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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個王爺當花魁

裝病

撿個王爺當花魁 開普勒的魚 2048 2021-09-08 21:09:00

  獨孤白看了一眼謝懷瑾的傷口,一臉沉思。

  李錦瑤擔心地問:“師傅,他沒事吧?這蛇有沒有毒?”

  “小事一樁,”獨孤白擺擺手,“不過丫頭你先出去?!?p>  李錦瑤不解:“為什么?”

  “哎呀,我給他療傷要脫衣服,男女授受不親的嘛?!?p>  奇了怪了,謝懷瑾不過是手臂被蛇咬了一口,治傷還要脫衣服?

  不過這老頭一向行事怪異,李錦瑤也就沒再多問,一臉擔心地走出屋子。

  獨孤白把目光投向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裝死的謝懷瑾:“小子,你擱這演苦肉計呢?”

  謝懷瑾慢悠悠地睜開眼睛:“多謝前輩。讓前輩見笑了?!?p>  他方才是故意被蛇咬了一口,但第一時間就用內(nèi)力把毒血逼了出來。因此除了一道血印,其它什么事也沒有。

  獨孤白不以為意,轉(zhuǎn)身倒了杯茶水,咂咂嘴說道:

  “想我年輕時,為了討婉兒歡心,那也是三六十計,輪番上演。”

  正說著,窗外傳來一陣“咕咕”的聲音,獨孤白顧不上喝茶,趕緊把杯子放下,大步走了出來。

  他一邊走一邊激動地喊道:“丫頭,來活了?!?p>  李錦瑤正在溫闕的房間,查看他的狀況。他的狀況不太好,發(fā)熱得很厲害,滿頭大汗。她擰了一個濕毛巾,細心地幫他擦了擦臉龐。

  聽到獨孤白喚她,李錦瑤不慌不忙地把毛巾放回木盆里,走出門口擦擦手,接過從白鴿腿上取下來的紙條,快速地看了看,就報出了答案。

  白鴿黑溜溜的眼睛機敏地轉(zhuǎn)著圈,獨孤白在它的右腿上系上紙條,滿意地看著它飛向自己的心愛之人。

  謝懷瑾坐起身子來,透過窗戶,看到李錦瑤同獨孤白說話,大概是在問他的傷勢如何,獨孤白搖搖頭表示沒有大礙。

  眼看著李錦瑤往他這間屋子走來,謝懷瑾連忙躺下,閉起眼睛,想了想,又發(fā)出低沉的“哼哼”聲,一副難受痛苦的樣子。

  獨孤白不是說他沒事了嗎?他怎么還難受地哼起來了?

  李錦瑤一臉疑惑,再說九王爺久經(jīng)沙場,皮糙肉厚的,這點小傷至于嗎?

  但不管怎么說,謝懷瑾他終究是因為她,才被蛇咬的。

  李錦瑤局促不安地站在謝懷瑾的床邊,床上的男人睜開眼,四目對視,氣氛不免又變得奇怪起來。

  咳咳,李錦瑤連忙移開視線,假裝咳嗽了兩聲,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說道:“你,你沒事吧。今天謝謝你了?!?p>  “就這些?”

  謝懷瑾委屈地心想著,溫闕生病的時候,你可是噓寒問暖,貼身照顧,寸步不離。

  哪有這么夸張,只不過在謝懷瑾眼里,李錦瑤對溫闕的一丁點好,都被放大了無限倍。

  “???”李錦瑤不明白謝懷瑾是什么意思,抬起頭瞪大了眼睛看向他,“什么,意思?”

  “就這些,”一個反問句,簡簡單單的三個字。不知道是不是李錦瑤的錯覺,她竟聽出了滿滿的醋意。

  剛剛滿心委屈和怒氣的謝懷瑾被她這么一看,立馬就跟泄了氣的氣球一樣。

  他佯裝鎮(zhèn)定,冷冷地說:“我沒事?!?p>  剛剛還一副難受地可憐巴巴的模樣,現(xiàn)在又垮起一張冰臉。

  男人心,真是海底針,猜不著,摸不透。李錦瑤小聲嘟囔著。

  “你沒事,那我出去了?!?p>  “……”

  “你去哪?”

  “我,我去看看溫公子怎么樣了。師傅說了,溫公子今天兇險著,要是醒不過來可就糟了。”

  李錦瑤把溫闕拿出來當借口,沒想到謝懷瑾的臉更冰了。

  “不準去?!彼麕缀跏窍乱庾R地脫口而出。

  說完他立馬后悔了,經(jīng)過上次掐脖子事件后,李錦瑤本來對他就表現(xiàn)出懼怕。他現(xiàn)在用這般強硬的命令語氣,李錦瑤對他的印象豈不是更差更可怕了?!

  謝懷瑾認真地想了想,李錦瑤似乎很喜歡他做“李小白”時的樣子,那時候她同他是那般親密,那般開心,同他笑,同他鬧。

  于是他腦子一熱,舉起手臂,像個小男孩一樣,委屈巴巴地說:“疼?!?p>  靠,說完謝懷瑾恨不得當場挖個地縫,把自己給埋進去。謝懷瑾,你在干嘛??

  而對面,李錦瑤表情復雜地看了看謝懷瑾。

  九王爺他是不是得精神分裂癥?還是失心瘋?

  沒聽說被蛇咬會得精神毛病啊?

  她想說話,又不知道說什么。

  拍拍他的背,哄他說不疼?可他是九王爺謝懷瑾,不是李小白。

  “你出去吧,我一個人休息一下?!?p>  看出來李錦瑤的忐忑,謝懷瑾心里像一團打了無數(shù)個死結的毛線,九曲回腸,彎彎繞繞,亂七八糟。

  他躺下來,拿被子捂著臉,剛才實在是太丟人了。

  李錦瑤看謝懷瑾這一連串古怪的舉止言談,嘴角抽了抽。心想,他絕對是得了失心瘋。

  她走上前后,輕輕把謝懷瑾的被子往下拉,露出謝懷瑾又羞又氣漲得通紅的臉。

  “不要把臉埋在被子里,不舒服。你多休息,我去給大家準備些食物?!?p>  “……好?!?p>  兩個人之間古怪的氣氛到了晚上也不見緩和。

  晚上,謝懷瑾看著李錦瑤抱著一個木盆走進了溫闕的房間,聽她對獨孤白說,溫闕今夜兇險,她要為他守夜。

  謝懷瑾欲言又止,面容沮喪,活活像一個爭寵失敗的妃子。

  “小子你的苦肉計好像不太好使啊?!豹毠掳滋嶂粔谱哌M來,順著謝懷瑾哀怨的眼神,看著李錦瑤正從窗邊走過。

  謝懷瑾難得地嘆了一口氣:“前輩是來取笑我的嗎?”

  “非也,非也,”獨孤白晃了晃手里的酒壇,“我老頭子都寂寞了幾十年了,終于找到人陪我喝酒了?!?p>  獨孤白擺上兩只大碗,打開酒壇,一股濃郁的香氣鋪面而來,與謝懷瑾以前喝過的酒都截然不同。

  細細聞來,竟有幾十種草藥的氣味。

  謝懷瑾突然想起,之前在“笑春風”,一壺菊花酒,就讓李錦瑤醉得東倒西歪,實在是可愛至極。

  “你小子別庸人自擾了。”獨孤白滿滿地倒上兩大碗酒,得意地說:“這是我獨家秘制的烈酒,包管你一碗下肚,什么愛恨情仇都忘的干干凈凈?!?p>  

開普勒的魚

喝多的男主,終于決定向女主表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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