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凌,明天晚上同學聚會,你來不來…”看著電話傳來空靈清脆女聲,陸凌陷入了回憶…
炎熱的三伏天送走的不止是春天,還有精神抖擻對社會不斷憧憬的應(yīng)屆畢業(yè)大學生。
“呼…呼…”惡毒的太陽所烘烤的熾熱夏風不斷掀起陸凌黑發(fā),引得其汗流浹背,星眸不停流轉(zhuǎn),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你準備好做什么工作了嗎?”迎面走來一女的,身著白色襯衫,灰色牛仔短褲,白皙修長的雙腿引得紛紛側(cè)目,如瀑秀發(fā)散其柳枝般纖細的腰間,粉雕玉琢的臉龐上點綴著一張櫻桃小嘴和一雙如寶石般清澈的雙眼。
“還沒想好…”
“還沒想好?你可真不行,你可是我們里最優(yōu)秀的,我黎璇都自愧不如?!闭f著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寫作?你看怎么樣?”
“寫作?你怕不是腦子抽了吧!”
“我是認真的!”
“好吧!”…
傍晚的黃昏異常落寞,一個又一個的學生走出校門,留下的只有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
“我們還會再見的”黎璇盯著陸凌認真的說道。
“我不想離開你,老大…”一旁體型肥重的男子哭泣道。
“你可得干點大事?。 标悤砸粋€箭步?jīng)_上來往陸凌肩膀上錘上一拳道。
陸凌是最后一個走的,看著一個又一個離開的同伴,心情越來越落寞,回家埋頭睡了一天一夜…
“喂…陸凌喂你在不在聽?”黎璇空靈清脆的聲音把陸凌拉了回來。
“呃,我再想想…”
“想個…呃,陸凌我有事先掛了,明天在說”
陸凌放下手機,躺在床上,慢慢合上了眼,居然就這樣睡著了…
一夜無話。
清早的陸凌依舊免不了黎璇的打擾。
“來嗎,陸凌,我們幾個就差你了,胖子很想見你…”
“救…”聽到此聲音的陸凌腦子極速轉(zhuǎn)動,而后奪門而出。
映入眼簾的是一柄沾血斷劍,和一條由拖拽而產(chǎn)生的長長血痕。
“呀——呀——”遠處的烏鴉發(fā)出聲聲叫喚。陸凌望向走廊,盡頭的黑暗,如同野獸般撕咬著一切,陸凌撿起斷劍,壯著膽子,向黑暗走去。
“踏…踏…”黑暗的長廊回蕩著陸凌的腳步聲,陸凌咽了口口水,“吧嗒”打開了盡頭的燈——猙獰的血痕再一次撕裂著陸凌的眼眶,一旁的點綴碎肉又一次沖擊著陸凌。
陸凌選擇了報警,結(jié)果很奇怪,如下:
B樓,三樓住戶,清早發(fā)現(xiàn)兩道長兩米寬一米的血痕,疑似一位成年男子,被神秘生物拖拽,其過程中兩次落地,且在第二次落地后消失在走廊盡頭。
血液待化驗…
陸凌做了一天的筆錄,黎璇也聽說了這件事,在警局門前守了陸凌一天,直至傍晚,陸凌才緩緩從警局走出。
“陸凌,怎么樣了,有什么進展嗎?”
“他們說要等血液化驗結(jié)果出來。”陸凌扶著額頭道。
“我知道你很無奈,這事?lián)Q誰都這樣,所以去同學會吧,放松一下。”
黃昏的夕陽傾灑著陽光,給兩人渡上一層金黃。
“嗯…”陸凌的臉上附著一層白霜,點頭道。
“歐…好耶?!崩梃d奮的抱著陸凌的手臂不斷搖,道。
“呃…”
“呃…”
黎璇立馬甩開陸凌的手臂…
不知是今天過于倒霉緣故,還是什么,陸凌下肚啤酒成倍數(shù)增長,不久,這同學會在一片醉醺醺中結(jié)束了。
陸凌徒步向家緩緩走去,遇到一個十字路口,定穩(wěn)身子,顫顫巍巍的走過馬路。
“救命”,一聲驚叫使陸凌酒醒了大半,扭頭向源頭望去,一位身著彩色花衣的老婦人正被一青藍色光幕吞噬,陸凌一個箭步向前,此時老婦人只剩一只手在外,緊緊抓住了陸凌的手,陸凌拼命往外扯,“噗嗤”,陸凌由于慣性,倒飛數(shù)米。
陸凌目光呆滯,望著手上老婦人的一只手和遠處長長的血痕,“斷了…”陸凌木訥道,一把甩開那只手,擦著地面往后倒退,直到撞到墻面發(fā)出“咚”的聲響,才肯罷休…
河上輝
對于隱秘的事實和歷史的傷痕,我們,僅僅只是一個闡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