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冤家對碰劍拔弩張（2）
“怎么了？小莉，這是怎么了？快進(jìn)來說吧?！绷_偉強(qiáng)摟著程小莉，然后便進(jìn)到了屋里來。
進(jìn)到屋里的淚眼汪汪的程小莉在見到了羅家人后，她便一邊在抹眼淚一邊在叫李雪梅為“奶奶”，在叫羅海龍為“爸”，在叫羅偉峰為“小叔”，當(dāng)然也在“媽”的一聲與曾淑萍打了招呼。
李雪梅和羅海龍一見程小莉，當(dāng)即，母子倆的眼睛便亮了：哦，這就是剛才在談及的程小莉呀！
李雪梅一見頗懂禮貌又如花似玉的可憐楚楚的程小莉后，一股憫惜之情突然便油然而生了，她的心便慈軟了。
羅海龍一見程小莉，他的心里立馬便在暗贊了起來：哦，她就是我的二兒媳婦呀，好好好！我的強(qiáng)頭有眼光！這小子沒有找錯人！
李雪梅和羅海龍?jiān)谝娏顺绦±蚝蠖悸冻隽耸譂M意的神情，但瞬間也懵了：她咋哭著連夜到我羅家來呀？
“怎么了孩子？這……你叫了一聲奶奶，那你就是我的孫媳婦了，別哭哈，有什么事你告訴奶奶，讓奶奶來為你做主……”李雪梅一邊說著一邊便走近到了程小莉的身邊，她在用手幫程小莉抹眼淚。
“小莉啊，怎么了？對呀，你也叫了我一聲爸，這……你與強(qiáng)頭同居了、還懷上了我強(qiáng)頭的孩子，那就是我羅家的人了，那就是我的兒媳婦了，別哭、別哭哈，有什么事慢慢講，等爸與你和大家一起來想辦法解決……”羅海龍也說道。
曾淑萍也在詫異和輕聲地問道：“小莉啊，怎么了？”
曾淑萍一邊說著一邊趕忙拿來熱毛巾，她在幫程小莉抹眼淚和抹臉。
此時，羅家的一家人幾乎都在詢問和安慰著程小莉，都表示出了親切、溫暖的關(guān)懷之情，同時，大家也都意識到了程小莉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
而此時的程小莉則在可憐楚楚的淚如雨下，她不時的還在惡心想吐，其形容也著實(shí)是令人憫惜。
李雪梅和曾淑萍便趕忙讓程小莉坐在了沙發(fā)上，然后便各在左右一邊哄惜著程小莉，羅偉強(qiáng)則給程小莉遞上了一杯熱茶，然后，他便蹲在了她的面前，而羅海龍也在關(guān)切地注視著程小莉。
“孩子，具體怎么啦？能告訴奶奶嗎？”李雪梅又在問道。
“對，小莉呀，你怎么啦？快告訴我們吧？”曾淑萍也又在說道。
“好的，奶奶，爸，媽，羅偉強(qiáng)，剛才……剛才我爸打我，我爸想踢掉我肚子里的孩子，他用腳差點(diǎn)就踢到我肚子里的孩子了，嗚嗚嗚……我想來想去，覺得來這里是最安全的，所以……我就只好來這里了?！背绦±蛟诳拗f道。
“啊？！你說什么？”羅偉強(qiáng)一聽，他便憤怒的跳起了身來。
“啊？什么？你爸怎能踢你肚子？他怎么可以這樣狠心！”李雪梅聽后便在氣憤地說道。
“對呀，老話說虎毒不食子，你爸怎能這么狠心呢？”曾淑萍驚訝起來了。
“這還得了……嗯，孩子呀，你慢慢說，看是怎么一個情況？阿龍啊，看來我們剛才估計(jì)得沒錯……你可一定要想辦法來解決啊，你可要保護(hù)好我的孫媳婦啊?！崩钛┟吩跓o限的憫惜著程小莉。
“那個，小莉呀，快說，你說給我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羅偉強(qiáng)在著急起來了。
屋里的眾人都在看著程小莉。
“好的，奶奶，爸，媽，羅偉強(qiáng)，情況是這樣的……”
那程小莉便一把涕一把淚的可憐楚楚的敘說起了回家后的遭遇來了。
原來呀，今天正是年二十四入年假的日子，當(dāng)程小莉回到家里時，父親程嘉權(quán)和母親何素珍正在祭拜灶神，在送灶神上天復(fù)命，父母見一年才回家一次的女兒回家來了便萬分的高興，那還在龍頭中學(xué)讀高中的弟弟程小西聞聲后也迎了出來，其時，家人相見團(tuán)聚，家里樂也融融。
