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tf!機場也會被偷嗎?還有沒有治安有沒有人權(quán)了?”芬格爾心中怒吼。
他抬頭看了看老板,愣了兩秒鐘后臉上突然堆起了笑容,笑容甜得發(fā)膩。
“誒嘿嘿嘿...”芬格爾一邊賤笑一邊指了指自己的包裹,然后攤了攤手。
老板頓時眉毛一豎,大手一揮奪回了芬格爾手中的魷魚,并且極不友好的擺手趕人,嘴里還振振有詞,說著芬格爾聽不懂的語言。
顯而易見,那分明是罵人的詞匯。
芬格爾走在阿斯旺街上,錢包被偷,肚子空空的他陷入了絕境...
不,還沒有到絕境。
好在包裹沒被偷,里面還有些食物和水,芬格爾短期還不至于餓死街頭。
而且,十分慶幸的是他的銀行卡沒有掉!他沒有把銀行卡放在錢包里!
在上飛機之前,芬格爾拿過自己的銀行卡取錢,然后順手把銀行卡丟在了褲子口袋里,現(xiàn)在忽然想起,猛地一摸。
芬格爾一霎那感覺自己擁有了整個世界。
慶幸當(dāng)初自己沒有把銀行卡放入錢包是史上最明智的選擇。
芬格爾仰天嘆了口氣,‘天無絕人之路’這句話說的還真是好,不然自己又要流落街頭了...
咦,為什么是又呢?
芬格爾跑到銀行面前,然后突然想起。
美國芝加哥的銀行卡在埃及阿斯旺怎么用?!如果被諾瑪查詢到異地消費的記錄,是會立刻凍結(jié)銀行卡的。
人生總是如此的起起落落落落落...
阿斯旺現(xiàn)在的天氣很晴朗,萬里無云,芬格爾在美國這兩天凍成了狗,現(xiàn)在來到埃及這個炎熱之地瞬間整個人就踏實了。
芬格爾耷拉著臉走在街道上,來來往往各國各地的人都有,混雜的語言也非常多,阿拉伯語、英語、日語什么都有,芬格爾這個外國人看起來也不算太出眾,唯一特別的就是他的身高和體格。
今天的他穿著一件白色T恤,下身短牛仔褲,頭上還戴了頂鴨舌遮陽帽,一個正版美國游客,灰色的瞳孔和頭發(fā)都是打分點。
走在人群里,芬格爾目光如電,不停的徘徊于街頭的店鋪。
不一會兒,他找到了目標(biāo),一家手機專賣店映入眼簾。
芬格爾三步并作兩步跑進(jìn)了店里,他手舞足蹈,中文、英語齊上陣一通操作后終于向老板表達(dá)清楚了自己的意思。
他的要求很簡單,就是充個電,老板很大方的同意了。
芬格爾淚流滿面坐在玻璃柜前的轉(zhuǎn)椅上,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老板身后插座上的手機,電源一格一格的亮著。
“小伙子,第一次來阿斯旺旅行???”店老板擺弄著電腦,操著不太標(biāo)準(zhǔn)的中文隨口問起芬格爾。
“對啊,不過一來就丟了錢包,準(zhǔn)備打電話聯(lián)系朋友?!狈腋駹柎蟮箍嗨?,“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手機又沒電了,只有借一下老板你的電了?!?p> “那你還真是倒霉啊!”老板聽著芬格爾的經(jīng)歷,也是情不自禁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這個倒霉的外國小伙兒,“埃及這一圈很亂,扒手很多,錢包手機要注意點!”
“這不,交學(xué)費咯?!狈腋駹枖偸?,滿臉委屈和無奈。
“誒...電腦怎么又死機了?”店老板突然猛拍手下的鍵盤,一臉惱怒。
芬格爾眉頭一挑,他看了一眼店老板的電腦,普通的液晶臺式,配置不算差,但也算不上好,看樣子還是剛買不久的。
“要我?guī)兔??”芬格爾指了指自己熱心的問道,“我對電腦比較在行。”
老板看了一眼芬格爾隨即點頭同意了。
芬格爾繞進(jìn)玻璃柜后面坐在了電腦前,他先是看了看,然后拔掉電源重啟,再然后檢索了一下硬盤、軟件、后臺程序什么的,在電腦執(zhí)行軟件上敲出一大堆讓老板眼花繚亂的東西。
“搞定!”
芬格爾風(fēng)騷的敲了一下鍵盤,電腦黑屏,然后一排排綠色的光標(biāo)涌現(xiàn),不停的刷著,最后讀條。
讀條完畢,重啟,電腦完美運行。
“你的系統(tǒng)好像不小心中了病毒,這個病毒有點雞賊,專門丟垃圾軟件塞你硬盤?!狈腋駹栯S手點開一個網(wǎng)頁,網(wǎng)頁幾乎是瞬間彈出,“那些垃圾軟件會嚴(yán)重拖慢你的CPU,超標(biāo)占用的后果當(dāng)然是卡頓死機了。”
老板聽著芬大師講課講得頭頭是道,整個人不明覺厲。
芬格爾看了一眼之前打開測試的網(wǎng)頁,隨即便被網(wǎng)頁的頭條新聞吸引了,新聞配了一張大圖,十分搶眼,圖片具體是一群穿著防彈衣,刷著獅身人面獸圖案的家伙在黑夜中出沒于巷道,而且視角看起來是記者追拍的!
這些不怕死的家伙腰間,全部都配著槍械!
但苦于埃及新聞的文字芬格爾讀不懂,他也無從破解。
“老板,這頭條新聞?wù)f的是什么???”芬格爾指了指電腦屏幕,機智的他求助起了老板。自己剛剛幫了他大忙,眼下該是回報的時候了,翻譯個新聞不算什么難事吧?
“啊...就是說最近埃及那個黑道組織又開始猖獗了,叫我們積極舉報...”老板看了一眼,翻譯起了新聞內(nèi)容。
“黑道組織?”芬格爾眼前一亮,他扭頭迫不及待的對著店老板說,“老板,多給我講講這個組織的事?!?p> “你對這個感興趣?”老板詫異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年輕人,要知道普通人對這些避之不及呢,唯恐惹禍上身,你倒好居然還主動求問。
“對。”芬格爾很肯定的回答。
老板見狀,搖了搖頭憤憤的說道:“這個組織叫‘葵’,埃及的老毒瘤了,買賣毒品、開地下賭場、開煙花之地,黃賭毒可謂占了個遍!而且背地里還干倒賣軍火的違法勾當(dāng)!”
“埃及政府不管嗎?”芬格爾很是詫異,“這種組織政府應(yīng)該第一個打擊??!”
“打擊什么嘞,光是叫的厲害,每次搗毀一兩個窩點就收工了,這算得上嚴(yán)打嗎?橫幅、舉報電話拉了幾年了,屁用沒有?!崩习蹇雌饋矸浅鈶?,對埃及政府的管理制度嗤之以鼻。
“哦...”芬格爾默默的應(yīng)了一聲,他知道現(xiàn)在這里哪個勢力做主了,而且他好像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更大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