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p> 寧長風的一拳狠狠落到怪人身上,寧長風定睛一看,那怪人竟然沒有絲毫受損,因為他把自己的一拳接了下來,拳掌相接,寧長風并沒有占到好處。
一擊沒有得逞,寧長風倒下又是一腳踢了出去。
這一腳力度更大,在空獵獵作響,但是還是踢空。
“欸……欸……,停手,停手,在下紀連墨特意前來拜訪道友。”他已經(jīng)后跳離開了寧長風的攻擊范圍。
寧長風臉色有些難看,道:“你來拜訪就不能好好拜訪?非要突然冒個頭出來?”
紀連墨道:“道友,你這就錯了,在是看你正在修道,不愿打擾你,才在一等待,只不過是中途觀察了你一下,誰想到你反應這么大?!?p> “你干嘛要拜訪我?我們認識?”寧長風想著自己在里根本不認識別人,怎么會有人突然來拜訪自己?
“道友啊,你雖不認識我,但是我卻聽聞過你的事跡了?!奔o連墨道。
“我的事跡?”寧長風更是臉面茫然,自己那有什么事跡?
“道友何必在隱藏,我一看道友的做法就深得我意啊?!奔o連墨繼續(xù)說道。
“我什么也沒做啊?!睂庨L風有些無奈。
紀連墨笑道:“不作為才是真作為,看來道友已經(jīng)領悟無為之道了。”
就在寧長風和紀連墨交談之際,院子里卻升起了變故。
“這是怎么回事?”
寧長風和紀連墨幾乎是同時喊道。
因為寧長風和紀連墨兩人竟然莫名奇妙漂浮到了空中,并且完全失去了對自身的掌控力。
他們在空中隨意飄蕩著,去往上下左右都不由他們控制,并且也不會落到地上。
與此同時,一陣陣法術波動出現(xiàn),寧長風和紀連墨自然就是它們的目標。
由于現(xiàn)在它們已經(jīng)失去對自身的掌控,同時也失去對天地規(guī)則的掌控,根本沒辦法做出防御,更別說反擊了。
寧長風連太守都變得十分困難,紀連墨雖然比之寧長風好上不少,但是做出動作的速度低的嚇人,像是慢放了無數(shù)倍。
“砰……砰……”
寧長風和紀連墨各種被法術波動攻擊,各自撞到不同的地方,發(fā)出慘烈的聲音。
“道友,這是怎么回事???”紀連墨一邊被打擊,一邊朝寧長風大喊。
寧長風心中也是無奈,他那只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值得回道:“我……我也不清楚?!痹挍]說完,就又被連續(xù)攻擊。
就在兩人被無限攻擊的時候,紀連墨突然大喊道:“五長老,五長老,我錯了,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紀連墨一喊,寧長風也意識到在這里自己是陷入了某種陣法之中,而這里的陣法當然只有周易能夠掌控,哦,除了周易之外,還有一個人也可能會長控。
“呀,這不是紀師兄嗎?你這是怎么了呀,怎么如此狼狽啊?!彪S著聲音傳來,云溪月也出現(xiàn)寧長風和紀連墨視線之中。
“云師妹,云師妹,你快放了我吧?!奔o連墨沖云溪月喊道。
云溪月好像沒聽到紀連墨的話一樣,自顧自的說道:“剛剛師尊告訴我,有人擅自闖入青云院啊?!?p> “師尊讓我來捉拿他呢?!痹葡吕^續(xù)道。
說話間,寧長風已經(jīng)安全著陸,一切恢復正常,只有紀連墨還是如同先前一樣。
不,應該說比先前更加慘,因為原本還有一些攻擊落在寧長風身上,現(xiàn)在所有的法術去拿不都朝著紀連墨涌去,他承受了雙倍的快樂。
“云師妹,云師妹……哎喲……云祖宗,您就放過我吧。”紀連墨連連求饒。
