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字支脈 莫痕
話聲遠(yuǎn)去,只見一股旋風(fēng),卷著貓姑與墨雨向上直沖而去。
與此同時墨焰城劉家
剛剛處理完家族壯年調(diào)動之事,待到夜間逃離墨焰城,劉祥軍站在議事大廳門前嘆了口氣:“唉!劉家的百年基業(yè),就這么葬送在我的手里,我愧對列祖列宗!希望這墨雨能夠早日崛起,有著瑩兒的羈絆,想必劉家還有振興的可能!”
就在這時,府門護(hù)衛(wèi)來報:“報家主,門外來了一位重傷之人求見家主,他口稱自己是碧嶺城劉家分支靈將,這是他的身份令牌?!?p> 劉祥軍拿過令牌心里咯噔一聲,急忙說道:“快把那人帶來?!贝阶o(hù)衛(wèi)走后,劉祥軍托著沉重的身體來到主位之上,癱坐下去。
府門侍衛(wèi)將那人待到劉祥軍面前,只見那人踉踉蹌蹌的跪爬到劉祥軍面前大哭道:“家主大人!您一定要為我等報仇啊,我們各分支的族人來到了您說的位置駐扎,第二天清早就被墨靈軍所包圍,說我們是魔族的先行軍,劉家分支共一百一十二名靈將無一生還,大家用自己的生命為我拼出一條血路,我才能來到家主面前,求家主為我劉家一百一十二條人命做主啊!”
劉祥軍聞言頓時氣血翻涌,口吐鮮血昏了過去。
深夜,劉祥軍睜開了雙眼,看到趴在自己床邊的劉瑩輕聲說道:“瑩兒!”
聽到父親的呼喚,劉瑩在夢境中慢慢醒來,看到想要起身的父親急忙說道:“父親你醒啦?好點(diǎn)了嗎,我去叫.....”
沒等劉瑩說完,劉祥軍捂住她的小嘴輕聲說道:“噓!去叫你二叔過來,別張揚(yáng)我醒來之事?!?p> 雖然不知道父親為何這樣,劉瑩只能疑惑點(diǎn)頭:“好的父親,我現(xiàn)在就去?!?p> 劉祥政來到劉祥軍身前,看向劉瑩輕聲說道:“瑩兒你去把門關(guān)上?!被剡^身與虛弱的劉祥軍,異口同聲的說道:“有內(nèi)奸!”
傷勢未愈再加上急火攻心,使得劉祥軍大咳一陣弱弱說道:“我們劉家該有一劫,不管此人是誰我都不怪他。”
“就算心有不甘也不能.....”沒等劉祥政說完劉祥軍打斷道:“瑩兒和墨雨是我劉家最后的希望?!闭f道這里劉祥軍從枕邊拿出一塊玉石:“這是一塊傳送玉符,是當(dāng)年萬華宗宗主贈與父親的,如果墨家要對我們劉家趕盡殺絕,你就帶著瑩兒投奔萬華宗,等待那個小家伙的成長?!?p> 聽到劉祥軍所說劉瑩淚流滿面:“父親,我嫁,只要墨家能夠繞過劉家?!?p> “不許哭!”劉祥軍怒急攻心咳出一口鮮血,虛弱的吼道:“沒出息的東西,你以為現(xiàn)在是你嫁不嫁人的事了嗎,這是他墨家欠我劉家一百一十二條血債!”聞聽此言劉瑩哽咽著說道:“父親,對不起,是我害的劉家,家破人亡!”
劉祥政站在一旁摸了摸劉瑩的秀發(fā)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功高震主,就算今天沒有你這件事,墨家也不會放過劉家的?!?p> 劉祥軍腦海中浮現(xiàn)墨雨的身影嘆息道:“希望這臭小子早日崛起,我劉家就靠你了!”
再看墨雨這邊,墨雨二人被龍卷風(fēng)送到了岸邊,濕漉漉的全身讓二人難受不堪。
貓姑指著墨雨笑道:“鏟屎的,你現(xiàn)在也成落湯雞啦,這回知道你在泉底弄的翻江倒海,我在岸邊有多遭罪了吧,濕噠噠的。”
墨雨尷尬的撓了撓頭:“好啦,小貍最乖啦,待會就給你做小魚干,先找個角落把衣服弄干把?!?p> 貓姑指了指血泉角落一個小矮子雕像:“去哪里吧,哪里有個角落,比較隱蔽?!?p> 二人走到雕像腳下,貓姑從技能空間中取出一些衣物:“這里沒有干柴,就用這些生火吧?!?p> 墨雨擺了擺手:“不用那么麻煩,我在墨焰城拿來了這個?!闭f話間從技能空間中拿出赤焰石。
看到墨雨手中的赤焰石,貓姑驚訝問道:“赤焰石?這個東西在妖族可是很珍貴的,通常都是在人族尸體上撿到?!?p> 聞聽此言墨雨似乎聞道了商機(jī)的味道,滿眼金星問道:“珍貴?有多珍貴?”
