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幾天,中原中也并未對上次的“樹枝事件”表現(xiàn)出什么明顯的懷疑,大抵是后來太宰治又對他說了什么吧。
但,他殘忍的訓(xùn)練強度卻是加了一番又一番。
說實話,中原中也的訓(xùn)練方式不像太宰治直接開槍那般直接刺激,但卻也是夠我喝一壺的了。
又是一天下午,我拖著酸疼的身體,一步一拖沓的向訓(xùn)練場蹭去。畢竟我一想到待會兒所即將經(jīng)歷的,以及明天將經(jīng)歷的,后天即將經(jīng)歷的,大后天……我便頭暈?zāi)垦?,想一頭扎進河里再也不出來。
“霧原,今天不訓(xùn)練?!?p> 啊哈哈,我好像聽到了中原中也在和我說不訓(xùn)練欸~
“霧原?”
啊哈哈哈,這怎么可能呢~
“霧原沢你是不是腦子讓青花魚踢了!?”中原中也發(fā)出一聲怒吼,同時狠狠的用拳頭在我頭上捶了一下。
我頓時頭暈?zāi)垦?,一屁股跌坐外地?p> 在看清了面前人的容貌后,我才發(fā)現(xiàn)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并非夢境。
“中,中也,”我不可思議的喃喃道,“你剛剛是說,今天……不訓(xùn)練!?”
“不然呢?”中原中也翻了一個白眼。
“中也你真的是太棒了!”聽到這個天大的好消息,我完全顧不上頭頂?shù)奶弁础R粋€猛勁兒竄起來,試圖抱住中原中也。
見狀,中原中也的臉詭異的飄出一朵紅云,他疾步向后退去,嘴中不住說道:“只是因為今天恰巧有別的任務(wù)罷了,你可別想太多!”
“沒事沒事,什么任務(wù)都比訓(xùn)練好,”我笑著說道,“話說這還是我第一次出任務(wù)吶。”
“你可別太期待,”中原中也用著異樣的眼光瞥了我一眼,說道,“畢竟之前好多新人在第一次任務(wù)過后,都吐了?!?p> 吐了?
是累吐的?還是在看到一地鮮血后惡心吐的?
我的眼神露出了些許怯意。
而中原中也自是很快就領(lǐng)略到了我特殊的情感,他閉上眼睛數(shù)秒,隨后睜開眼睛,目光溫存,徐徐說道:“放心,誰都是這么過來的?!?p> 感受到了中原中也特有的力量,我也淺淡的回以一笑:“我放心?!?p> ……
原來這就是港口黑手黨所主宰的港口。
整個港口以水泥地面為主,港口以里是幾座藍(lán)紅相間的倉庫,里面儲存的物什想必不言而喻。港口以外則是波光粼粼的海水,一浪接著一浪的反射著黑暗中不多的光亮。
我將帽衫上的帽子扣在頭頂,僅露出一半故作陰沉迷惘的雙眼,不停在廣闊的水泥地面上徘徊。
現(xiàn)在正值夜晚,港口上不乏持槍護衛(wèi)的黑手黨。
嗚——
一道響亮刺耳的鳴笛聲劃過了夜空。
聽到了指令,我疾步快走到護衛(wèi)隊之中。
按照中原中也的話說,他將隱藏在不遠(yuǎn)處,根據(jù)局勢決定是否出手。而我因為身材比他更加瘦削,不易被敵方發(fā)現(xiàn)。當(dāng)然他也有可能考慮到我是新人,要多多鍛煉的緣故,就把我安排在了近處埋伏。
但與其說是埋伏,倒不如說是靜等著敵方的到來。
因為我周圍除了港黑的下屬之外,便沒有其他的遮擋物了。
船靠岸了。
我的神經(jīng)也隨之緊張起來,調(diào)動起全身的感官來尋找隱藏在暗處的敵人。
但我感知到的卻只有一個又一個搬運貨物的工人罷了。
一切貌似都是那樣的尋?!?p> 直到,那殺氣的出現(xiàn)!