在拜完灶神后，那一年才回家一次的程小莉便在勤快地幫忙母親收拾祭品，隨后便與母親在廚房里一起炒菜煮食，此時，程小莉懷孕惡心、干吐的現(xiàn)象便不自覺地表露出來了，這立馬便讓母親何素珍陡起疑心了，她疑慮重重般皺眉看了女兒數(shù)眼，但卻沒有追問。
在飯菜煮好后，一家四口便在團(tuán)團(tuán)圓圓、高高興興地用餐，但在餐中，那程小莉便又?jǐn)?shù)次的在惡心、干吐，這些懷孕的自然反應(yīng)實(shí)在是令程小莉無法掩藏。
程嘉權(quán)在端碗停筷瞪眼了，試想，這懷孕的反應(yīng)然能逃過他的雪亮的眼睛呢？
程嘉權(quán)便在正色、嚴(yán)厲地瞪著女兒喝問了起來：“你這是怎么回事呀？！”
何素珍也在疑慮地追問了：“對呀，小莉呀，你這是……？”
按原本的計(jì)劃，程小莉是想在晚飯后才詳細(xì)地向父母親匯報(bào)自己與羅偉強(qiáng)的事，但在此時，面對著父親的嚴(yán)厲目光和喝問，便讓本就心怯的程小莉亂了陣腳、忘了此前編好的臺詞了，她便只在羞羞澀澀、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地說道：
“爸、媽，是……是的，我已經(jīng)談戀愛很久了……也已經(jīng)跟他同居了……現(xiàn)在嘛……我也懷孕了三個多月了……他嘛……他是咱本鄉(xiāng)人，明天，他就會上門來提親……就請你二老做好接待準(zhǔn)備……”
程嘉權(quán)一聽，他便打斷了程小莉的話說道：“??？！你怎么可以做出未婚先孕的事情？你怎能做出如此不光彩的事情？你不要臉我可要臉呀！你這讓我在親朋好友面前顏面何存呀？特別的是，你與人家戀愛、都懷孕了三個多月了！你怎么就從不告訴父母？你心中還有父母嗎？”
很明顯，程嘉權(quán)是在生氣了，他在瞪眼怒視著程小莉。
何素珍見狀后便在說道：“這……嘉權(quán)啊，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這是人之常情，現(xiàn)在的青年男女都在外出打工，年輕人幾乎都是在外面自由戀愛，那回家奉子成婚的也不在少數(shù)，好在小莉有孕才三個多月、還未顯山露水，要相信自己女兒的本事和眼光，咱小莉絕對不是個隨便的人，我覺得只要她能找到意中人、能幸福就好，況且明天男方就會來提親，那跟著便可成親，你就別責(zé)怪女兒了……”
何素珍是在幫女兒開脫、也是在開解程嘉權(quán)。
程嘉權(quán)聽后倒也能接受：“嗯，也是，既然這樣，那男方是本鄉(xiāng)的哪村哪家人呀？”
此時，程小莉便只得又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地在說道：“是……是……是羅家寨的……羅……羅海龍的二兒子叫羅偉強(qiáng)?！?p> 程小莉的此話一出，霎時，那程嘉權(quán)可就炸鍋了：“什么！你說什么？是羅海龍的兒子？！”
“砰！”的一聲，程嘉權(quán)突然便把抓著筷子的右手往桌面上一拍，那桌上的盤碗便都在彈跳了起來，緊跟著，又“嗙”的一聲，他左手的飯碗又被他砸在了桌面上。
唉呀！那程嘉權(quán)立馬便五臟起火、七竅冒煙了！
只見程嘉權(quán)在怒目圓瞪了起來：“你！你！你！你！……你是跟羅海龍的兒子？！哦！難怪你在吞吞吐吐、支支吾吾！都懷孕三個月了！你！你！你！……難怪你這么久都不敢告訴家里！你怎么能跟羅海龍的兒子？你不知道我們跟羅家世代有仇?。≌媸且粋€混蛋！”
哎呀，就在這一瞬之間，那程嘉權(quán)便氣炸了肺了，他便被氣得了滿臉發(fā)黑、眼睛暴突、血管暴漲、脖子如牛頸一樣了，嘴里的飯菜也被他噴了出來了，在發(fā)出著“嗤嗤嗤……”的震怒聲，他暴怒異常了！
