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出門去何家,見只有閆解放一人在院里。“一起走解放,冷吧!”一大爺叫上閆家老二。來到何雨柱家,何雨柱還沒有回來,秦京茹和一大媽,還有閆家老三老四在吃瓜子閑聊。
“老三老四回家寫作業(yè),看家,老二,你還是院子里看,別人讓靠近。來拿把瓜子?!币淮鬆斶M(jìn)屋就開始吩咐,秦京茹和一大媽乖乖的把八仙桌的位置讓開,秦京茹見眾人來他們家,好像興師問罪。有點意外,有點不知所措。
“柱子這屋就是好呀!”三大爺感嘆,反正他們是背鍋的,正主在這里,怕什么?“京茹,客人來了,上茶水果點心呀”
“哦,哦”急忙進(jìn)廚房,一大媽也進(jìn)來幫忙。
一大爺看看外面的閆解放,點點頭,關(guān)上門。
三大爺抓了把瓜子,坐到八仙桌旁?!耙淮鬆?,不用那么謹(jǐn)慎,這事兒,早晚得讓人知道?!比鬆敩F(xiàn)在無所謂了,自己的兒媳婦是被誣陷的,不怕被人知道。
“兒媳婦被誣陷偷人,是好事呀?”一大爺很不滿三大爺?shù)膽B(tài)度,從知道是誣陷何雨柱,三大爺?shù)膽B(tài)度就變了。變成三大爺是苦主了,何雨柱是債主了。
于莉,閆解成,三大媽在沙發(fā)坐下,不停打量何雨柱的客廳,羨慕呀!于莉心里有點期待與何雨柱發(fā)生點什么。閆解成想自己怎么才能住這樣的房子。
秦京茹和一大媽沏好茶,洗了幾個蘋果,拿了點奶油餅干,分兩份放在八仙桌和茶幾上。
“三大爺,三大媽、于姐,閆大哥,你們第一次來我家吧!快吃點。吃點?!鼻鼐┤阏泻舯娙恕?p> “好,好,不客氣了!我吃”三大爺那起餅干就吃,閆解成和三大媽也吃起來,于莉?qū)擂蔚男α诵Γ軣o奈呀!這是吃東西時候嗎?
“咳,說正事兒,老大,把東西拿給京茹看看,是不是?”一大爺上火了。
“不是,您不是都認(rèn)定了?”閆解成不解的問道,拿出褲衩。
“再確定一下?!?p> “這,怎么在你這里呀?”秦京茹看著閆解成手里的褲衩,一眼就認(rèn)出是何雨柱的,很吃驚。
“你確認(rèn)?看看柱子的都在嗎?”一大爺問。同款褲衩也不一定就是何雨柱有呀
“嗯,我再看一下?!币淮鬆斶@么一說,秦京茹也說不準(zhǔn)了,忙進(jìn)屋檢查,有去了趟衛(wèi)生間。有些紅著臉回來了。
“柱子少了一條剛換下來,還沒有洗的?!闭f著臉更紅了?!斑@就是之前放在衛(wèi)生間的那條,肯定是。你們聞聞,還有柱子哥的香水味。”
“香水味?”大家都忽略了。大伙都知道何雨柱用香水,很多男同志都說笑話何雨柱。但是女同志基本都喜歡這樣的何雨柱。
一大爺,三大爺,閆解成,都聞了下證物褲衩和秦京茹拿的干凈褲衩,味道一致。(口味有點重呀!哈哈哈?。?p> “那肯定就是柱子的了?!贝蠡锒键c頭。
“那柱子的褲衩怎么在你手里呀?”秦京茹疑惑的問閆解成。
“在我家被褥底下發(fā)現(xiàn)的。”閆解成看著美艷的秦京茹,聞著秦京茹的體香,羨慕何雨柱有如此嬌妻。
