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太宰!”中也幾乎咆哮著沖進了太宰等人藏身的屋內(nèi)。
除了太宰以外,谷崎等人迅速起身,警惕的盯著沖進來的Mafia。只有他,仍舊坐在原地,笑瞇瞇的說道:“好巧!”
“首領(lǐng)呢?”中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也不知道啊~”太宰乖巧的蹲坐在原地。
聽了這話,中也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他抬眸,眼中突然爆發(fā)出紅光。只見他飛身竄上前,準(zhǔn)備下劈踢爆太宰的頭顱。
突然,中也只感到腳下動作一滯,一只白色的虎爪擋在了他和太宰中間。
“呀,阿敦~”太宰招呼道。
中也不滿的咂了下嘴,后腳蹬地極速向后退去。
回過神,偵探社的人已經(jīng)全部就位。
中也的目光掃視著偵探社一眾人,這時,他的表情突然僵住了,湛藍色的眸子似乎泛起了點點水光。
我看見他這幅樣子,一股不祥的預(yù)感油然而生。
“霧原,你,果然還活著么……”他聲音虛弱的如同夢囈,但卻正好讓我聽清。
我呆住了,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
“司葉,你和中也先生之前認識嗎?”敦一改之前凌厲的目光,呆呆的看著我。
“啊,這……”我的雙手緊張的扭在一起,出了一大把汗。
這要是被在場的發(fā)現(xiàn)了我的經(jīng)歷,我又該怎么解釋我之前隱瞞這件事的原因?
“司葉?”中也的目光中不乏疑惑。
“對啊對啊,渡邊司葉~”太宰跳到了我的身邊,淡笑道。
中也見狀目光動搖了一剎那,然而就在我以為這一切就要結(jié)束的時候,他的目光落在了我小臂的懷表上。
“太宰,你在隱瞞什么?”
“我自己的同事還是能分清的。”太宰琥珀一般的瞳孔閃著奇異的光。
“當(dāng)時我們都以為霧原死了。”中也自顧自說道。
“他確實死了,你不是在現(xiàn)場找到了他的眼鏡么?!?p> “黑色圓框眼鏡,長的都一模一樣……還有那個懷表,”中也深吸了一口氣,轉(zhuǎn)頭看向我,“霧原,你還在害怕什么?都四年了,信鴿早就沒了?!?p> “信鴿?”我試圖轉(zhuǎn)移話題。
“四年前,你去信鴿當(dāng)臥底……”
“不可能吧,四年前的我怎么可能和現(xiàn)在長一樣啊,”因為焦急,我感覺渾身熱的要命,“不好意思,中也先生,您可能認錯人了吧?!?p> “你的異能,”中也咽了一口唾沫,“是通過接觸改變物體的時間對吧?”
我?guī)缀踅^望的點點頭。
“相同的異能誰都可能有,中也,”太宰拽回了我的思緒,“再者說,司葉是華夏人。”
“華夏人?”中也驚訝的半張著嘴。
“是的,”我點頭承認,“我的日語是后來學(xué)習(xí)的?!?p> “霧原沢是橫濱土生土長的流浪兒沒錯,發(fā)音也很標(biāo)準(zhǔn)。哪像司葉君,一著急就會磕巴~”太宰用眼神瞥了我一眼,像是在暗示著什么。
中也攥著拳頭,忽而尖銳的嘲笑了一聲,像是在自諷。
“重情義沒錯,但也要分情況。一個人都消失了四年了還不見蹤跡,就是沒了?!碧子昧δ罅四笪业募珙^。
“我會找到他的?!敝幸矏汉莺莸牡芍?,一字一頓的說道。
“希望你能成功?!碧渍Z淡淡說道。
“中,中也先生……!”一個Mafia踉踉蹌蹌跑了過來,最后一個不穩(wěn)撲到了中也身上。
“什么事?慌慌張張的?!敝幸采斐鍪址鲎×怂?,擰起眉頭。
“那些枝條又攻上來了嗎?”國木田緊張的站起身,平鋪開手賬。
“枝條是重新長出來了,不過并不是因為這個!”
“那是因為什么?”
“梶井先生聽到消息后,過來了!”
“什么,”中也咬緊牙關(guān),如臨大敵,“快?所有人,尋找結(jié)實的掩體!”
“這個梶井不也是Mafia的成員么,他們?yōu)槭裁绰牭胶髞y成這樣?”我問向身旁的太宰。
“啊,這個啊,”太宰聳聳肩,“因為梶井每次遇到敵人都是用檸檬炸彈不分敵我的亂炸,導(dǎo)致Mafia死傷慘重,所以一般這種事都不通知他……可一旦他知道了,那就是災(zāi)難啊?!?p> “那我們?yōu)槭裁床欢悖俊蔽遗ゎ^望向冷靜的一眾人。
“因為我們有與謝野醫(yī)生啊~”
“可與謝野醫(yī)生的異能不是不穩(wěn)定么!”
“反正我們躲也躲不過去?!?p> “那要這么說,那些黑手黨怎么辦?”
“自求多福嘍~”
太宰笑盈盈的看向我,眼底閃爍著狡黠的光。
“哈哈哈,感受一下科學(xué)的魅力吧!”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樓底下就傳來一陣狂笑。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陣檸檬炸彈的爆炸聲,以及舊樓的呻吟。
但這樣恐怖的氛圍并沒有維持多久,很快就停歇了。
我好奇的探出頭,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被炸成黑炭的梶井仰面躺在地上,周圍是同樣漆黑的枝條。
啊,果然是因為異能不穩(wěn)定,所以被檸檬炸彈炸暈了吧……
這時,有兩名Mafia從樓內(nèi)跑出來,趁著藤條不備,把梶井抬了回來。
“現(xiàn)在該怎么辦?”中也掐腰,一只胳膊抵在了墻上,挑眉問道。
“吶,”太宰打了一個響指,“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fā)問了,那我就大發(fā)慈悲的告訴你!”
“別給我來那套!”
中也擼起袖子,剛想要動手,就被同行的廣津攔下了。
“太宰先生,這的確很緊迫?!?p> “是‘心臟’啊?!碧咨钌畹目戳怂谎?。
“心臟?”
“這些枝條的心臟,只要毀了它,這鬧劇就會終止了?!?p> “既然這么簡單的話,為什么偵探社不去?”立原放下槍,捏的指關(guān)節(jié)“嘎嘎”作響。
“Mafia的狗窩前還要放幾個看門的。怎么,人家傻?”太宰不屑置辯。
“青花魚,你罵誰是狗!”
“咳,中也干部冷靜,”廣津輕咳一聲,打斷了中也的怒氣,“近距離攻擊不成的話,為什么不用遠攻?偵探社強大的異能者比比皆是,應(yīng)該不會如此束手無策。”
“我們曾經(jīng)的確用過炸彈,可是行不通?!蔽姨ь^說道。
“嘖,用的什么炸彈?”中也高抬著下巴,譏諷的笑道。
“就是普通的炸彈。”我答道。
“開什么玩笑,普通的炸彈肯定行不通!”
“哦?那用什么?”太宰一只手支住下巴,黃昏的光亮為他棱角分明的臉龐鍍上一層金邊。
“檸檬炸彈?!?p> 聽見這個回答,我和太宰對了對眼神:果然,上鉤了。
澄里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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