又是“砰！”的一聲！接著便是“咵啦！”的一聲響，那程嘉權(quán)便“嚯”地站起身來把飯桌掀翻了，那碗碟便碎了一地，那飯菜也撒了一地了。
餐桌邊的何素珍、程小莉和程小西霎時便被嚇呆了。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你怎么能跟羅海龍的兒子？！你跟誰都可以，就是不能跟羅海龍的兒子！我打死你！屌惹姆！你竟敢跟我冤家的兒子！你竟是跟我冤家的兒子！我要打死你！我打死你……”
程嘉權(quán)一邊說著一邊便咬牙切齒的伸手狠狠地往程小莉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爸、爸！你聽我說、你先聽我說……嗚嗚嗚……”程小莉委屈地在流淚哭了起來。
“你想干什么？你打我女兒干什么？！你吃錯藥了發(fā)這么大的火氣！你先聽女兒說完嘛……”何素珍見狀，她便趕忙大聲喝叫起來，又迅速地以自己的身體去擋程嘉權(quán)，她在以身來護(hù)住程小莉。
“啪！”的一聲，程嘉權(quán)的第二巴掌便打在了何素珍的身上。
你看，這母愛呀就是偉大，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這做母親的都會挺身而出來護(hù)住自己的兒女。
“走開！還有什么好說！我非打死她不可！屌惹姆！你不知道那年是羅海龍把我打成這樣、才讓我常年腰酸背痛?。磕憔谷皇歉_海龍的兒子勾搭上了……”程嘉權(quán)怒不可遏、不由分說的一邊在吼著，一邊便在提腳向程小莉靠近過來，“屌惹姆！我冤家仇人的兒子竟把我女兒的肚子搞大了！我女兒竟懷著我冤家仇人的種！還說要上門來提親呢！還提親？屌惹姆！門都沒有！看我不把你身上的孽種踢掉，我就不姓程……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爸，爸！你聽我說，我有好多話想對你說，你先聽我說好不好？爸、爸！……”程小莉淚流滿面的在哭求道。
“爸什么爸！我沒你這樣的女兒！我要打死你！我要打死你！打死后就當(dāng)我沒養(yǎng)過你！”程嘉權(quán)一邊在吼著一邊又在撲著過來，而何素珍則在死命地?fù)踔碳螜?quán)。
那怒極了的程嘉權(quán)簡直就像是發(fā)瘋了一樣。
“快走?。⌒±蜓?！快走??！你爸瘋了！快到伯父家躲一躲??！快！……”何素珍流著淚趕忙朝著程小莉叫道，隨即，她便張臂死死地拖住了程嘉權(quán)。
在情急和無奈之下，母親何素珍便又突然表現(xiàn)出了這樣的一種母愛了。
程小莉在淚眼汪汪無奈地轉(zhuǎn)身，然后，她便一步一回頭的在望著爸媽和弟弟走出了家門。
“走？敢走？！你敢走就別再踏入這個家門！你如果不把身上的孽種打掉！就別想再踏入這個家門！屌惹姆！我怎么生了這樣一個無心無肺無腦的女兒！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程嘉權(quán)的脖子突然脹得比牛頸還要大了，他滿頭、滿臉的青筋也在狂怒中暴脹起來了。
程嘉權(quán)在推撞著何素珍的身體，在揮舞著手想逼向大門，而何素珍則移動著自己的身體在死死地把程嘉權(quán)擋住。
走到了大門口外的、淚流滿面的程小莉在聽著母親何素珍的哭聲，在聽著父親程嘉權(quán)的怒吼聲，在望著被嚇呆了的、不知所措的弟弟程小西，那兩串無可奈何的淚水便從她的眼里洶涌而出了。
“快走??！到你九伯父家去！鎖上門！快走……”何素珍見女兒還站在大門口，她便又大叫了一聲。
程小莉聽后，她便含淚向九伯父家走去，確實(shí)，九伯父家的小堂姐跟自己是十分的要好。
