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么多,可你的胳膊根本沒事吧?!”中也抱起臂膀,在聽完太宰夸張的敘述后,火速發(fā)現(xiàn)了盲點。
太宰略顯尷尬的收回了揮舞著的胳膊,估計也是想到了剛才自己和國木田那一戰(zhàn)過于生猛,憋了半天也沒想到什么完美且圓滑的回懟方式,只能默默的把目光移向我。
我在接收到他的信號后,立刻想到了之前自己,在看到受傷太宰后的操心樣子。頓時覺得自己沒和中也一起懟太宰就算不錯不錯的了,于是就自顧低下了頭。
自己作的妖,自己慢慢還吧。
“所以下一步是什么,”中也打破了沉寂的氛圍,“陽子被人虎擊傷后,沒多久就瘋了一樣的逃跑了,順帶拐走了人魚?!?p> “把人魚拐走了?”我馬后炮一樣震驚道。
說來慚愧,自打剛剛武偵和港黑基本都快集全后,我的腦容量就已經(jīng)不太夠用了,僅能勉強維持正常運轉(zhuǎn)。
“嗯,對,”中也點頭,“本來還以為能靠她得到一些關(guān)于信鴿的線索,這么一搞就全沒了。”
太宰聽聞,得意的翹起嘴角,說道:“哎呀,原來Mafia這么可憐啊~”
中也猛的轉(zhuǎn)頭,像是被這句話說懵了。
“如果偵探社有線索,我認為我們應(yīng)該共享?!便读艘粫钗豢跉庹f道。
“哦?為什么?”太宰仍在危險的邊緣試探。
“因為我們是在合作?。』斓?!”中也一拍茶幾,吼的我耳膜生疼。
只見他用另一只手拽住了太宰的領(lǐng)口,表情憤恨。
“哎!你別碰我啊,小蛞蝓!誰知道你的手干不干凈??!”太宰夸張的叫了出聲,并下意識的拍掉了中也拽住自己領(lǐng)口的手。
這下中也可徹底火了,翻身上茶幾就準備過去打人。
“啊啊啊!那個......!”我也猛拍了下茶幾,手掌震的生疼。
兩人被我打斷,都不悅的瞪向我。
我欲哭無淚,不打斷你們倆,難道讓你們把偵探社房頂掀開嗎?
“那個,既然大家消息線索什么的都交流完了,不如我們就先散了吧,后續(xù)倘若有任務(wù)還會通知大家的?!蔽矣醚凵癜凳緡咎锖吞住?p> “線索沒有交流完啊~對不對???中也!”太宰無視我的請求,也一只腳踏上茶幾,拽住中也的西服衣領(lǐng)。
“對?。∷救~你要是有事就先忙吧!”中也手下的動作也是更用力了,勒的太宰表情一滯。
眼看著兩人的表情越來越慈祥,國木田左手一只雞,右手一只鴨的把我和谷崎拎了出去。
辛苦了,國木田媽媽!
“事情的前因后果大概就是剛剛會上談的這樣了,”國木田極力無視會議室里的騷動,額頭青筋暴起,“還有什么不懂的就在這里問我吧。”
“這次行動究竟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意義?”我道出了我的疑惑。
恕我愚鈍,但剛剛一頓操作下來,我真的沒有抓到什么重點。
“引蛇出洞嗎?”國木田低頭,不知是在措詞還是別的什么。等的有些久了,我自顧自的猜測起來。
“差不多?!彼c頭應(yīng)道。
這下可輪到我和谷崎懵圈了。
這信鴿平時也沒少作妖,還用得著引蛇出洞?我心說。
“不一樣?!眹咎锒伦×宋医酉聛淼囊蓱]。
不一樣?什么不一樣?媽媽您能說清楚點嗎?我們不能和太宰學(xué)習。
但我接下來的話還沒出口,國木田就像一只訓(xùn)練精良的獵犬一樣撲了回去。大抵是忍到頭了,就在他沖進去沒多久,“噼里啪啦”的聲音更甚,隨后一只軟塌塌的太宰就被丟了出來。
我火速沖到門口,只見中也的一臉難以言喻。
“偵探社真的是臥虎藏龍。”
每每回憶起中也后來單獨和我說過的這句話,我都會忍不住一直笑,直到肚子疼為止。
所以這場會議的最后結(jié)果就是,Mafia的中也和偵探社參會的各位(當然除了我和谷崎),都是一臉原來如此,下一步計劃我已經(jīng)清楚了的表情。
對此,我只想和谷崎抱團取暖。
送走了中也,我扣著頭皮,擺著一副吃了屎一樣的表情,看著會議上我記的筆記。
該死,這東西怎么比我當初學(xué)的物理都難。
去死吧!西內(nèi)!
“額,所以太宰先生,我們接下來究竟應(yīng)該干什么?”
還得是谷崎,我用著看救星的表情望著他。
畢竟自從中也走后,太宰就一臉易燃易爆炸。我根本不敢主動搭茬,更別提這種,一提就容易想起剛剛發(fā)生什么的問題了。
“一起biu~”
誰曾想,太宰在聽了谷崎的問題后,仿佛一下子換了一個人似的,一臉愉悅狡黠,并向天空比了一個打槍的手勢。
“一起去搗信鴿的下水道嗎?”谷崎問道。
“還有Mafia?!?p> “原來你們剛剛還討論了這個嗎?”我驚呼。
“啊這......沒有!”
“那?”
“但我會讓他知道~”太宰扭頭,向我眨了眨眼睛。
“???”
“畢竟,偽造小蛞蝓的筆跡給Mafia首領(lǐng)寫信,請求和偵探社合作這種事,除了我,還有誰會想到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宰夸張的捂著肚子,大笑起來,一點也沒有被國木田揍過的慘樣。
我苦笑。
下了班,又是夕陽西下,晚霞正好。
一眾人踏著紛飛的火燒云,烏泱泱的行走在脆青的石板路上。
自從我來到偵探社,貌似這還是第一次人聚的如此之全,心中難免澎湃。
“不如大家一起去泡湯吧,然后吃一頓,”我打了個響指,“國木田先生請客!”
“喂!”國木田高聲抗議,但很快就被各位同事們興奮的回答壓了下去。
“好啊,好?。 ?p> “哎,那等我一下我要去收拾收拾?!?p> “加一,我要回去拿條內(nèi)褲,湯池肯定不會提供。”
“花子說它也要洗呢!”
“賢治君,花子肯定是不能去的啦。”
“啊,那好吧。”
“我說你們就沒人考慮一下國木田媽媽的錢包嗎?很辛苦的!”太宰舉手,國木田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感動。
但緊接著他又說道:“我們肯定是要努力全部花光啊,內(nèi)褲什么的現(xiàn)買就好了!那么多錢,沉甸甸的很難受!”
“混蛋太宰啊啊啊啊!”
國木田操起一把獨步吟客喚出的菜刀,叫喊著追了上去。
我則和同事們笑成了了一團,為他們吶喊助威。
一片樹葉飄到了我的臉上,我一驚,摘下了它。只見它的背后竟藏著一朵櫻花,瑟瑟待放。
赤色云朵再次刮過,帶來了飛鳥和澄澈的天空。
“洗刷刷——”
澄里詞
隔壁女頻作者一晚上爆更十萬字,是人嗎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