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息凝神,大家都知道重點(diǎn)來了。
“那段監(jiān)控我也看過,大白天的樓道里,安安靜靜。只見白慕同學(xué)一人,準(zhǔn)備抵達(dá)最后一個臺階的時候停了腳步。突然,她像是被什么用力地推了一下,十幾級的臺階,頭部落地,當(dāng)時就昏了過去。
在被推之前,她嘴里嘀咕著話,瞳孔瞪大,仿佛看到了恐怖的東西?!?p> 封恒沉默一會兒后開口:“她話的內(nèi)容可有聽清?”
時逸軒搖搖頭,“沒有,她似乎被封住了嘴,任何聲音都沒發(fā)出。”
“好,了解了,謝謝時大公子、時小公子?!狈夂泐I(lǐng)著師弟師妹起身,向他們作了一揖。
***
又是一個月黑風(fēng)高夜,時逸軒遲疑詢問,“郁寶,你一個人確定沒事?”
萬籟俱寂的教學(xué)樓前,站著兩個長相不凡,略有相似之處的男生。
身為學(xué)生會主席,時逸軒有一定的權(quán)利,知道時郁找他的目的后,毫不猶豫的提前讓同學(xué)們離開了這棟教學(xué)樓。
地處偏遠(yuǎn),只有孤零零的一棟。
黑暗中只有指示燈發(fā)出的幽幽綠光,勉強(qiáng)能照亮四周。
綠與暗的交織,襯得極其的滲人,更何況此樓正是白慕出事的地點(diǎn)。
臉色平靜的點(diǎn)頭,“沒事,哥留在這等我就好?!?p> “不行,我陪你去。”時逸軒堅定地反駁時郁。
雖然他不是天師,也看不見鬼,但他至少可以做擋箭牌。
危險時刻,他上。
理解他的心情,時郁最終還是選擇拒絕,“你去只會添麻煩?!?p> 呃......
不得不認(rèn)栽,是他家郁寶的說話風(fēng)格,事實又讓人服氣。
思索過后,時逸軒放棄,他有點(diǎn)想知道,面對大佬,時郁是不是也是這幅作風(fēng)。
他所好奇的,未來某天被狠虐,原來對于時郁沒有誰是特殊的,只是那人是傾姒罷了。
走進(jìn)漆黑的樓道,時郁沒有開燈,因為開與不開都不會影響到他。
不知何時,他身邊多了一道身影,“郁神,就在上面的?!?p> 說完白慕快速收回手,躲到時郁身后。即使成了鬼,她還是止不住的害怕,可見對方對她造成了很大的陰影。
“嗯?!焙韲蛋l(fā)出聲音,時郁淡定的提起步。
隨著他們的不斷逼近,對方好像察覺到了,空氣中陰氣漸漸不斷增多,壓抑的窒息感緊隨其后彌散開來。
“守株待兔果然有用啊!”
突兀的邪魅女聲發(fā)出一句感慨,樓道里一道紅色身影憑空而出。
熟悉的女人面貌使白慕憤怒又恐懼,“郁神,是她?!?p> 女人不在意地看了看時郁,少年一身干干凈凈,像是剛破土的嫩芽,身上有著她討厭的天師氣息。
她無所謂地笑了起來,慘白的臉參著綠光,與美觀相差甚遠(yuǎn)。“哈哈,小天師呀,白慕這就是你的救兵嗎?”
握緊手中的桃木劍,時郁覺得此厲鬼吵極了,廢話太多。
二話不說,直接不拖泥帶水干脆的發(fā)起了攻擊。
帶有強(qiáng)勢壓迫感的劍直面而來,厲鬼沒有絲毫的慌張,她隨意地抬起手,自信的準(zhǔn)備接住。
“?。。?!”
慘叫聲刺耳夾雜痛苦,把著一只像是被燒焦過度的手,不敢置信的喃喃開口。
“怎么會?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