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翌知冷冷地看著眼前被吊起來的人。
“你給的答案是錯的?!彼抉R翌知上前走一步,撲鼻地惡臭向他迎來,他微微皺眉。
“嗚哇啊嗚…”
那人張嘴,口中卻是個空洞叫著叫著,口水都順著嘴角留了下來。
眼前的這副場景是及其的臟。
“最后一只手,也不想要了嗎?”司馬翌知看著他的右手。
左手上五根手指早被砍斷了,一條腿也被卸了。
還能活著,也是奇跡。
那人聽見這話開始躁動起來,身上的鎖鏈也開始“噼里啪啦”作響,雙眼惡狠狠地盯著眼前的司馬翌知。
“你不用這副表情看著我?!?p> 司馬翌知一身白大褂,靜靜地站在他眼前看著他發(fā)瘋,“你成這樣,又不是我害的,不是你自找的嗎?”
那人像是累了,動作漸漸停了下來。
“最后一次機會,你如果再不好好把握,不用上面的人處置你,我就先把你挫骨揚灰!”司馬翌知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惡毒。
上面的人要求處理了他,可自己偷偷的把他留了下來。
一劑藥,讓他假死,騙過眾人。
司馬翌知知道,如果沒有眼前這個人,那實驗根本不可能成功!
“嗷啊啊嗚?!?p> 這人聽著司馬翌知的話,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這是嘲笑。
看著這笑,司馬翌知有些憤怒,拿起一旁的針管,“這東西還記得嗎?”
那人看著司馬翌知手中的針管,像是見到什么可怕的東西一般,渾身開始顫抖起來。
鐵鏈再一次作響。
“怎么怕了?”司馬翌知冷笑道,“你放心這東西不會給你用?!?p> 司馬翌知慢慢地收起針管,動作優(yōu)雅。
“最好的東西可是要留給最后的人?!彼抉R翌知轉(zhuǎn)身一剎,看向那人,“還記得她嗎?”
那人的動作比之前更大,空蕩蕩地地下室里,傳來一陣又一陣似鬼似人的叫聲,久久不能散去。
——
“見過我?”
孟汀更是好奇。
今天晚上的睡前故事可是一個比一個動聽。
“能進入實驗室的不只有江家的人,還有一批穿著軍裝的人。出了江家之后,我有查過A國最高級別的實驗室自成立以來從未開放過。但這實驗室中卻出現(xiàn)了穿著軍裝的人。”
陸宇繼續(xù)說著,“準確來說,我沒有見過你本人,我見過你的照片。”
“見你第一眼我就被嚇到了,可你現(xiàn)在還只是個高中生而已,我一開始并沒有往那方面想。但…江槿對你的態(tài)度卻又讓我開始懷疑,在他身旁這么多年,他從未主動示好過任何人,除了你?!?p> 陸宇查過關(guān)于孟汀,資料上顯示一切正常。
“嗯?!?p> 孟汀想了想,自己之前從未來過A國,更別說是幫助A國來完成實驗。
倒是關(guān)于江槿,這人實在有些難以琢磨。
“可是你跟她又不像?!?p> 陸宇微微向前,仔細看了看眼前的孟汀。
那畫中的人跟眼前的人有著細微的不同。
“嗯?”
“這兒,”陸宇伸出右手食指,輕輕地放在自己右眼角下,“沒有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