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柔本就嬌縱,看著地下自己的裙子被“撕拉”的不成樣子,瞬間發(fā)怒道:“你是個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竟敢碰壞本宮的衣裳?”
又對著身旁的杜曼娘吼道:“還有你,什么人都敢放進二樓了嗎?”
杜曼娘賠著笑說道:“公主殿下恕罪,我這就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夏清歌就一眼平靜地看著如此虛偽的杜曼娘,不禁輕輕地冷笑一聲。
云霓閣的背后是羽夏宮,而杜曼娘作為云霓閣的掌柜,皇室巴結(jié)都來不及,哪里還是如今一副給人點頭哈腰的樣子。
也不知她這個掌柜怎么混的。
這事背后必然有一個巨大的陰謀。
杜曼娘一副兇態(tài)看著夏清歌:“早就告訴過你,二樓的東西貴重,不是你能上來的地方,如今弄壞了公主的東西,還傷了音小姐,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這賤民,慣會惹事。
夏清歌淡淡的說道:“大概是你們誤會了幾件事。”
“第一,我上來之前至始至終都不是我主動讓南宮小姐帶我上來,不過她好心,我也不能拒絕,不是嗎?”
“第二,至始至終我從未說過我很窮或者我沒錢這句話,都是你們自己臆想出來的,所以怪不得別人?!?p> “第三,南宮小姐不是我拉的,不過我也只有一張嘴,說不過你們,所以我不做任何的爭辯?!?p> “第四,摔倒并非我自己所為,除非我是傻子,會讓自己摔倒,不過衣裳是我弄壞的是不錯,所以我自然會賠?!?p> 但真相必定會作為一份大禮,讓大家都知道。
南宮音聽著夏清歌條條不紊的說辭,瞬間有些慌亂,但還是穩(wěn)下心來:“柔兒,這事與姑娘無關(guān),都是我的問題,這樣吧,我替這位姑娘賠給你,可好?”
夏清歌笑了一聲:“這就不必再勞煩南宮小姐了?!?p> “音姐姐,不用你賠?!庇钗娜嵴f完后嫌棄的看了一眼夏清歌:“賤民,本公主的衣裳價值十萬銀幣,你賠得起嗎?”
“我說過我賠不起了?”夏清歌答道。
贗品就是贗品,才區(qū)區(qū)十萬銀幣。
宇文柔哈哈大笑:“賤民就是賤民,說大話都這么振振有詞。”
夏清歌冷笑一聲:“公主殿下就是公主殿下,受過的高等禮儀教育太多,都忘了最基礎(chǔ)的禮儀是什么了。”
這話一出,南宮音只覺得突然回到了一個月前的赤月森林。
忍不住搖搖頭。
這姑娘容貌如此出眾,絕對不是那個丑女。
絕對不是。
宇文柔冷哼一聲:“本宮今天就讓你知道辱罵公主的下場。”
隨即喚出自己的靈器——一條鞭子,然后運起靈力,朝著夏清歌打去。
只見夏清歌身子稍微斜輕,躲開鞭子的第一道攻擊;
宇文柔又運起鞭子,朝著夏清歌的小腿打去,只見夏清歌又輕身一跳,躲開鞭子的第二道攻擊;
宇文柔看著夏清歌輕松的姿態(tài),瞬間被激怒,然后運起鞭子,朝著夏清歌的臉打去,絲毫沒看見身旁“柔弱”的南宮音隱約的興奮。
只見夏清歌身子直接向后一仰,直接躲過鞭子的攻擊。
“月柔公主還沒打夠?”夏清歌看著周圍的遍地狼藉,問道。
宇文柔看著已然躲過自己攻擊的夏清歌,氣憤道:“你這賤民,本公主打你你還敢躲?”
“笑話,本小姐是蠢了嗎?不躲還任你打不成?”夏清歌答道。
這公主怕不是天賦高堵住了智商的發(fā)育吧。
宇文柔心下一噎,被身旁的南宮音一拉,聽到身旁的南宮音悄悄的說了一聲:“柔兒,這里人多,注意你公主的身份?!?p> 只可惜,聲音再小,也一字不落的落入夏清歌的耳中。
宇文柔像是突然懂了什么,笑了一聲,隨即看著夏清歌:“見到本公主還不下跪,來人,把這不知禮儀的賤民帶回皇宮,聽后發(fā)落?!?p> 南宮音心下一悅,但面上不禁蹙眉:“柔兒,這姑娘是第一次見到你,一時之間忘記行禮也是正常,不如就放過她吧?!?p> 她知道宇文柔的性子,聽她的話,但若是聽到有人不認識她,絕對會生氣。
果然,接下來宇文柔的表現(xiàn)果真如南宮音猜想的一樣。
宇文柔怒道:“你不知道本公主?”
夏清歌淡定地點點頭:“我又不是赤月國的人,為什么會知道月柔公主的威名?”
宇文柔:“本宮今日就好好讓你知道一下本公主的威名?!?p> 南宮音拉住宇文柔,斥聲道:“柔兒。”
宇文柔:“音姐姐,今日我定要給這賤民一個教訓,你別攔我?!?p> 她可是六國公主之中唯一一個一品中級煉藥師,這賤民居然不知道。
“來人,帶回皇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