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氣氛彌漫開來,在李景銘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女孩撤了打量的視線,似乎對他沒有興趣,不值得花費精力。
同時那威壓緊接著瞬間消失,蕩然無存。
下一秒,“姒爺?!币粋€渾厚熟悉的聲音從李景銘后方響起,心里有了數(shù),他轉(zhuǎn)身果然看到了南成。
條件反射地躬身彎腰,“總統(tǒng)?!?p> 這時南總統(tǒng)像是才看到他,走進(jìn)親切地拍拍他的肩,“景銘來了,坐吧。”沒有停留太久越過他率先坐下。
一國總統(tǒng)發(fā)了話,他沒想太多聽命地坐到一旁的黑色皮質(zhì)沙發(fā)上。
等李景銘坐好時,突然想起剛剛總統(tǒng)口中叫的是不是姒爺二字,心里一波分析,這里除了他沒有別人了,他自然不是姒爺。
‘哦,對了?!€有一個遺忘的人,那個不一般的女孩。
‘那豈不是...’
抬頭震驚地瞪大眼睛,慌張地咽了下口水,他這是見到自己偶像了?又搖頭否定,映象中姒爺應(yīng)該是高大威武、英俊不凡的,怎么可能會是個女生。
但是他作為F國的公民,確實不能輕易的質(zhì)疑總統(tǒng),莫非是自己的問題?他聽錯了?
望向坐在一旁的總統(tǒng),渴望得到一個答案?!八??”
辦公室內(nèi)總共就3人,南總統(tǒng)自然明白他問的是誰,也知道他聽到了自己剛才的話,現(xiàn)在不過是找他最終確定一下。
對于心腹的小動作了如指掌,南成點點頭,表示肯定了他的猜想。
“姒爺?”李景銘脫口而出。
“嗯?!眱A姒淡定自若地瞄了他一眼回答,轉(zhuǎn)而看向南成,“這是找我何事?”語言間沒有小心翼翼,像是平輩之間的對話。
沒有被當(dāng)做長輩看待的南成無半絲怒氣,平靜自然的接受一個20歲的孩子這樣的談話方式。只因這位是姒爺,F(xiàn)國的信仰。
南成:“姒爺真的決定去Z國了?”
傾姒:“嗯嗯?!?p> “知道無法阻止您的選擇,我能冒昧地問一下,姒爺是去干什么嗎?”畢竟是20歲年紀(jì)的女孩子,南成即使明白對方是姒爺,也忍不住的憂心。
不解地看看他,這不太像南成的風(fēng)格,一向他從不會細(xì)問的。
與傾姒對視,看到她的疑惑,連忙補(bǔ)充道:“是南安那小家伙,他舍不得你?!?p> 想到那個一點也不怕自己,反而很黏她的可愛南安,傾姒明了地開了金口,“去處理一點私事?!?p> “還會回來嗎?”姒爺2年前突然出現(xiàn)在F國,不知何因伸出援手。那時的F國不是此刻的大國F國,而是一個處于三等邊界的小國。
這樣渺小不引人注目的國家成為一些低等國的眼中釘,香餑餑。
每個國家的野心在對F國時空前一致的相同,要想快速且不自損地解決一個國家,只有合作侵犯,達(dá)到共贏。
各種的騷擾紛沓而至,人民苦不堪言,幸得有一個偉大的總統(tǒng),意志堅定地帶領(lǐng)民眾負(fù)隅抵抗。
國難面前,F(xiàn)國人民的心緊緊地系在一起,擰成一股麻繩,似乎要拼死也不給侵略者侵入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