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都吐了
王昌抽了抽手,卻掙脫不開。何雨柱不單手上加了幾分力,還把臉靠了過來。
“你這是要干嘛呀!”
王昌顯然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臉上依舊掛著笑容。
何雨柱家又沒鏡子,他也看不到自己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到底是有多誘人。加之酒精作用,先前還能抵抗一二,可隨著又是幾杯下肚。心理防線正被一點點瓦解,迷迷糊糊的種,王昌就連眼前的人都有些看不清了。
“你怎么不喝?。拷又鴣硌?!”
何雨柱確實沒動,他已經(jīng)被眼前的秦淮茹完全吸引,那還顧得上喝酒呢?
他就這么看著,越看越覺得順眼,越看越覺得喜歡。我怎么這就這么有眼光,這么有品位呢?果然,我的選擇是正確的啊。
男歡女愛人之常情,這種欲望如果人人都那么容易就能克制的住,社會上就不會有那么多罪犯,也不會又人犯生活作風(fēng)問題了。
何雨柱是個男人,也是個好人,但絕不是圣人。
他真的把持不住了,頭頂昏暗的燈光灑下,猶如燭光暖人。簡陋樸素的屋子,有著坑洼的木桌仿佛都變得精致起來。
何雨柱是不懂什么叫燭光晚餐,可氣氛到了這里。那陣是一切都在推著他前進,擋在路上的理智,道德,思想,自我束縛,全然無法抗衡的一一崩解。
俗話說得好,就撞慫人膽,更何況何雨柱他根本就不慫,他膽子大著呢。
更何況,雖然王昌沒有開口答應(yīng)什么。但兩人風(fēng)風(fēng)雨雨這么多年走過,幾乎可以說是朝夕相處,當(dāng)然只是還沒睡到一張床上。那么多事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現(xiàn)在手也牽了……這只差最后一步,是不是也能走了?
等何雨柱反應(yīng)過來,臉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貼了過去。兩人之間,只差幾分幾毫,甚至他拱拱嘴,就能挨到了。
理智是沒了,但是情感卻到了巔峰。
別看何雨柱人到中年,又曾經(jīng)與婁曉娥激情一夜。但在這關(guān)鍵時刻,他到底還是緊張了,不進反退不說,握著的手更是不由的加了幾分力。
王昌現(xiàn)在已經(jīng)喝高了,反應(yīng)遲鈍,但這痛感還是能察覺到的。
他放下酒杯,轉(zhuǎn)過了臉……什么時候何雨柱臉變得這么大了?
王昌的反應(yīng)并不快,可如今,何雨柱那是專心致志,全情投入。他這么一動,可不就把何雨柱嚇了一跳么?
何雨柱下意識的松開了他的手。
“我……”王昌開口想要說些什么,大腦卻一直轉(zhuǎn)不過來彎來,稍顯支吾和猶豫。
何雨柱盯著她,有種做賊被發(fā)現(xiàn)的心虛感。見王昌并無異常,不由松了口氣。
一股刺鼻的酒氣頓時沖了過來,王昌現(xiàn)在的酒量也就那樣,差不多是喝道臨界點了,再聞到這一股濃烈的酒味。
反應(yīng)來了……他喉頭一滾,腦袋一低。
也虧是何雨柱退開了幾分,拉遠了距離,否則就這一下,非得吐的他滿頭滿臉。
可就算如此,衣服褲子算是都毀了……
滿屋子味道飄的那叫一個酸爽,剛才的一切仿佛就像幻覺。何雨柱臉色難看,望著眼前的狼藉,一時間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吐完之后,王昌一頭腦袋一歪,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何雨柱站起身,這不管也不行??!
奈何他現(xiàn)在也喝了不少,畢竟高興嘛。這一起身,帶著一股勁就上來了。鼻間縈繞的味道更濃了,這感覺實在是無法形容。
“嘩……”
何雨柱扭過頭,也吐了!
……
天剛蒙蒙亮,四九城籠罩在一片晨霧中。
劉海中打著哈欠從屋里出來,這人上了年紀(jì)哪,就是睡不踏實。失眠不說,還尿頻尿急尿不盡……
盡管時間還早,估摸著也就五點快六點的樣子,劉海中也不打算睡了。
一年之計在于春,一日之計在于晨。趁這個功夫,上公園里溜達溜達,也是不錯的選擇。
別看劉海中肥肥胖胖,不像是個喜歡鍛煉的人。但人嘛,誰還沒個靜極思動的時候。只要不堅持,對這身材那也沒多大影響。
二大爺不還一樣是那個胖乎乎的二大爺么?
清爽的晨風(fēng)拂面而來,比拿冷水洗臉更令人清爽。
劉海中不迷糊了,鼓著小眼睛朝院里一瞧,總覺得又什么地方不對。
這是怎么了?
他細細看去,兩道人影正悄摸摸的走向左屋,那邊不是許大茂的家嗎?
“許大茂!”
劉海中當(dāng)即喝道,趁著天色微明的光線,他還是認出了來人。這整個院里,誰還能這么鬼鬼祟祟,跟做賊似的,往許大茂他們家跑???
“噓!”許大茂頓時急了,搶上幾步來到劉海中面前,壓著聲音告誡道:“二大爺,我說您小點聲!”
“你小子還敢回來?!”劉海中得意的笑了。
他能不得意嗎?搬倒許大茂這可有他一份功勞在里面。這告狀信寫起來,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以他的學(xué)歷,寫一篇語句通順,邏輯嚴(yán)謹(jǐn)?shù)母鏍钚?,難度多大,只有親身體會之后,才明白其中的難度。
辛苦是辛苦了,可能得償所愿,那也就值了。
許大茂啊,許大茂,你也有今天。
不是躲出去了么?怎么現(xiàn)在又回來了??!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該整你不還一樣整你么?
劉海中是越想越開心,笑的臉上都有褶子了。如今的許大茂已不是廠里的領(lǐng)導(dǎo)了,現(xiàn)在的他可還是院里的二大爺呢。
背著包裹,形容憔悴的許大茂瞪眼看著劉海中。本就長的驚為天人的臉,現(xiàn)在因消瘦,顯得的更長了。
“劉海中!就是你寫的告狀信吧!”
許大茂伸出手點著他,氣到顫抖。別說,他自己就時長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可偏偏還就是見不得別人對他這樣。
“怎么著???”劉海中慢斯條理的開口:“許大茂我告訴你,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不是廠里的領(lǐng)導(dǎo)了。收起你往日作威作福的那套吧,以后院里的規(guī)矩你得守,你二大爺?shù)脑捘兀阋驳寐?。嘿,還瞪我,在咱院里你甭跳,有的是人想收拾你!”
“二大爺,你怎么說話呢?”旁邊的秦京茹聽不下去了。
“走,媳婦甭理他!”
有些心灰意冷的許大茂卻提不起這股勁,他只是冷冷的看著劉海中。
“甭得意,咱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