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由衷點頭后,歐陽濟大叫一聲不好,拉著司由衷就往路言不那里走。邊走邊說著自己安排的一切,怕陳情嚼舌根,引發(fā)不必要的誤會,畢竟,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戰(zhàn)爭。兩個人的腳步,像是去趕集一樣。
在一前一后到了卡座前時,沒想到路言不面色如常,叫了司由衷一聲后,問了這么一句。
因快步走路,心跳有些紊亂,司由衷看著路言不,心漸漸安定下來。走到她身邊,親昵寵溺地攬住了她的肩膀,用實際行動辟謠。
“既然是謠言,那肯定是做不得數(shù)的?!?p> 路言不點頭,說:“我是這樣說的,可你員工不信?!?p> 司由衷眉頭一擰,目光冷淡地看著旁邊臉色微變的陳情,出聲道:“她是誰?”
路言不:“你員工?!?p> 司由衷:“等等我。”說完,他掏出手機,敲了敲。一會滴滴滴的微信信息聲音連連不斷,陳情的也一樣。
陳情掏出手機:“……”
路言不皺眉疑惑地看向司由衷,他半扶著她的腰身,擲地有聲地說,“我在群里官宣,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了?!?p> 話鋒一轉(zhuǎn),“歐陽,聽說近來有人造謠生事,你徹查一下。”
路言不:“……”
歐陽濟:“……”
陳情中途退出婚禮現(xiàn)場,回去公司的當周,被查出造謠生事。立馬被處分辭退。
知道得罪了路言不,這份工作是保不住的??申惽樾闹袘崙?,找到了曾經(jīng)帶她進入YZ的燕瑟,問為什么消息會回到她身上。
老情人燕瑟食髓知味才告訴她,這一切都是因她太過鋒芒,導致某些女員工不滿,給她下的套子。
女人的第六感,比算命還準。
那群女人知道她會把手伸向司由衷,所以才造謠司由衷是單身。然后,她就一個跟頭栽在了上面。
得到這樣的結(jié)果,陳情再過忿恨也于事無補,收拾好東西就走了。而她剛走,同部門某員工就打電話通知了燕瑟。
冷笑一聲,威脅示意該員工懂得管理自己的嘴巴才有好果子吃,在對方唯唯諾諾的應(yīng)答聲中,燕瑟掛了電話。
陳情這種嫩雛,仗著那點小聰明想要威脅他。但卻不知道,她那點小手段,在他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想要讓陳情離開,他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
這樣的女人,除卻年輕時姿色拿的出手,其他就是絆腳石。
群里官宣,這件事情造成的后果就是,R國司由衷父母在第一時間打來了電話。
婚禮還未結(jié)束,司由衷一直陪在她的身邊,聽到是司由衷父母打來的電話,路言不莫名緊張。
路言不緊張地看著司由衷與父母對話,黑黢黢的眼睛一瞬不眨。
司由衷見她緊張,笑著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我父母想要見你?!?p> 路言不懷孕后期,不能來回顛簸去R國。司由衷父母就決定,提前來一趟N國,看看路言不。
司由衷告訴路言不這個消息,路言不沒有來由,先是一通緊張。感情里,越是投入,越是在乎。
她深知與司由衷感情深厚,所以見父母這件事就格外重視。她怕自己的表現(xiàn),不能得到司由衷父母的認同,會讓司由衷與父母之間因她產(chǎn)生嫌隙。
這種緊張,每一個第一次見公婆的女人都會有。和對自己的自信程度來看,緊張自然不同。
司由衷這么優(yōu)秀的人,再加上路言不沒啥背景,產(chǎn)生的強烈不自信,讓這種緊張,深如萬丈。
面對路言不出現(xiàn)的這種緊張,司由衷始終勸導,告訴路言不,他父母像他一樣,只要他喜歡的,他們都喜歡。
而且,司由衷對父母的性格有信心,絕對不會刁難路言不,而且會很喜歡路言不。
婚禮結(jié)束后,兩人回到了司瀾居。既然在群里通知,司瀾居西科他們也知道兩人確立了關(guān)系?;厝ズ?,大家臉上都洋溢著喜氣,對司由衷選擇路言不做女主人這件事情,表示很滿意。
回到司瀾居,司由衷陪著路言不按時去做產(chǎn)檢,路言不預(yù)產(chǎn)期在九月,距離預(yù)產(chǎn)期還有不到三個月,路言不睡覺時,來回翻轉(zhuǎn)變得特別困難。每晚睡醒,都累得腰酸背疼。
好在現(xiàn)在,司由衷和她一起睡,路言不一般側(cè)躺著,身后直接讓司由衷做依靠,不需要她自己發(fā)力支撐,省里又舒服。
開始,司由衷還選擇只進去不動。隨著時間慢慢推移司司由衷連進去都免了。靜靜等著肚子里的孩子瓜熟蒂落,然后他吃頓飽飯。
除了夜晚睡覺太累,路言不還有半夜腿抽筋的毛病。一抽,整個腿都發(fā)顫,疼出一身汗。半夜經(jīng)常驚厥,在路言不起來之前,司由衷總先她一步,手法熟稔地抱住她的抽筋的腿,開始給她揉捏。
路言不疼得難受,雙肘撐著床,一身冷汗。司由衷雖最快速的給她解決掉痛苦,卻每每在看到路言不這副模樣時,心疼得不能自已。
好不容易緩解了疼痛,路言不后仰著身體躺下,司由衷躺在她的身側(cè),將她摟在懷里,讓她整個身體的重量都靠在身上。心疼地吻著女人的脖頸,司司由衷輕聲道:“辛苦了?!?p> 懷孕真是對女人的磨練。
忌口、孕吐、抽筋……各種辛苦都讓女人體驗了一遍。
但盡管如此,當摸著鼓起的小腹,感受著里面的小生命時,所有的一切,就變成喜悅。
“哎?!甭费圆唤辛艘宦暋?p> 司由衷緊張的渾身一僵,趕緊起來,問:“哪兒不舒服?”
路言不看他如此緊張,甜蜜一笑,拉著他的手放在肚子上,臉上帶著母性獨有的光輝。
“他在動?!?p> 司由衷心下一蕩,難言的歡愉隨著路言不的話蔓延到全身,他寬大的手掌放在路言不鼓起的肚皮上,突然,掌心與肚皮貼合處,不急不緩地一下跳動,像一把小錘子,一下敲在了掌心。
表情瞬間變得柔和,司由衷心內(nèi)感動,抬頭看著路言不,路言不也睜著眼睛看他。兩人目光相對,皆是一笑,復而重新抱在一起,幸福充溢其中。
“我喜歡你?!彼居芍缘臀侵费圆?,傾注了全部情感。
路言不微笑,回應(yīng)著他的吻,輕聲道:“我也是?!?p> 路言不臨盆前兩個月,司由衷一直陪伴在家中,除非歐陽濟有急事,他才去趟公司。歐陽濟本來還有意見,但想想他也算是見了真愛了,為了他心中的那股信仰,就由著司由衷去了。自己在公司忙前忙后,累得跟孫子似的。
司由衷起床比路言不早,起床后,小心翼翼地扶住路言不的身體,在她后面塞個靠墊,這才出了臥室。
在路言不熟睡的這段時間,他會協(xié)助歐陽濟處理一些文件,或者組織部門進行視頻會議。
司由衷起來后不久,路言不就被電話鈴聲吵醒了。伸手摸了半晌沒摸著,路言不睜開眼,挺著大肚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電話是陸媛打的,路言不拿過手機,按了接聽。
“不不?!标戞侣牭竭@邊接聽,上來叫了路言不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