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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開局我被祖龍聽到心聲

第一百九十三章:嬴政聽的一會放心,一會揪心的

  他已經(jīng)將趙高監(jiān)視起來了,與趙高接觸過的每一個人,也成了監(jiān)視對象。

  對外也宣布了,所有暗殺扶蘇的人全部都死了。

  現(xiàn)在趙高還不知道結(jié)果,也不會離開咸陽。

  當(dāng)然他離開了也不用擔(dān)心,要?dú)⑦€是剮,都是嬴政一句話的事。

  只是,趙高背后是不是還有一個皇子?

  嬴政著實心里恐慌啊。

  “陛下,大公子來了。”有侍從稟告。

  嬴政按下心悸,微微頷首。

  扶蘇大步走進(jìn)來,行禮,問道:

  “父親,問出來了嗎?”

  嬴政并沒有隱瞞:“是趙高。”

  扶蘇還不知道嬴政在想什么,只是覺得父親說話格外簡單。

  難道他不該再講一講是否已經(jīng)把趙高關(guān)押?

  扶蘇想了想,問嬴政:“父親打算怎么做?”

  嬴政搖搖頭,這句話簡直是在問:父親你打算怎么處理胡亥?

  他確實不知道。他對胡亥的處理已經(jīng)很嚴(yán)厲了。

  現(xiàn)在胡亥只能算是一個住在皇宮里的皇子,但已經(jīng)沒有任何權(quán)勢。

  至少在明面上是這樣的。

  如果再度處理,就是將胡亥貶為庶民。

  可是自己一個始皇帝,竟然還有一個被貶為庶民的兒子。

  這不是讓全天下人嗤笑嗎?

  嬴政背著手看向扶蘇,“趙高肯定得死,朕已經(jīng)命人將他監(jiān)視起來了?!?p>  扶蘇很想說一句,光監(jiān)視做什么???他只想知道什么時候殺。

  嬴政心情有點沉重,他感慨道:

  “當(dāng)年莊公和共叔段為了一地之主位,在鄢城斗了起來,殺的慘烈啊?!?p>  扶蘇也知道這段史實,沒有說話。

  主要是他不知道嬴政突然提一段兄弟相殘的故事做什么。

  嬴政沒理會兒子的沉默,繼續(xù)說道:

  “如果當(dāng)年沒有姜氏的偏袒,沒有姜氏故意對莊公使壞,也許兄弟倆不會走到這一步?!?p>  嬴政不得不說,他現(xiàn)在心里有點小探究。

  他想知道扶蘇有沒有像生氣姜氏那樣生氣自己。

  畢竟,他對胡亥的偏寵有目共睹。

  甚至都讓一些大臣誤會了未來繼承人的會變。

  他以前沒覺得這有什么。

  大臣們站錯隊這不是常有的事么?

  既然杜絕不了就讓他們隨便吧,就當(dāng)是給扶蘇提前認(rèn)清哪些臣子可靠哪些不可靠。

  可是自從胡亥一次次給扶蘇下絆子,而且越演越烈。

  他開始懷疑自己的處理是不是太放開了。

  朝臣、天下對真正的繼位者有了懷疑,不正是懷疑共叔段和莊公是一地兩主么?

  沒有一個明確的可以侍奉的君王,朝綱不穩(wěn),才會起爭斗啊。

  所以莊公從一開始就對姜氏是痛恨的。

  同樣都是自己生的孩子,就因為他在出生時讓母親受苦,便成了母親針對的人。

  千方百計讓弟弟繼承公位,給自己住違制的城郭。

  任由弟弟侵占他的地盤。

  親生母親做到如此地步,不痛恨不可能。

  嬴政雖然沒有做到這么絕,他甚至從來沒打算過不讓扶蘇繼位。

  他一直堅定走嫡子繼位的路線,絕對不壞任何規(guī)矩。

  他是始皇帝,就必須是表率,特別是這么重大的事情上。

  至于那些誤會,他只是在對扶蘇失望的時候,表現(xiàn)出了對胡亥的喜愛。

  這也只是想讓扶蘇受到鞭策而已。

  而讓朝臣懷疑,他更沒擔(dān)心過,反正扶蘇一繼位就真相大白了。

  但是造成了這么多的誤會,扶蘇生氣過嗎?

  現(xiàn)在還極有可能被弟弟暗殺,他會認(rèn)為是自己縱容的錯嗎?

  嬴政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

  扶蘇卻在臉上表現(xiàn)出了略微的驚愕了后,才壓下心底的悸動,開口說道:

  “不是的父親,那姜氏也許有錯,但沒有人逼著共叔段不敬兄長,更沒有人逼著他侵占兄長領(lǐng)地?!?p>  “幼時他錯聽姜氏,可以原諒,長時應(yīng)該有自己判斷,他做了不該做的事,并不是別人隨便說兩句就能證明他無錯。”

  嬴政聽的一會放心,一會揪心的。

  扶蘇是聰明的,他肯定聽出來他的言外之意。

  這就是說,他能原諒嬴政以前做的事,甚至也許在他眼里都不算什么。

  畢竟嬴政還沒有姜氏那么喪心病狂。

  可是他無法原諒自己的親弟。

  確實,對親兄長都能下這么狠的心,誰都無法原諒吧?

  嬴政沒有遭遇過這種事,但他也沒那么善的心。能理解扶蘇。

  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他雖然想怒罵胡亥,他也不愿意胡亥死。

  貶為庶民他都一點不愿意。

  嬴政收起心里的過山車一樣的心臟,破天荒有了小心翼翼的試探。

  他思索了一會兒,問扶蘇:

  “如果你是共叔段,或者,莊公呢?”

  嬴政不得不承認(rèn),他最后一句話說的格外謹(jǐn)慎。

  生怕扶蘇一時不理智,說出讓他不敢聽的話。

  扶蘇低垂著眼眸,讓人看不清他的情緒。

  “父親,這個假設(shè)不成立。父親不是姜氏,我也沒有共叔段這樣的弟弟?!?p>  至于沒說有莊公那樣的哥哥,扶蘇事實上也沒有。

  嬴政不露痕跡的松了一口氣。

  朕確實不是姜氏那樣的人,你知道就好。

  可是沒有得到扶蘇明確的回復(fù),嬴政自然不甘心。

  “朕說如果啊,你知道的,你弟弟那么多。如果你哪個不長眼的弟弟做了共叔段這種事呢?”

  既然扶蘇已經(jīng)默認(rèn)是莊公了,嬴政也就不裝了。

  不過他還是小心翼翼的將胡亥特意模糊掉。

  省的扶蘇真的想到了胡亥的身上。

  不過嬴政也懷疑,以扶蘇的聰明,極有可能早想到了。

  但是嬴政不在乎,只要他不說清楚,胡亥就沒有。

  扶蘇無奈,只好回答道:

  “父親,莊公是他的父親欽定的下一任君主,他可以用這一身份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對弟弟約束。約束他的言行,約束他的權(quán)限?!?p>  “這樣看似會讓姜氏怨恨,但至少保住弟弟性命?!?p>  嬴政點點頭,扶蘇雖然從蘇晨那里學(xué)到了不少,但骨子里還是很善良的。

  莊公雖然表面上是受害者,因為姜氏和共叔段聯(lián)合起來對付他一個人。

  可是歷史上卻對他頗有微詞。

  因為他一直在惡意縱容姜氏和共叔段在作死的路上一直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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