雨點般落下。
“阿慎,你看著,看著我!”
“我是白云?!?p> 女人看著男人再也無法自制的模樣,不管腦中炸裂般的疼痛,試圖喚回他的理智。
可效果早已深入五臟六腑。
“白云,我要的就是你啊…”
她頭疼的如腦中野獸嘶吼,沒有力氣再做任何挽回…
······
他恢復平靜之時,女孩早已昏睡。
是夜,她才醒來。
白云艱難地從床上坐起,看到在窗邊坐著的段慎。
不由紅了眼眶,輕輕吸了一口氣。
男人似乎察覺到,轉身,想走近她。
她卻立即起身,幸而扶住了墻才沒有摔下:“對不起,我先走了?!?p> 白云幾乎奪門而出,而他清楚的看到她落了淚。感覺似曾相識了起來。
他望著床上殷紅的血跡發(fā)呆。
······
白云跌跌撞撞來到客廳,朱管家見她臉色不好,忙來扶她。
“小姐,您沒事吧?”
“朱叔…叫…醫(yī)生來……”
說罷,終是無力地睡去。
朱管家眼睛猛地張大:“小云!”
是小云回來了!
這一晚,白家有的忙了。
焦糖陳十七
醒了,是真的醒了。 part1就結束啦~ (●'?'σ)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