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時間都過去六個小時了,我怎么才醒來?”我趕忙從地板上醒來,看了看時間。
我還要趕緊去長椅去見那個女孩,等等?我的電話怎么在這里,等等?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算了,時間緊迫想不起來。
“你還真慢呢?”
“抱歉,因為昨天實在是太累了。”
“沒關(guān)系了,好吧,我們兩個去警局吧?!?p> “哦!”
此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接了起來,是一頓丑罵:
“你他媽的跑哪去了?你是不是個腦子有病的東西?我真想問候你祖宗十八代!”
聽聲音,是我的上司了。
“怎么了嗎?”
“你還問我怎么了?你忘了昨天晚上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接了兩回電話啊?!?p> 兩回?我記得有一回是鈴尚百惠的,那么還有一通是誰?我一直想,對了!是蕭旗山卡的。
“是蕭旗山卡!怎么了?”
“你還問我怎么了?他找你打電話,你居然不理?我看你是裝老虎裝多了——你忘了誰是大王了!”
我把手機的音量調(diào)小,小聲的說:“怎么了?”
“他今天收到第四封來信了?!?p> “什么內(nèi)容?”
“總之電話里說不清,你快過來吧。再不過來你警察就別當了!”
“不要!我立即馬上過去!”
“走吧!”
來到這里,我看到這里比以前警備了許多,警衛(wèi)也添加了很多,我從門進時居然被攔下來了你敢信?
“對不起,無論你是不是警察我們都需要證件?!?p> “我不是都說了嗎?我走的太急忘家里了!”我說道,我是真的忘家里了。
“快讓我進去,我會被開除的?!?p> “真是沒有用的警察?!扁徤邪倩菡f道,“喂,還不是你定的時間太急了!”
“怪我?你警察不是都要起早嗎?”
“今天休假日,身體不自覺的就多躺了會兒,但因為我是蕭旗山卡案子的負責人,我還要加班。”
“蕭旗山卡?你說了這四個字是嗎?”旁邊的胖胖的警衛(wèi)問我,“是我,怎么了?”
“你可以進去了?!?p> 我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但還是很高興的。
我來到會議室,聽說在這里,不過說這是個警局倒不如是它像個學校。
“來了?”我上級用犀利的眼光正對著我。
“來...來了?!?p> “那么,坐下吧?!彼且蝗缂韧恼Z氣現(xiàn)在竟讓我趕緊不舒服。
“哦?還帶了個女朋友?”
“不是,她說她是偵探。”
“偵探?”上級叫:李悔。他就比我大兩歲!但級別還是比我高。
“這不明顯搶咱們飯碗嗎?”旁邊不知是誰旁聽,還來了勇氣說這個。
“偵探也好,警察也好,吳物笛,請你先看看這封信的內(nèi)容?!?p> “好?!?p> 我快速走向那里,一封打開的信在我眼前,我有點近視所以我拿起來看。我看到第一行就呆住了。
蕭旗山卡先生,我倒是沒想到你會報警,雖然是我失手殺了那老頭子,但是下一個是哪個人會在你眼前消失呢?
這是第一行,我接著看到:
聽說你那里的警察有個姓吳的?是嗎?那個警察看起來不好對付吶,那就把他留在最后一個,我倒是沒覺得他會把我給找出來。
這是第二行。
對了,我還在想你是不是第二個我?如果我被抓了,你會不會完成我的意志,去殺人?算了,反正你我都會死。我還以為你會很老實的聽我的話的。
這是大體內(nèi)容,居然還把署名寫上了:月圓之夜的汽笛。
不過,好像沒什么用。
“看了吧?”李悔說,他還是用平靜的語氣說道,“看了?!薄坝惺裁从X得和平常不一樣的嗎?”“有,第四封信和前三封完全不同,文筆也不一樣,倒不是一個人寫的?!扁徤邪倩菘粗雷由系男耪f道,“怎么?你把三封信透露給了這位偵探?”
“對的。”
“好嘛好嘛,您這也是太相信她了?!蔽铱戳艘谎?,是剛才說飯碗的人,他叫:百山合,算我的損友吧。
“山合?你怎么在這?”
“咦?嘛意思?我就不能在這兒了?”還是這BJ腔嗎?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知道,與案件無關(guān)的人為什么會在這里?!?p> 李悔這人真是是拆我臺:“他可是目擊者之一呢?!薄澳繐粽??”“對了。”
我不敢相信,平時連一只螞蟻都怕的他會成了目擊者。
“怎么可能?”
“事實就是如此,你要接受,別看他連螞蟻那么大的蟲子都怕,但他還是很勇的?!?p> “那么,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兇手哦?!?p> “長什么樣?”
“帶著面具,是一個大人的身高。”
“看不清長相和沒看見有什么區(qū)別嗎?”
“當然有,那就可以肯定兇手不是小孩子了?!?p> “我想你也才到了,笛。兇手是借小孩的名義來威脅蕭旗山卡,我還是不明白為什么一開始要和他做朋友,也許是一開始就想把蕭旗山卡除掉,但他并沒有去那個地方。所以只能接著來信。然后他以為那老頭是蕭旗山卡的家人,所以除掉。他為什么要這么堅持除掉蕭旗山卡呢?還是說,蕭旗山卡看到了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扁徤邪倩菡f道,她的推理雖然有漏洞,但所言非虛。
我猜想,蕭旗山卡一開始就被盯上了,在寫信之前,不,更早之前,他的劉同學或者現(xiàn)在被綁架著,不過兇手為什么要這么大費周章的繞這么一圈?如果兇手一開始就表明殺意的話,蕭旗山卡倒是會立即報警。聽他們老師說他還算個老實孩子。
我被推出警局后,推出是推了出來,不是被開除了啊。
我又來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森林里是有血跡,但是,那里真是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嗎?