我渾身上下的體感立刻低至零點,猛地回身觀察著即將發(fā)生的一切。
是白羽!
是無風(fēng)但卻不斷紛飛著的白羽!
只見那白羽瞬間飛卷成了一束小型的白色龍卷風(fēng)。它的所到之處,港口工人和貨物便齊齊的一起消失不見,就連一個影子都沒落下。
見此情景,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雖說其中肯定有被震撼到的成分,但更多還是想到了一個“老朋友”——泰戈爾。
他在使用異能時,不就是如此場景么。
漫天白羽,以及消失不見的大活人。
但這次事實卻是“1=n”的:工人悉數(shù)不見,只剩下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并非港口Mafia的內(nèi)部人員。
乍一看,這個男人看似和當(dāng)時的泰戈爾并無二致。但仔細(xì)看來,他的胡子還是沒有白的那么如雪一般徹底,蓄的也不是很長。
只不過那冷淡麻木的神情,他的手杖和衣著沒有變罷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Mafia的一點動靜……沒想到是個小娃娃,太令老夫失望了?!碧└隊柕淖毂缓友谏w住,看不見嘴唇的開合。以至于他的聲音都像是從虛空里傳出來的一般。
什么意思,難道他在故意等Mafia派人來嗎?!
那可就真是太不妙了。
“先生您怎么就知道我不行呢?”我笑道,自覺后背冒出了一層薄汗。
“呵,”泰戈爾冷笑一聲,“氣息,你的氣息中透露出恐懼……是獵物!”
果然,完全被看透了啊。哪怕在被不同時期雙黑訓(xùn)練后的我,在面對如此強大的異能者還是會止不住發(fā)抖恐懼嗎……
等等!
雙黑!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哪去了?
我明明記得他在不遠(yuǎn)處支援我啊。
“在找那個小娃娃嗎,”泰戈爾注意到了我倉皇尋人的眼神,“被老夫的屬下攔住了?!?p> “那您的目的是什么?”我淡淡的問道。
畢竟,在了解到我所處的情況后,我似乎變得沒那么緊張了。
“為資本主義發(fā)展積累原始基礎(chǔ),”泰戈爾不耐煩的用手杖敲了敲地面,“順便收拾幾個黑暗中滋生出的雜碎?!?p> “那我呢?雜碎中的一個嗎?”我端起燦爛的微笑,悠然問道。
“嗯,不過比其他雜碎稍微麻煩點就是了?!彼c點頭,并將手杖移到右手。
從他的動作趨勢我不難推測出:泰戈爾,要動手了。
見如此,雖說我與泰戈爾能力相差十分懸殊。但我還是立刻做出反應(yīng),從脖子上摘下被捂的溫?zé)岬膽驯?,纏繞在小臂之上。
我用手指不住的摩挲懷表表盤的背面,感受著它獨特的質(zhì)感。
“順境也好,逆境也好,人生就是一場對種種困難,無盡無休的爭斗,一場以寡敵眾的戰(zhàn)斗……我希望你準(zhǔn)備好了!”
泰戈爾語畢,身形一晃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富含淋漓殺氣的白羽,正化作白色的龍卷風(fēng)向我襲來!
“這就是我的異能力——飛鳥集。可以讓接觸過,包括我的物體化作飛羽,我可以操控其,并可以讓其在指定位置重新化回原形?!?p> 泰戈爾的聲音從白色龍卷風(fēng)里轟轟的傳出,給予我不小的壓迫。
情況開始變得不可控制了呢。
我如此想著,指尖因為緊張不住的冰涼。
澄里詞
大概就是抱著增加文筆的想法去看了幾篇文野的同人文,結(jié)果怎么一到噠宰那里就都是刀啊?。?!孩子都刀傻了??!各位太太放過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