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二次元

在卡塞爾過日常是否搞錯了什么

第61章 鑰匙

  “所以你要告訴我,任務(wù)時間比實際延長了12個小時,就是因為你想要在沙漠里看一次日落?”酒店的房間里,iPad對面是一張右眼上有一道猙獰傷疤的男人。

  “嚴(yán)格來說,是五分之四,我只看到了五分之四的日落,剩下的五分之一稍縱即逝,我由于某種原因,沒有看到?!碧谱游纳駪B(tài)自然,就好像他們真的在談?wù)撨@次日落一樣。

  肉眼可見的,施耐德戳在黑暗之中的臉,好像又變黑了一個度,冷著一張臉,單方面切斷了通訊。黑色的屏幕上只留下了少年的臉。

  “鑰匙?那是什么?”

  “很好的問題,鑰匙是什么?那是一扇門開啟的先決條件,同時那也是無數(shù)骯臟的、放在臭水溝里都沒有突兀感的老鼠們趨之若鶩的東西。你們將其中的一部分稱為‘暴血’,這項技術(shù)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拿到了,不是么?”

  “你怎么會知道?卡塞爾學(xué)院還有你的內(nèi)應(yīng)?”坐在商人朋友的對面,黑發(fā)少年看著這個穿著考究的小男孩。

  “鎖鏈松開了少許,我能夠看的到。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鑰匙。你所拿到的那一部分只是非常淺顯的應(yīng)用,而這項技術(shù)的前身,他們稱之為‘封神之路’?!蹦泻[了擺手,臉上浮現(xiàn)出超出其年齡范圍的莊重,就像是一段莊嚴(yán)歷史的講述者。

  “封神?”

  “在曾經(jīng)的歲月的隱影里,無數(shù)混血種——想你一樣,但是又和你如此不同——都在追求著這一樣?xùn)|西,沒有一只老鼠不會對這一種能夠讓他們變得更加強(qiáng)大的東西說不,這樣他們就能夠戰(zhàn)勝那些與他們一樣強(qiáng)大的老鼠,然后統(tǒng)治剩下的不如他們的小老鼠了。奶酪、爛蘋果、某個倒霉的家伙的尸體,都能夠歸他們所有,瞧,多么誘人啊,于是他們?yōu)橹甲咴S久,才從不知道是何處的廁紙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粗心大意的家伙寫下來的一點點東西,給它起名,就叫你所知道的那個名字?!鄙倘瞬]有正面回答,而是講了一個詼諧的小故事,若有所指。

  “但還是這種東西缺少了很大的一部分,所以難免會有一點點副作用。你也知道了,過度釋放自己的龍性的后果,就是變成別人的僅剩下一點點意志的傀儡,那個詞怎么說來著?死侍——你們可真是會取名字——只是一種沒有理智的怪物,舍棄了靈魂和意志,成為了力量的奴仆?!?p>  “這種奇妙的神奇技術(shù),一個時代落幕之后,就只剩下了一點點殘羹還殘留在餐桌的角落里,但是隨著漫長的歷史的演變,曾經(jīng)的那個時代的余暉再也照耀不到這片土地上,就連這一點點殘羹也被人隱藏了起來。古老的東西,即使只是一個縮影,也能夠引起人們的瘋狂,而現(xiàn)在,我掌有這個縮影的一角?!蹦泻⑸斐鲆恢皇郑瑥堥_,掌心向上,就像里面握著一整個世界。

  “說說看?”

  “它很奇妙,甚至當(dāng)?shù)蒙稀馍瘛姆Q號,可惜現(xiàn)在所存在的,就只剩下舊時代的被埋在沙子下面的舊神了,那些追求它的老鼠永遠(yuǎn)都不會明白。還真是諷刺,有時候你一直想要除掉的人竟然就住在你房間的旁邊,你甚至還和他相談甚歡?!蹦泻⒌鹕难壑醒苌涑瞿墓?。

  “所以我符合這種條件?”唐子文仍舊是一幅自然而然的神情和姿態(tài),仿佛沒有什么事情能夠引起他的驚訝。

  “你自己也應(yīng)該能夠感覺得到,這應(yīng)該不用我多說,不是么?”男孩看著唐子文。

  “想要完全打開這扇門一共需要四柄鑰匙,當(dāng)然,事實上有很多不同的流派,方法也大相徑庭,但是目前來說,我只有這一種。隨著交易的進(jìn)行程度,我會告訴你這些鑰匙的分布地區(qū),當(dāng)然你同樣也可以自己尋找。但是就算我想為我的優(yōu)秀員工們謀取一點福利,目前來說也是沒有辦法的?!?p>  只是沒有想到所謂的鑰匙,居然不是別的,而是一份血液,僅僅是一滴金色的血液,執(zhí)行部以為巴賈邁勒只是肆無忌憚的研究一只次代種的血液,甚至打算將其稀釋后出售,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可能巴賈邁勒也沒有想到,他擁有的,是一位龍王的血液。

  從這滴血液里,確實能夠“看見”一些極為濃郁的“氣”被壓縮在一個小小的空間里面,在漫無目的地游蕩。

  “天空與風(fēng)之王……乾和巽,還有坤和艮、震和離、坎和兌,四象生八卦……”唐子文貌似找到這這種所謂“封神之路”的門的鑰匙。

  閉上眼睛,黑暗之中,手中的血液里面是輕盈、包容的氣,漸漸的引導(dǎo)之下,其中的順著他的手指,漸漸匯入了他的體內(nèi)。

  意識漸漸的沉迷,向著深處下沉。隱隱約約之間,有一個青銅的柱子,屹立在暗處,上不見頂,下不見底。上面纏繞著無數(shù)的鎖鏈,在這里,沒有“時間”這個概念,只有被鎖住的青銅柱是永恒的,亙古不變一般。

  鎖鏈斷了,就像是被什么鋒利的器具斬斷,又或者在某一處的鎖被解開了,向著地上脫落而去,漸漸進(jìn)入了不可見的下方。

  再次醒來,唐子文仍舊站在原地,手里瓶中的血液失去了光澤,像是黯淡了許多。

  唐子文沒有說話,沉吟著,等待著那位專員的到來。

  飛機(jī)之外的機(jī)場,冷冷清清,畢竟已是凌晨。廣播里空姐的聲音已經(jīng)響起,提醒各位乘客注意事項?;校痫w,地面上的一切都在快速地縮小。

  機(jī)場的外面,一輛開著大燈的車子引起了唐子文的注意,那輛車,是二狗的車。

  航班遠(yuǎn)去了,但是二狗的視線卻沒有移開,他能夠感受到少年的特殊,也許這一生可能再也碰不上這樣的人,另一個世界的風(fēng)景,誰又能夠不好奇呢?

  只是二狗一定程度上能夠感受得到,那位鐵柱先生的身上,連同那位司機(jī)先生的身上,都有種怪異的感覺,要不是在這片沙漠里廝混了這么多年,他還真的看不出來。

  “Tony,這孩子編名字的技術(shù)是誰教的?太沒品味了,看看我的James多霸氣。”話音消散在空氣里,車子開著車燈,駛向未知的前方。

死而復(fù)生的魚

怎么說呢,接著求票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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