在紀連墨呼天喊地之時,云溪月已經(jīng)來到了寧長風身邊,然后說了一個“撤”字,陣法終于是消失,一切恢復正常。
紀連墨也是倒在不遠處,口中不斷在說著什么話,只不過實在是聽不清。
“紀師兄,紀師兄?!痹葡陆辛藘陕?。
在她開口之前,紀連墨還一直在碎碎念,在她開口之后,紀連墨便昏倒在地一動不動,嘴里也不說話了。
“寧他沒事吧?!睂庨L風道。
“你且看好吧?!痹葡滦χ鴮λf道。
“紀師兄啊,你要是再不起來,我看這陣法還得再開一次啊?!痹葡缕届o的開口。
但就是這一句平淡的話,卻有著巨大的作用,原本一動不動的紀連墨一個鯉魚打挺瞬間站了起來。
那狀態(tài),那叫一個生龍活虎。
“嘿嘿,云師妹,我這不是和你開個玩笑嘛?!奔o連墨笑嘻嘻道。
“怎么,紀師兄不是一向不喜歡湊熱鬧嗎?今天怎么也來湊熱鬧了?”云溪月道。
紀連墨一臉正色,認真道:“非也,非也,師妹你怎么能說我是湊熱鬧呢,我不過是十分欣賞這位道友罷了。”
“湊熱鬧,什么熱鬧?”寧長風有些疑惑。
云溪月一臉驚奇,道:“你難道不知道這幾天外面發(fā)生了什么?”
“發(fā)生了什么?”
寧長風是真心不知道,真心求問。
“……”
云溪月和紀連墨都是一臉黑線。
最后還是紀連墨出來解釋:“道友啊,自從那日你隨周易長老回來之后,大家都對特別關注啊?!?p> “特別是你一來就住進了青云院,更是一個重磅消息啊。”說著還看了一眼云溪月,同時對著寧長風使了使眼色。
寧長風自然是心領神會,“原來是護花使者啊。”寧長風心中暗自誹腹。
“這些天青云院外面可是來了不少人,想著見見道友呢?!奔o連墨繼續(xù)說道。
“見我?恐怕是想給我個下馬威吧?”寧長風心中暗想,他可是明白這些小年輕是多么的年輕氣盛,畢竟他原來也曾經(jīng)年輕過。
“那你也和他們一樣?”寧長風看著紀連墨問道。
級聯(lián)即刻擺手又搖頭道:“當然不一樣,我是真的欣賞道友你啊?!?p> 寧長風還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被一個素未謀面、素不相識的人欣賞,道:“什么意思?”
紀連墨道:“這么多人堵在門口,一般人肯定覺得不出去是丟了面子,肯定就會出去,這樣一樣正好中了他們下懷,而道友你就不一樣了,根本不出去,如此穩(wěn)健,真是我輩楷模啊?!?p> “額……”寧長風有些無語,自己是真的不知道這回事啊,哪有紀連墨自己腦部的這些事啊。
“對了,在下紀連墨,還沒請教道友名諱?”紀連墨道。
“寧長風”寧長風回答。
“寧兄,就沖你這些天如此穩(wěn)健的行為,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奔o連墨道。
云溪月在一旁道:“紀師兄,我?guī)煾稻鸵貋砹伺丁!?p> 聽到這話,紀連墨臉色一變,立刻轉身準備離開。
剛剛的陣法其實紀連墨自然知道是云溪月在暗中操縱,因為如果是周易,不可能只有這一點威力。
現(xiàn)在聽到周易要回來了,紀連墨當然想著先溜為上。
“對了,寧兄,從今以后你我就是兄弟,有什么好事別忘了我啊。”紀連墨說完人就消失在寧長風和云溪月視線之中。
“哦,對了,剛剛忘了說了,要是有什么壞事你可千萬別找我啊?!眽ι霞o連墨伸出一個腦袋,說完就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