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有趣呢。”
兩人在屋里被人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圈。等出了門,又要順著原來的路再進(jìn)來。
看著像條長龍的隊伍,孟汀皺了皺眉頭。
他不是有趣什么呢?這不是玩他們嗎?
“其實(shí)時老還是很嚴(yán)肅的一個人?!?p> 秦恒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兩人又排了近二十分鐘的隊才又輪到他們。
這次門口的服務(wù)員很正常向兩人放行。
進(jìn)入大禮堂,這里從屋頂?shù)降孛?,上下渾然一體,并不感到怎樣空曠,屋頂是穹窿形的,天花板的燈光齊明,就像滿天星斗。
一進(jìn)來,就讓人感覺到心中一股壓力。
按照邀請函的位置號碼,兩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這些位置的顏色還都不一樣?”
孟汀注意到這里的座位上一共有五種顏色,紅、青、藍(lán)、黃、白。
而他們坐的位置是紅色。
“這五種顏色就代表著五會中一會?!?p> 秦恒解釋道。
時間又過了二十分鐘,周圍的位置都已經(jīng)被坐滿。
這時,人群之中一陣?yán)坐Q般的掌聲響起。
五老登臺,坐下。
掌聲在他們五個落坐的那一瞬間消失。
時老第一個發(fā)言,“感謝各位參加這次會議總動員,我代表五會聯(lián)盟向你們表示最真摯的感謝?!?p> 話音落,五老起身向著人群微微一鞠躬。
而臺下的眾人又是很整齊的鞠躬回禮。
秦恒和孟汀在人群中照做。
接下來的時間,五老們各自發(fā)言做著演講。
一個人要說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五個人下來要說兩個多小時。
孟汀聽著長篇大論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困了?”
秦恒低頭小聲問道。
“嗯?!?p> 孟汀垂著眼皮,像是下一秒就能睡過去。
秦恒抬眼看了看臺上,現(xiàn)在輪到南浦盟的尤老發(fā)言了。
“要是困了就先靠著我閉會眼,我?guī)湍阕⒁庵??!?p> 秦恒道。
孟汀覺得這個建議不錯。
五會的事情跟她本來就沒多大的關(guān)系,聽不聽對她來講意義不大。
孟汀往秦恒的方向移了移,靠在他身上閉上眼睛。
臺上的尤老說到激動之處,都忍不住的拍開桌子。
“嘭!”
聲音響起,孟汀剛閉上的眼睛猛地睜開。
“他在做什么?”
孟汀一臉無語地看著臺上的尤老。
這老家伙說的是滿臉通紅,恨不得將面前的桌子一腳踹下去。
“在批判現(xiàn)今的教育制度?!?p> 秦恒回到。
孟汀有些怨氣的重新閉上眼睛,臺上的尤老也安靜下來。
眉間的怒氣也悄悄的消失。
陶老和費(fèi)老演講的時間很短,省了一大半的時間。
等五老全部發(fā)言完就到了最終的環(huán)節(jié)。
眾人伸著脖子,看著臺上的時老。
要知道,時老的地位可是高于其他四老,誰要是成為時老的弟子,那在A國還不得橫著走了。
“我知道大家都在等待著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時老的視線在臺下看了一圈。
一眼就看見了睡著的孟汀。
“我心中的弟子一定是不畏強(qiáng)權(quán),一定是學(xué)識淵博,也一定是心懷天下之人。不管你們的態(tài)度是如何,她在我心中一定是優(yōu)秀的。我宣布,我的繼承人也就是未來中京盟的會長就是清川一高的孟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