“喂!警察先生。”我轉(zhuǎn)過身一看,是蕭旗山卡在透過窗戶跟我打招呼。我回應(yīng)了一下。然后,他就關(guān)上窗戶了。我當時就很無語!
我到是又來麻煩山間一家了。
“誰???”這還是山間夫人的聲音。
“警察吳物笛。”
“這么晚了有事嗎?”
奇怪了,平常應(yīng)該讓我進去了啊。
“有事!我想再問你幾件關(guān)于案情的事情?!碑斎贿@是謊言。
“是嗎?請你等一下?!?p>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吧,山間夫人倒是沒見到,見到了蕭旗山卡。
“喂,你為什么會在這?”
“我是來問案情的,還有,你小心點,這大半夜的?!?p> “沒事沒事。警察先生,我有個觀點?!?p> “什么觀點?”
“我想,一開始寫信的人和第四封信的人不是同一個?!?p> “不是同一個?”
“對,你看了信了,文筆,具體點說,連標點符號運用都不一樣?!?p> “找你這么說,兇手是有同伙了?”
“我可不敢下定論,不過我明天還要去上輔導班呢,那么警察先生祝你好運?!?p> 我聽到了門開聲,里面急忙忙的沖出來山間先生,像是失了魂一樣向我跑來,大聲喊:“快報警!快叫救護車!”我此時看到山間先生的腹部被刺了一刀。我又看到門后面站著一位頭發(fā)亂糟糟的女子拿著把刀,刀上沾滿的血紅色的液體,不過那也就是血了!
“好!”我沒有停下,我急忙忙的打電話,先報的警,然后我準備打救護車時候,我摟在懷里的山間先生慢慢說道:“快...快跑?!蔽铱聪蜷T,發(fā)現(xiàn)那不動的山間夫人竟向我們跑來,并大聲說:“被你看到了?那你也下地獄吧!”我沒有帶槍,不然那樣還能嚇嚇她。不過她也給了我們報警的時間。
“她怎么了?”我問山間先生,山間先生倒是沒在意自己腹部的傷,緩緩的說道:“她,她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看到我就開始打我。最后起了爭執(zhí),她拿起了刀。我費了好大勁才受了這點傷跑出來?!?p> “大哥,腹部吶,小傷?”
我又一次轉(zhuǎn)頭看向那門,我感謝山間先生家里的路這么長!
我再看的時候了一跳:那女人把臉靠在我臉上三厘米的距離。我看到她眼里的血絲,嚇的我不敢動?!芭馨?,怎么不跑了?”說完她站起來,我看到白色衣服已經(jīng)一半是血。她那起刀就往我這里刺。
我嚇得的躺了下去,她刺向我,我一個轉(zhuǎn)身。
疼痛感瞬間來臨,我的左胳膊已經(jīng)被刀刺進去了,我疼的大叫,我看向山間先生,剛止好不流的血液又開始流了起來,再這樣下去,我和他會流血過多而亡的,誰來救救我們!
當時,我只能看清那把刀又緩緩舉了起來,看來是想折磨我。為什么山間夫人會這樣。
它在我左臂上又來了一刀,不是同一個地方,我當時已經(jīng)快昏迷了。
就在我以為我死定的時候,隱隱約約看到光亮,迷迷糊糊看到她的刀被子彈打了下去,我聽不到聲音了,只能隱隱約約。
就這樣,我被救了,我醒來時是在做完手術(shù)的一個星期后,我的左臂用繃帶纏著。我看到了她,鈴尚百惠。她在我病床邊上睡著了。
“真是的,與我無關(guān)的人為什么要來這里看我?”我當時還是無力的說的這句話。不過還是被鈴尚百惠聽到了,她看到我醒了,激動的跑向門外。
過了一會兒,李悔與其他警部人員都來了。
“醒了?”
“對?!?p> “請問,山間先生還好嗎?”
“這個,他已經(jīng)永遠的躺在地上了,在我們趕到的時候,他不光腹部被刺了,還有背后共有十七處刀傷?!?p> “是嗎?為了我,不讓我看背后的傷嗎?”我用右手捂著很久沒整的頭發(fā)忍著淚說道,“不過,你也別太難了,誰讓那女人瘋了?”李悔安慰我說,我當時的左臂還能感覺到疼,說明并沒有完全毀掉。
“山間夫人為什么會變成那種沒有理智的東西?”
“這個,我們調(diào)查了一半,好像是因為她們倆在爭奪遺產(chǎn)的時候山間先生不小心把事實說了出來,就是她急得到財產(chǎn),聯(lián)合一些人把山間爺子殺害的事情?!?p> “為了滅口嗎?這理由真勉強?!?p> “畢竟這就是現(xiàn)實?!?p> 我思考著,為什么調(diào)查了這么久的事情,只因為一個簡簡單單的遺產(chǎn)?不對,我一開始根本沒想這件事情??磥硪院笠嗉幼⒁饬?。
“對了,在你昏迷的這幾天,收到了第五封來信?!?p>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