其實(shí)，程大雷的十?dāng)?shù)座房屋家產(chǎn)在幾十年前就被沒收和分給了同村的貧下中農(nóng)們了，僅留下了在同一條巷相鄰的數(shù)座屋來給他的兒子們合住，因程嘉權(quán)最小，所以他是住在巷尾，而隔壁兩間后便是九伯父的家。
程小莉在走了幾步后忽然在想：我爸這么暴躁狂怒，我爸這么兇，就算我躲在九伯父家，那我爸等一下也會找過來，就算我躲得了一時，那也躲不過一刻，等一下九伯父家不但會被我爸搞得吵吵鬧鬧，而且我也必定會被我爸打死，我死倒無所謂，誰讓我做了違背他意愿的事情？誰讓我是他的女兒呢？但是，我肚里有了孩子，羅家人對我很好……嗯，對了，說不定羅家人會有辦法說服我爸的，也會保護(hù)我，嗯，對了！我不如不去九伯父家，我去羅家可能會更好。
就這樣，程小莉在想了想后便拿定了主意了。
就在拿定了主意的此刻，程小莉便聽到了前后伯父們的家里已傳出了腳步聲和開門聲了，這也許是他們聽到了剛才自己家里的吵哭聲后，想出來探個究竟了。
“嗯，要去羅家那就得趕快，否則就不好走了?！背绦±蛟诎迪胫?，于是乎，她便立刻轉(zhuǎn)身迅速地走出了村。
此時正是臘月二十四的晚上，晴朗、有些寒冷的夜空下吹著微微的西北風(fēng)，那滿臉是淚的程小莉便在朦朧的夜色下跌跌撞撞地摸到了羅家的家門口來、便見到了羅偉強(qiáng)了。
因?yàn)槌绦±蛞呀?jīng)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羅家的人了，因此，在進(jìn)入到了羅家后，她便毫不顧忌和毫無忌諱的親親地稱呼起了羅家人來，同時，便把自己剛才在家的這樣的經(jīng)歷講給了羅家人聽。
“哦，原來是這樣呀，我可憐的孩子，你來咱家就對了，來這里以后呀就沒人再敢欺負(fù)你了。唉，也真是的，你爸怎么一點(diǎn)人性都沒有！他怎么能這樣對待自己的親閨女呢？”李雪梅聽后說道。
“對，你來咱家就對了，你爸不要你，那我羅家全家人都要你，這里就是你溫暖的家了，來這里就安全了，你就大可放心了?！痹缙家舱f道。
“小莉啊，你最聰明的就是會來我家，從現(xiàn)在起，你就在我身邊，有我羅偉強(qiáng)在，我看誰敢動你，我看誰敢動我老婆孩子半根寒毛！他奶奶……的！我這拳腳可不是吃醋的！”羅偉強(qiáng)聽后，他突然便在咬牙切齒握起了拳頭來。
而此時的羅海龍卻在沉思著，那羅偉峰則在一旁靜靜地觀看著。
“孩子，剛才家里鬧成這樣，那你有沒有吃飽飯?。吭奂医裉煲菜驮钌窳?，也有魚有肉有很多粄食，阿萍呀，你不如去煮些來給我孫媳婦吃??？”李雪梅說道。
“對，小莉啊，今天咱一起坐車回來，長途跋涉，多辛苦多累的呀，你還惡心嘔吐，這到家了就不但要吃飽，更要吃好，你現(xiàn)在一個人吃，那可是兩個人在吸收的呀，是要長胎的呀，嗯，等媽燉碗?yún)o你補(bǔ)一補(bǔ)才行?！痹缙颊f完后便在起身。
“奶奶，媽，不用了，我吃飽了?！背绦±蚶×嗽缙嫉氖謶?yīng)道。
程小莉身邊左右的李雪梅和曾淑萍就這樣在安慰和關(guān)心著她。
“小莉啊，別死撐??！我奶奶、我媽對你這么好，想吃就吃，知道嗎？剛才你爸沒有踢到你吧？沒事吧？”羅偉強(qiáng)說道。
“沒有踢到、沒事。奶奶，媽，其實(shí)我哪有心情吃呀？我哪吃得下呀？我一年才回家一次，這沒想到會是這樣……其實(shí)我也挺擔(dān)心在我走后，我不知我爸我媽會怎樣？”那程小莉呀其實(shí)就是一個十分孝順乖巧的女孩，她此時也還在牽掛著她家里的爸媽的情況。
“要不我現(xiàn)在就去你家跟你爸媽攤牌？不用等到明天了，就讓我直接去跟你爸媽談?wù)?？”羅偉強(qiáng)說道。
