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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滿級小祖宗她馬甲被扒了

第9章 誰家的孩子

  “今天的情況特殊,還請兩位當(dāng)事人出來辯證。”法官的嘴角抽了抽,不悅又忌憚的看了一眼孫玉苗和寧妍宛,坐在了原地。

  他就沒開過這么荒唐的庭!

  孫玉苗見法官站住了頓時心中一喜,她起訴之后就立刻告訴過姬薄,看來是姬薄想辦法讓法官留下來了。

  “妍宛,你快說?!?p>  寧妍宛愣了一下,下一刻就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我起訴我的堂姐寧縱月,她因為不喜歡我,故意讓她兒子燙傷了我的手,我只是說了她兒子幾句,她居然心狠手辣的扳斷了我的四根手指,現(xiàn)在我的手指粉碎性骨折,以后再也談不了鋼琴了。”

  法官皺了皺眉,看向了一言不發(fā)的縱月。

  縱月表情淡淡的,將縱崽臉上的紗布拆下來之后,周圍傳來一陣唏噓聲。

  寧妍宛也看了過去,頓時不可置信的瞪著眼:“不可能,他的臉怎么會傷得這么重!”

  縱月瞟了她一眼沒說話,手里拿著U盤遞上去。

  法官疑惑地看著U盤,讓人把內(nèi)容放出來。

  寧妍宛小聲說:“媽,她不會在家里裝了監(jiān)控吧?”

  孫玉苗立刻說:“不可能,就算是監(jiān)控,也只能證明你打了那個野種一巴掌?!?p>  至于打別人一巴掌把自己的手指打骨折的事……說出去都是天方夜譚。

  而且當(dāng)時那野種臉上并沒有傷。

  孫玉苗完全不慌。

  可當(dāng)視頻放出來的時候,孫玉苗愣住了。

  只見視頻上面,乖巧的孩子端水過去,寧妍宛根本就沒有直接接過杯子,而是用手指碰了一下,故意把杯子打在地上之后一巴掌朝著孩子臉上打去。

  那用力程度,隔著屏幕都感覺到了疼。

  而就在她的手打在孩子臉上的那一刻,屏幕被放大了,高清滿放了寧妍宛的手指不自然扭曲斷裂的過程。

  居然對一個這么小的孩子下這么重的手。

  甚至把自己的手指都打骨折了。

  她這是要把這個孩子往死里打啊!

   “簡直是惡人先告狀!”

  “活該她手指骨折,整只手?jǐn)嗔硕际腔钤?!?p>  “我還是頭一回在法庭上看到這么不要臉的人!”

  議論聲中,法官一錘定音:“縱月無罪?!?p>  完全沒有給孫玉苗和寧妍宛任何反駁的機會。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這份視頻是假的!一定是PS出來的!”

  “怎么可能有這么高清的攝像頭!”

  孫玉苗大喊著,卻被保安帶了出去。

  縱然果然如她說的那樣,一句話都沒說,離開時,看著寧妍宛的眼神飽含警告。

  再有下一次,弄死你。

  才剛剛走出法院,立刻有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上前,遞上了自己的名片。

  “寧縱月小姐你好,我叫陳蘇,是一名律師,我建議你這邊起訴寧妍宛故意傷害罪,造謠無限罪,我可以全權(quán)代理處理此事?!?p>  “呃……怎么收費?”縱月在心中計算了一下自己的存款,表情嚴(yán)肅起來。

  “不高,也就三萬……誒寧小姐你別走啊,三萬不多,我這里可以給您打個折,三千怎么樣?三百三百,三十!”

  猝然,縱月停下腳步,露齒一笑:“三十?”

  陳蘇忍痛點了點頭:“說三十就三十?!?p>  “成交,那你替我起訴吧,謝謝啊好人?!?p>  陳蘇接過了好人卡……啊呸!接過了自己的名片,風(fēng)中凌亂地看著抱著個孩子瀟灑離開的女人。

  這是家主說的那個貴人的女兒嗎?

  怎么扣成這個樣子,他陳蘇堂堂金牌大律師,他接單哪一次不是三十萬起步?

  跟這閨女說了不到幾句話,他這身價就從大熊貓變成了雞……

  三十塊好像連雞都買不上一只。

  淚奔!o(╥﹏╥)o

  縱月抱著縱崽走在小道上。

  “媽媽,那個跟你長得很像的漂亮小阿姨為什么要這樣?”

  “以前我給李奶奶端水,李奶奶給我燒餅,可是……”

  “是崽崽做錯了嗎?”

  縱月的腳步一頓,“你沒錯?!?p>  “可是為什么,他們都不喜歡崽崽?!?p>  縱月眸色深了深,看向小家伙。

  雖然他看起來有五六歲的樣子了,但實際上才出生了一年不到。

   人類的惡意又豈是他能懂的呢?

  但是看小家伙愁眉不展的模樣,縱月拍了拍他的腦袋。

  “你不需要得到任何人的認(rèn)可,之前你教訓(xùn)的那些壞人也不喜歡我們呀?!?p>  “可他們是壞人。”

  “媽媽日記里說寧爺爺是好人?!?p>  縱月:“……”說不清楚,腦殼痛。

  才一歲的小家伙,要學(xué)的東西還很多。

  她拍了拍縱崽的腦袋:“小孩子想這么多干什么,沒事多讀書。”

  說到讀書,她轉(zhuǎn)頭就招來了一輛出租車,帶著縱崽前往鳳凰大學(xué)。

  這所大學(xué)之前的管理非常松緩,就算是你一學(xué)期不去上課,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也不會被扣學(xué)分。

  想要在這所大學(xué)里面出彩非常容易,只要你一年到頭不逃課,所有的老師教授都會記住你。

  但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上課開始點名了。

  縱月帶著縱崽報的是語言文學(xué)專業(yè),這個專業(yè)有助于他們好好地了解了解這個世界的歷史。

  這一屆正好是歷史課。

  教授在講臺上站著,一個個的點名,但下面大大的教室里面卻空空蕩蕩的,只坐著寥寥數(shù)人。

  “寧縱月。”

  “到?!鼻宕嗟囊宦曧懫?,坐在前排的沒有一個人回頭看。

  現(xiàn)在來上課的人,基本都是非常愛學(xué)習(xí)但是卻在高考落榜的,他們只想通過大學(xué)重新考更好的研究生學(xué)院。

  除了學(xué)習(xí),他們什么都不關(guān)心。

  “寧縱崽。”

  “到!”也是清脆而稚嫩的一聲。

  “哪兒在叫到,人呢?”講臺上的老教授取下了眼睛,瞇起眼睛看了下去,但看了半天只看到了縱月一個人坐在哪兒。

  頓時,他手上的戒尺猛地一拍講臺:“校長之前就說的很清楚了,現(xiàn)在不允許你們代為喊到,到了就是到了,沒到就是沒到,欺騙老師行為敗壞!”

  縱月愣了一下,看向了坐在椅子上都沒有桌子高的縱崽,嘴角抽了抽之后,單手把他拎到了桌子上坐著。

   老教授:“?誰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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