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我會去當臥底,我跟李悔說的是我要去學校里面調(diào)查校園暴力的案件,他半信半疑。
沒想到還真有招生的學校!高一啊。赤雅也是上高一的。
“百惠,你知道赤雅長什么樣嗎?”
“原來的是照片上的,但我不肯定因為我們都是書信來往?!?p> “那你們怎么是好朋友呢?”
“因為我們同學過?!?p> “好好好,現(xiàn)在我們就是這個學校的一員了?!?p> “別忘了,如果不是一個班級,不要和女生搭話!”
“是是是,我知道的啦。不是一個班級最好了!”
“你說什么?那我們就要一個班級?!?p> “???不要啊?!?p> “就要?!?p> 課上,“大家安靜一下,來了一位轉(zhuǎn)校生。”
我原來不是新生啊,“大家好,我是?!蔽倚睦锩拖氲溃簠俏锏堰@個名字看來是不能用了,百惠還好,因為報紙都沒出現(xiàn)過。
“我是鈴木笛?!笔碌饺缃裰荒芫幰粋€了。
我原來是轉(zhuǎn)校生吶,李悔怎么辦的?聽說新生歡迎式一月前就完結(jié)了。
“好,鈴木同學,你的座位是那里?!蔽抑钢蠋煹姆较蚩慈ィ还灿辛?,我的是倒數(shù)第一排的左數(shù)的第二個。居然不是靠窗的!
我周圍倒是很多女生了。
其中有一個說道:“內(nèi)個,你手臂怎么了?”
“我啊,不小心騎自行車的時候摔倒了,摔的老慘老慘了?!?p> “是嗎?我知道了?!边@個女孩子叫:野川珊。至于為什么她的名字有點不順口我就不清楚了。
“野川同學,謝謝你的關(guān)心?!蔽艺f道,但我總感覺門口有個人在看我,我轉(zhuǎn)頭看去,是百惠。真不知道她在哪個班級。
但,就在我把行李放回宿舍的時候,教室里發(fā)出了大聲的喊叫,出于條件反射,我急忙沖過去。
我站在門口那里問道:“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看了看講臺上的百惠。
“你?”
“我下午就會跟你同班。和李先生說好了。”
李先生?應該指李悔。
“哦嗯?!?p> 我做回原位之后,野川珊問道:“內(nèi)個女生你認識?。俊?p> “是啊,認識?!蔽艺f道,“是嗎?”她好像在假笑。
“怎么了嗎?”
“沒什么?!闭f完她把頭轉(zhuǎn)過去趴著桌子上,好像睡著了。
下午:
“今天,又來了一位轉(zhuǎn)學生。有請?!?p> 果然是百惠。
“大家好?!彼炎约旱拿謱懺诤诎迳?,向大家說道:“我的名字是鈴木百惠?!?p> 有同學起哄了:“鈴木?你和笛同姓啊?!?p> “什么?”
“慘了慘了,我先去個廁所。”我趕緊從后門溜出去,不料百惠在我前面。
“你會瞬移啊?”
“沒想到改名字,還是根據(jù)我的姓。不錯嘛?”
“沒什么啦,只是我要是原名的話,會有看報紙的同學認出我來的。”
“真是那你沒辦法,行吧?!?p> 我返了回去,接著聽百惠講話。
“順帶一提的是,我是小笛同學的未婚妻?!?p> “我看我還是走吧。我再去個廁所!”
所有人聽到這個消息都震驚了!
老師看到了說道:“各位,別起哄,也有可能是娃娃親呢?!?p> “不是,我和小笛是真心喜歡的?!?p> 又一次震驚。
野川珊拉住我的衣領(lǐng)說道:“什么意思?”
“沒什么了,只是,只是她確實是我愛的人?!?p> “喂,那邊的那個瘋狗放開小笛的衣領(lǐng)。”
野川珊說道:“什么?瘋狗?我看你才是。”
“我才剛來到這個班級,不想惹事?!?p> “另外老師,幫我安排一個在小笛身邊的座位。”
“好?!蔽乙呀?jīng)能看出老師緊張了,畢竟她說話很平靜吶。
野川珊說道:“老師!我也要?!?p> “好。”
就這樣,我右邊百惠,左邊珊。不過這使考試作弊倒好了,老師根本就不會來這邊。
下課了,我準備去自動售賣機里買瓶飲料。
突然,我覺得自己的右臂靠近什么軟軟的東西。
“百惠,你別?!蔽铱聪蚰抢?,是珊。
“野川同學,你這是?”
“我想和你一起去買東西?!?p> “真是拿你沒辦法,別靠我這么近,對了,百惠,你去嗎?”
“像她這種人還是算了吧?!?p> “話不能這么說。”
“我不去了,我不渴?!?p> 她撒謊了,我看到她的嘴唇干裂了。
我和珊走向那里。
“說了不要靠我這么近了。”我想推開,但沒辦法??!
“怎么?你不能推開我啊?!?p> 可惡。
我記得百惠最愛喝的是罐裝的咖啡。
“鈴木同學,你為什么要買兩瓶咖啡呢?”
“因為,我要給百惠?!蔽以挾颊f到這個份兒上了,她應該明白了吧。
沒想到,她還是靠這么近。
我好不容易把珊甩開了,我打開咖啡喝了一口就去班級里找百惠,可不能等待呢。
好在,她還在那里。
我把另一瓶咖啡碰到她的臉上,就像上次的雪糕一樣。
“給你。”
“都說了,我不渴?!?p> “少騙人了,你的嘴唇已經(jīng)干裂了吧?來吧?!?p> “好吧,不過,我要那個。”
她指了指我喝過的,“可是,這是我喝過的?!彼话褗Z過我食指與大拇指夾著的咖啡,我中指與無名指的另一瓶咖啡快夾不住了。
“好在你幫我了。”
百惠先是舔了一下瓶口外面,然后就喝了下去。
“哇!好喝!”
我走向講臺上,說道:“各位,我給大家表演一個單手開瓶蓋!”說完我就把咖啡放在桌子上,然后就開了。
“什么鬼?別理他?!比缓缶突謴土嗽胍?。
“怎么樣?”我對百惠說道,“什么怎么樣?很尷尬的。”這是百惠對我的評價。
我喝了一大口的咖啡,百惠一把奪過來就喝。
“你不是不渴嗎?”說完我就往她那里靠,沒料到,被椅子絆倒了,百惠剛把咖啡放在課桌上,我把百惠推到,又接吻了。
這次,她他媽把咖啡全都灌進我嘴里了,嗆的我趕緊起來。
“沒事吧?”
“為什么要起來?人家還沒親夠。”
“這種話還是不要說的好?!蔽倚÷晫Π倩菡f,“怎么了?不可以嗎?”
“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有點難堪?!?p> 野川珊看到我站著,百惠躺著。
“你對百惠做了什么嗎?”
面對這一犀利的問題我回答道:“沒做什么啊。”
“對啊,小笛什么也沒做,只是把我的嘴唇變濕潤了?!?p> “用什么把你嘴唇變濕潤了啊?”
“用另一個嘴唇?!?p> “什么?難道你倆。親……親了?!”
“鈴木笛同學,放學后在美術(shù)室見面,別放我鴿子!”野川珊說完就走出了教室。
果然,同學們的歡呼讓我有些不自在。不過,好久沒體驗這種感覺了呢。二十五歲嗎?倒是很老了。不過他們還是發(fā)不現(xiàn)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