“什么?”秦京茹叫了起來??梢钥隙ň褪呛斡曛煌档?,秦京茹可以肯定,而且還是今天丟的。因為褲衩是今晚早上放進(jìn)衛(wèi)生間的木筐里,打算晚上洗。上班時都鎖門,也可以推斷丟失時間就是秦京茹下班之后幾個小時。大家都相信秦京茹的話,試問那個女人能就這個事兒這樣撒謊呀!維護(hù)丈夫,得多有心計呀!顯然秦京茹不是這樣的性格。
“一大爺,我就去您家喊一大媽,可是我是站在屋門口看見一大媽的呀!還有去給老太太送餃子?”說道送餃子,一大媽和秦京茹一對視。一大媽一低頭“哎?!鼻鼐┤阋驳皖^出悶氣。
“說話呀,送餃子怎么了?”一大爺發(fā)現(xiàn)兩人的反常?!笆茄剑惺聝旱恼f”三大爺補(bǔ)充道。
“我,我看見棒梗進(jìn)來過,又飛快的跑了?!币淮髬屵€是說具體經(jīng)過。“京茹回來,我和京茹說了?!鼻鼐┤阌魫灥狞c點頭。
“是這小子,我說呢,能偷東西的人,也就是他?!遍Z解成這會真的怒了。
“什么叫能偷東西呀?閆解成,棒梗是愛占小便宜,也就拿點吃的??刹荒芙o孩子扣帽子?!币淮鬆斁S護(hù)院里每一個人,何況一個孩子。
“棒梗那是拿,柱子家的東西不就是他家的嗎?”三大爺不懷好意的看著秦京茹說,意思是你個傻妞,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吧!
“別說那些沒用。去把秦淮茹和棒梗叫來”示意一大媽去。秦京茹特別生氣,恨不得敲死棒梗,也怨恨秦淮茹,怎么就管不住孩子呀。坐著生悶氣。
一大媽敲開賈家的門,叫秦淮茹和棒梗,老賈婆子自然不高興,嘟噥著。其實她們剛才爬窗都看見一大媽往這面走了。心里正嘀咕呢。秦淮茹只好帶著兒子過來了,棒梗在后面磨磨蹭蹭的。秦淮茹進(jìn)屋一看這個架勢,就感覺不對。加上叫棒梗。猜測是棒梗又惹禍了。見閆家人在,就知道肯定和今晚閆家的事兒有關(guān)系。
本來他們家都聽到了,剛想去看看,結(jié)果鄰居都沒轟出來了。剛才叫一大爺、三大爺有去了何雨柱家,正爬窗看呢。秦淮茹本來打算過來看看,結(jié)果被棒梗有事給絆住了。
“都在呀!這是怎么了?”秦淮茹笑著問?!跋汝P(guān)門,問棒梗幾句話?!币淮鬆斶@個郁悶呀!
“棒梗?怎么又惹禍了?棒梗你說,你干什么了?”秦淮茹立刻翻臉對棒梗大喊。
“我不知道?!卑艄R呀?jīng)知道壞事了,還是鼓起勇氣硬挺著。
“你今晚來過你小姨家嗎?”一大爺問。
“沒有呀!”棒梗立即回答。
“你撒謊。”秦京茹從棒梗進(jìn)屋就想發(fā)火,終于忍不住了?!澳銈€白眼狼?!痹秸f越激動?!熬┤?,你先消消氣,怎么了。姐給你做主。”秦淮茹一看這是也惹到自己堂妹了,還懷著孕。這要是真的氣個好懶的,何雨柱能殺棒梗?!皠e生氣,你剛懷孕,還不穩(wěn)?!鼻鼗慈惆参刻妹谩G鼐┤阋仓啦荒苌鷼?,眼淚下來了,她委屈呀!懷孕本來就多感。一大爺一看不行,對老伴說:“你先和秦京茹去咱們家待會?!?p> “正主可不能走呀!”三大爺喝著茶,吃著點心?!芭懿涣恕!币淮鬆斢袣獾幕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