“坐下！千萬不能造次和沖動！這解鈴呀還須系鈴人?。∵@必須要講究策略……”羅海龍?jiān)谟?xùn)斥著羅偉強(qiáng)，他終于在開口說話了，“唉，小莉呀，我能理解你爸的心情，你要知道，你爸你媽養(yǎng)大你，在以前的那個年代，確實(shí)也很不容易，因?yàn)?，你爸確實(shí)是挨過很多不應(yīng)該的被整，我也斗過、打過你爸，所以，你爸一直都在懷恨我，這也是正常，只不過……他現(xiàn)在是把這仇恨發(fā)泄到了你的身上了，所以呀，你爸的矛頭不是對準(zhǔn)你，而是在對準(zhǔn)我……也所以嘛，不但你、而且我們羅家的人也都要理解你爸。今天，我也認(rèn)定你這個兒媳婦了，所以呢，那你就住在咱家吧，爸一定會保護(hù)好你和你肚里孩子的安全。今天晚上就讓我好好想想、好好考慮，讓我想出個十全的辦法和步驟來，明天上午就由我和你媽帶上禮物，到你家去跟你爸媽、甚至還有你的伯父們談?wù)劊F(xiàn)在的時代變了，希望上輩人的恩怨不要影響到你們晚輩人的感情和幸福，請你相信爸吧，要相信我一定能處理好此事的，我也會讓你跟強(qiáng)頭一定能有一個好的圓滿的結(jié)局的。我想，這程羅兩家五、六十年來的恩怨呀確實(shí)也是到了要解開、放下的時候了，你和強(qiáng)頭的這樁婚事呀，也許就是一個契機(jī)……”
這姜呀就是老的辣！在碰到了問題和困難時，他就會往上下、左右和前后去想，他就會去找出問題的根源和癥結(jié)，然后再想辦法去對癥解決。
“沒錯，孩子呀，一切都聽從你爸的安排吧，你爸從小到大，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艱難困苦、什么問題沒有經(jīng)歷過？放心吧哈?！崩钛┟氛f道。
“對，這世上就不會有什么跳不過去的坎，就算跳不過去，那咱們就架一座橋，也要過去！明天我就和爸去跟你爸媽好好談?wù)劊@世上就沒有那個爸媽不愛自己的孩子的，無論如何，我都要說服你爸媽，我一要跟他們做成親家?！痹缙颊f道。
“好的，我一切都聽從奶奶和爸、媽的安排?！背绦±蛘f道。
“也行，咱先禮后兵，如果萬一談不攏了，小莉呀，咱就直接出深圳，甩了他們，咱就在深圳過日子，等我們生了兩個孩子，等我們的孩子長大了，咱再回來，到時有外孫叫外公、外婆，你怕你爸媽不認(rèn)我們呀？”羅偉強(qiáng)說道。
李雪梅和曾淑萍聽后便笑了。
“強(qiáng)頭呀，你年輕氣太盛，凡事呀，不到窮絕處就不要走極端，懂不懂呀？這事嘛，要先由我和你媽出面，等談到差不多、有八成把握的時候，你和小莉才能再出面浮頭，在此之前呀，你和小莉就住在家里，哪也別去，凡事都要有戰(zhàn)略和戰(zhàn)術(shù)，知道嗎？”羅海龍?jiān)诮逃_偉強(qiáng)。
“對，聽你爸的，好事呀從來就多磨。孩子呀，就住在咱家里吧，才安全?！崩钛┟氛f道。
“沒錯，那這樣吧，我去把隔壁房間收拾一下，就讓強(qiáng)頭和小莉睡在隔壁房間，那個……小莉啥也沒有，咱芳麻在前兩年嫁去泰國時，她的很多衣物都還在，是想留給她回來探親時用的，小莉呀，你跟我芳麻也是要好的同學(xué)，那今天晚上你就將就用芳麻的替換一下吧？”曾淑萍說道。
“哦，行，我以前跟羅偉芳在學(xué)校宿舍時就是一對最要好的閨密，沒問題。”程小莉說道。
“好，你看現(xiàn)在也十點(diǎn)多鐘了，都勞累了一天了，那就早點(diǎn)洗澡早點(diǎn)休息才好。”曾淑萍說完后，她便起身準(zhǔn)備去收拾隔壁的房間。
“媽，我跟你一起去收拾吧?！背绦±蛘f著便也起身跟在了曾淑萍的身后。
然而，就在此時，大門外的巷道中卻突然響起了吵吵雜雜的腳步聲和來勢洶洶的叫囂聲了，那聲音越來越近，隨即便圍在了羅海龍房屋的大門口外，聽這聲音時，似有十幾個人。
霎時，這十幾個人便在門外朝屋里破口大罵了起來……
欲知是什么人在大門口外破口大罵及后事如何？請看下章續(xù)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