貓姑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你想一想,我夜行貓族最喜歡吃魚,捕魚的時候最容易把衣服或絨毛弄濕,由于我們好奇心重,火焰系生活類技能,對于普通族民來說是非常危險的,生火還太麻煩,要是有一塊這樣的石頭,能照明還能烘干衣物你說會有多珍貴?!?p> 墨雨轉(zhuǎn)動這小眼睛若有所思:“如果能在人族與妖族通商就好了。這樣一來……”就在墨雨意淫這自己的宏圖大志之時,貓姑疑惑問道:“你說什么?”
被打斷心中思緒墨雨下意識說道:“沒什么,你把衣服脫了吧,我在這邊給你看著人?!?p> 聞聽此言貓姑俏臉?biāo)查g布滿緋紅遲疑道:“不好吧,還是你先吧。”
墨雨心里將自己內(nèi)心的骯臟想法壓下,一本正經(jīng)道:“沒事!你先把衣服烘干,衣服長時間濕著容易感冒,現(xiàn)在可沒有什么特效藥可以用。”眼睛卻不由自主的,偷偷打量了一下貓姑的身材。
看到他那侵略性的眼神,貓姑心中升起一絲竊喜,不禁扭捏說道:“哦…好吧…那個……鏟屎的……”
墨雨的眼神定格在不該看的地方,愣頭愣腦的回道:“嗯!怎么了?”
貓姑捂著俏臉轉(zhuǎn)身嬌斥道:“那個……不許偷看!”
被貓姑呵斥,墨雨方才收回視線,正氣凜然的說道:“你拿我當(dāng)什么人了!”
就在貓姑烘干衣物之時,妖血泉外。
三戰(zhàn)良玉指著洞口說道:“爺爺,他們就在這里,那小子不但打?qū)O兒,他還打圣女的主意,圣女可是咱們莫家分支振興的希望啊?!?p> 只見三戰(zhàn)帶來一位貓族老者,只見此人一身黃袍身上披,打眼一看一丈一,白發(fā)黑須兩種色,一身英氣似往昔!此人便是莫家分支大長老莫痕,
看到一只喋喋不休的三戰(zhàn)良玉,莫痕冷聲訓(xùn)斥道:“你一個十星妖兵,居然被一個凝魂境的人族打的回家叫人,你不覺得丟人嗎?”
三戰(zhàn)良玉一臉委屈看向莫痕:“爺爺,這不怪我,是他法寶的威力太強(qiáng)啦,我一時大意受了重傷,不回來搬救兵繼續(xù)和他打下去,恐有性命之憂??!”
墨痕聞言怒目圓瞪呵斥道?!皬U物,你不想想我族與他,遠(yuǎn)日無怨近日無仇,他一個人族螻蟻,怎敢在我夜行貓族地盤,擊殺我族圣子?切磋技不如人,就回家叫家長你可真有出息?!?p> 三戰(zhàn)良玉被訓(xùn)斥的面紅耳赤,反駁道:“他寶物高級我沒防備!我沒防備?。 ?p> 聞聽此言墨痕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向三戰(zhàn)良玉怒罵道:“別特么拿寶物說事,我莫家分支虧待你了嗎,各種法寶不隨你挑選?家族的寶庫都快成了你的小金庫啦,鐵公雞扣的要死,你隨便拿一件攻擊玉石,他都招架不住,也不至于被打成重傷,要寶不要命的主?!?p> 三戰(zhàn)良玉心知自己理虧,低著頭念叨著:“要不是我一時怒火攻心,也不至于亂了分寸!”
