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是丞相派我來的!”
黑衣人捂住自己漏風(fēng)的斗篷,開口求饒。
人啊,就是不能太慣著,不說不說的,現(xiàn)在不都說出來了嘛!
不過丞相啊,聽上去就很高大上,我啥時候的罪過他嗎?
記憶中,這種位高權(quán)重的人,我就接觸過兩個,一個是關(guān)二狗,另外一個就是皇帝。
結(jié)果皇帝沒來抓我,倒是這個不知道什么玩意的冒出來。
難道是為了討好皇帝?
我剛開始腦補,那個很有原則的黑衣人就開始繼續(xù)往下說。
“你不會不知道自己有多出名吧!聽說你還劫持了陛下,要不是定國府壓下來,來殺你的就不會是我這種三腳貓了!”
“定國府壓下來?”
“是啊,原本舉國同慶的曠世婚禮,被你個毛都沒長齊的丫頭給攪黃了,那些個皇親貴胄顏面盡失,這事誅你個九族都不成問題,如果不是有人給你背鍋,你哪能活得這么滋潤!”
這話確實點醒了我,我闖的這個禍不用說,光劫持皇帝這一項,就夠砍十幾會回腦袋了。
如果皇帝真要追究起來,不可能真的找不到。
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關(guān)二狗替我背了鍋。
但是那又怎樣?
是他先負我,說好了一世一雙人,轉(zhuǎn)頭就讓我變小三,這個仇怎么算?
我的感情也是無價的,他以為給我背了鍋,這事就能兩清?
“就是可憐了定國府啊,聽說定國侯的爵位被削,我們的戰(zhàn)神去了邊疆,怕是這輩子的都回不了家嘍!”
黑衣人瞥了我一眼,語氣輕快又似有暗指地對我說道。
我看了一眼他被風(fēng)吹得七零八落的衣服,還有裸露在外的那雙大白腿,扔給他一件新的披風(fēng)。
“快穿上吧,光天化日之下,光著個大屁股,給誰看呢!”
“哎…你跟關(guān)大將軍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黑衣人披上了斗篷,將自己裹嚴實,又追了上來。
原本一個冷面殺手,現(xiàn)在成了話癆,難道是酒壯慫人膽?
他變異了?
我不準(zhǔn)備回答,關(guān)上門準(zhǔn)備睡覺。
結(jié)果這家伙就這么跟了進來,除了他,進來的還有收拾完殘局姍姍來遲的胡爾扎。
我這么一個少女閨房,就被兩大男人入侵了?
“你說說嘛!我是真的好奇?!?p> 胡爾扎將打包回來的酒往我桌上的茶杯里倒,兩人不請自來,很有默契地找了兩把凳子坐下。
一副喝酒聽故事的架勢。
好家伙,八卦到我身上來了,我想趕人,猶豫了一下,也坐了下來。
端起一杯酒就喝了下去。
“你先跟我說說,這事跟丞相又什么關(guān)系?”
“你不知道嗎?現(xiàn)任的將軍夫人是丞相之女!”
哦,這么一說,好像有點印象,就是那個開口閉口賤婢的孟芳苓是吧,還什么京城第一美女?
就她那張大餅?zāi)槪?p> 我又是一杯酒下肚,喝得急,略有些頭暈,我踢了踢黑衣人,再次提問。
“是我好看還是那相府之女好看?”
這個問題把場上的兩人問的都是一愣,隨后不約而同的看著我的臉。
黑衣人的臉有點紅,好像是被酒氣熏的。
“我個人認為還是姑娘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