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之女最終還是回到了學(xué)院,一切好像回到了從前,甲班的氛圍甚至更好了一些。
但是發(fā)生過的事情,就不可能當(dāng)作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特別是當(dāng)時的緊緊握起的拳頭,一直在我腦中揮之不去。
對著文官之女,我也是多了幾分關(guān)注。
如果她真的心懷恨意,有了報復(fù)的心理,早晚會露出馬腳的。
“院長,你就別老是疑神疑鬼的了,小藝她真的變了,前幾天還約我一塊去踏青呢,我爹爹說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別這么小心眼行不行?”
周許晴一臉不耐煩地鼓搗著自己的長槍,眼神時不時往門口瞅。
這傻丫頭,那家伙最恨的是誰,你到底知不知道?
上回落魄狼狽成那個樣子,怕是她這輩子受過最大的恥辱。
她還約你去踏青?
你覺她能安什么好心?
我好心關(guān)心你,現(xiàn)在倒成了我的不是?
所以,是我格局不夠大是吧!
我被氣的仰倒,但面對眼前這張無憂無慮的大臉盤子時,卻沒辦法將這其中的道理揉碎來講。
但愿是我真的想太多了吧!
我揮了揮手,讓她退了下去,繼續(xù)了堆積如山的工作。
時間一晃,來到了下午。
我忙里偷閑,去甲班打了個瞌睡,哦不,應(yīng)該是聽了堂課。
甲班的課程非常的簡單,琴棋書畫輪流來就行,主要是將這里的姑娘塑造成大家閨秀,怎么有排面怎么來。
畢竟這些個姑娘天來就高傲,一般男人在他們眼中可能比螻蟻還卑賤。
所以自信心的塑造,對于她們來說,可有可無。
這一堂課,是撫琴課。
說出來也不怕笑話,我這人缺乏音樂細(xì)胞,別人能從琴音中聽出高山流水,山河壯麗。
對于我來說,卻是這樣的。
嗯…這首不錯。
哈…這首給力。
額…這首差了那么意思!
鑒賞能力也就比對牛彈琴好上那么一丟丟。
一堂課結(jié)束,我擦了擦嘴邊的口水,像模像樣的拎著教案離開了教室。
補(bǔ)了這么一覺,精神倍爽,晚上應(yīng)該能少掉幾根頭發(fā)了吧!
正這么想著,我的腳步被人攔了下來。
幾個女孩相互推搡著站到了我面前,姑娘們有些臉紅。
這場景與校后告白太像了,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胸。
嗯…還在!
我是女的沒錯!
雖然我魅力無邊,但這些個小丫頭應(yīng)該也不至于饑渴到向個女的告白。
“怎么了?”我露出了慈愛的微笑。
“院長,我…我們幾個打算請你吃頓飯,感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p> 說話的是甲班有名的乖乖女,屬于那種身世好,長得好,學(xué)習(xí)好,還很甜的小姑娘。
這樣的小丫頭,真的沒法叫人不喜歡。
我看了一下天色,正好也是到了晚飯時間,就點頭答應(yīng)了。
小姑娘們興高采烈地抱作一團(tuán),激動的像是搶到了愛豆的演唱會門票。
“白院長,我們先去酒樓,我家馬車就在門口等你?!?p> 送走了小姑娘們,我放好了教案,也往學(xué)院外走去。
學(xué)院門口果然停著一架貴氣的紅色馬車,我一出來,那趕車的馬夫就駕著馬車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
這些小丫頭想的倒是挺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