“怎么?說你幾句不高興啦?若不是那個叫什么墨雨的臭小子,觸碰我莫家支脈底線,與圣女不清不楚,就你今天的表現(xiàn)讓人打死我都不管,你個不成才的東西。”呵斥一番墨痕轉(zhuǎn)過頭向洞口走去。
妖血泉邊的角落,二人隔著一層用衣服擋住的屏障交談這。
墨雨一邊往赤焰石中灌入元力,一邊偷瞄貓姑那邊,故作無事說道:“小貍,在我重塑肉身的時候,恍惚間聽到你說,你當(dāng)初離家出走的原因,你知道嗎,當(dāng)初找不到你我傷心了好一陣子,不知道你是死是活,活著給我一個消息!即使不認(rèn)我這個主人也好,死了怎么也讓我看你最后一眼,就不聲不響的沒了,那段時間我?guī)缀鯚o時無刻,不在盼望你能回來?!?p> 聞聽此言貓姑穿過衣服的隔斷,抱著墨雨哽咽道:“我當(dāng)時在我的小窩里玩耍,突然看到廚房里有只小老鼠,想說不能老是做一只沒用的貓,所以就追了過去,追到庫房東墻角,突然竄出來一大群老鼠,當(dāng)時拼盡全力咬死了兩只,其余的都跑了,而我也身負(fù)重傷,我明白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才離家出走的?!?p> 透過薄薄一層衣物,感受到貓姑那溫潤的觸感,讓墨雨魂飛天外,聞聽貓姑所說墨雨心中那些骯臟的思想瞬間清空,取而代之的便是極致的憤怒:“小傻貓,你糊涂啊,你要是找到我,你也不至于死?。 ?p> 感受到墨雨激動的情緒,貓姑釋然一笑:“是啊!最后我是因為流血過多而死,我來到魂界才知道,我哪點(diǎn)傷及時救治不至于死。”
就在二人互訴衷腸之時,只聽到洞外傳來腳步聲。
三戰(zhàn)良玉帶著莫家分支進(jìn)洞大喊道:“前幾天那個人族小子,老子來報仇了,別躲了!我知道你在里面?!?p> 聽到三戰(zhàn)良玉的大喊,抱著墨雨的貓姑,頓時放手并且慌里慌張的將衣服穿在身上,就在三戰(zhàn)良玉眾人臨近妖血泉之時,看到衣衫不整的貓姑,與剛要脫衣服的墨雨心里一沉,頓時勃然大怒:“奸夫淫婦,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莫痕還未進(jìn)入山洞,聽到三戰(zhàn)良玉的怒吼,冷聲呵斥道:“良玉,放肆!怎么與貓姑圣女說話呢?!?p> 三戰(zhàn)良玉一臉委屈的指向墨雨二人:“爺爺,你看他們……”
莫痕看到此景,一股無名之火涌上心頭怒吼道:“閉嘴!”
貓姑整理了一下衣物冷眼看向莫痕解釋道:“我們剛從妖血泉出來,正在烘干衣……”
沒等貓姑說完,墨雨打斷了她笑著問道:“奸夫淫婦?你會用詞嗎?不會用回家學(xué)學(xué)吧,奸夫淫婦是用在出軌的妻子,和給別人戴綠帽子的人,這才叫做奸夫淫婦,小貍還沒成婚算什么淫婦?我只把小貍當(dāng)妹妹,算什么奸夫?想找茬就直說,別特么說那種欠揍沒人攔的話?!?p> 聞聽此言莫痕心中怒火險些爆發(fā),冷眼瞪向墨雨:“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子,且不論你與貓姑圣女如何,敢在我夜行貓族寶地傷我莫家分支天驕,是不是應(yīng)該給個交代???”
墨雨一臉無奈心想,給你個交代,透明膠帶可不可以我給你兩箱,一臉鄭重的拱手說到:“前輩到此,小子已知何事,還請前輩明鑒,方才是他先行攻擊的我,當(dāng)時貓姑圣女在我旁邊,差一點(diǎn)就傷到貓姑圣女,我們躲過了攻擊,他還向我等言語辱罵,前輩!我與他無冤無仇放在您身上您會怎樣做?!?p> 莫痕思量許久轉(zhuǎn)過身一巴掌拍飛三戰(zhàn)良玉:“我族圣子挑釁在先該罰,這一巴掌小懲大誡,至于你重傷我族天驕!怎么說?”
墨雨雙手一抬無奈說道:“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雖然是他挑釁在先,我為了自衛(wèi)而反擊,導(dǎo)致他身受重傷我絕不推脫,怎樣處理由前輩定奪?!?p> 莫痕聞言贊賞一笑:“很好,敢作敢當(dāng),既然你是圣女的朋友,我也不為難你,事情是因為你與良玉而起,也應(yīng)該止于你倆,這樣,我將良玉修為壓制在一星妖兵,你若能接住他三招,就算你贏,你倆的過節(jié)就到此為止?!?p> “前輩此話當(dāng)真?”墨雨拱手問道。
莫痕滿臉自豪的說道:“我作為莫家分支大長老,這點(diǎn)小事怎會食言?”
墨雨向莫痕拱手對三戰(zhàn)良玉說道:“雖然說是你先惹我在先,但是今天前輩作證,你三招之內(nèi)打不倒我,咱倆恩怨就一筆勾銷,你可承認(rèn)?”
三戰(zhàn)良玉聞聽冷笑出聲:“三招?你太高看你自己啦!收拾你,一招足矣?!?p> 墨雨撇了三戰(zhàn)良玉一眼打擊道:“不知道是哪位大神,讓我打成重傷灰溜溜的跑走嘍?!?p> “區(qū)區(qū)人族,安敢辱我。”三戰(zhàn)良玉說話間便向前沖去,雙爪交叉襲向墨雨。
墨雨見狀漏出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一個翻滾躲過爪刃攻擊,淡然一笑:“前輩,一招啦?!?p> 三戰(zhàn)良玉見狀勃然大怒:“這招不算,有種你別躲?!?p> 墨雨漏出一臉關(guān)愛智障的眼神,看向三戰(zhàn)良玉戲謔道:“你都要打我了,我還不躲?是我傻還是你傻?再說前輩也沒說不可以躲啊,為什么不算?”
“好小子!既然你這么喜歡鉆空子,我讓你好好鉆鉆。”暴怒的三戰(zhàn)良玉劈天蓋地的抓向墨雨,數(shù)息間一座由爪刃行成的攻擊屏障向墨雨沖來。
“我擦!幻影劍舞,你丫敢侮辱我劍神,我特么弄死你。”說話間浮空勾勒出雨刃千重法陣,將迷鋒之刃放在陣眼之中,只見一邊是如雨點(diǎn)一般的劍陣,一邊是爪刃行成的屏障,兩廂對碰瞬時間地動山搖,技能對碰的余波讓跟來的妖兵匍匐在地。
莫痕看到墨雨手中的迷鋒之刃眼前一亮心想,仙器!這小子氣運(yùn)不凡,若是能拉攏我莫家分支豈不又添一門虎將。
就在墨雨享受這扮豬吃虎的快感之時,迷鋒的訓(xùn)斥在耳邊炸響:“你大爺?shù)?,他都被壓制在妖兵境界了,你普通的雨刃千重就能弄死他,居然把我給用上了,你不知道什么叫財不露白嗎?快點(diǎn)結(jié)束戰(zhàn)斗!你被人盯上了?!?p> 聞聽迷鋒的提醒墨雨心里一緊,不由得用余光掃視眾人,看到莫痕用一種,看稀有美女的眼神看著自己,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你大爺?shù)模疽詾榧傺b用出全力去糊弄這個老家伙,一個疏忽忘了以這老家伙的實力,能看出迷鋒的仙家之氣,沒意思,既然已經(jīng)看出來了,就不演了。
只見墨雨虎軀一陣,瞬時間雨刃千重法陣擴(kuò)大,與攻擊屏障持平,雨刃也隨之變大,摧枯拉朽般擊碎攻擊屏障。
就在雨刃千重馬上就要攻擊到三戰(zhàn)良玉的同時,莫痕大驚剛要出手制止,只見墨雨大手一揮,臨近三戰(zhàn)良玉眼角的雨刃瞬間消失,隨即擺出個自以為很帥的姿勢詢問道::“怎樣?還打嗎?”
三戰(zhàn)良玉頓時啞口無言。
莫痕見狀一個縱身跳到二人之間:“墨雨小友連勝兩局,當(dāng)然不必再比?!?p> 三戰(zhàn)良玉氣憤的攥緊拳頭:“我不服,爺……”
看到三戰(zhàn)良玉不甘心的表情,莫痕瞬間暴怒:“退下!還嫌不夠丟人嗎?你這看不清眉眼高低的東西!”
墨雨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沒事,若你不服,咱們再比就是?!?p> 莫痕滿臉的褶子堆成一堆,詭異笑道:“墨雨小友說笑了,若不是方才墨雨小友手下留情,我貓族莫家就要少了個..圣..子..了!”莫痕最后邊說邊用一種看廢物的表情瞪向三戰(zhàn)良玉。
三戰(zhàn)良玉瞬間汗毛豎立,畏畏縮縮的站在一旁。
墨雨拱手笑道:“前輩您說笑了,若是小子膽大妄為,您也會出手制止的?!?p> 莫痕贊賞的拍了拍墨雨的肩膀:“墨雨小友修為深厚又有仙器防身日后一定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