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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故鄉(xiāng)情斷腸

第175章 孽緣敗露害死爹娘(1)

親親故鄉(xiāng)情斷腸 恩厘人 6243 2022-06-21 09:33:45

  程小莉一聽,她卻在笑道:“怎么可能?這……這、這、這……絕對不會有這事!打死我都不信?!?p>  “起初我也是不信,可是……你想想,外面怎么會有這么多故鄉(xiāng)人在傳講呢?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幾班人在傳講?!焙嗡卣湓诼N嘴說道。

  “唉!這是羨慕嫉妒恨唄……你也想想,我和強頭經(jīng)歷過多少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我兩公婆沒日沒夜的在跑生意、抓生產(chǎn),他對我那么好,我兩夫妻的生活都不知有多甜蜜、多恩愛、多和諧呢!我一家大小的生活都不知有多幸福如意呢,怎么可能呢?”程小莉說道。

  “不是呀,小莉啊,你想想,強頭每個月只有十天、八天在家跟你在一起,而且……強頭這個人呀鬼心事多,他能言善辯、能方能圓,為人處事、花錢又大方……所以呀,阿媽我就信了?!焙嗡卣湓谡f道。

  “姐呀,阿媽說的也不無道理呀,姐夫這個人呀,確實是不錯,他確實是太好了,可就是,太好了以后呀就會人見人愛了,我就怕……就怕姐夫不去勾引別人,但別人卻會主動獻上身來呀……你說是不是?”高敏說道。

  “嗯……你要是這么說的話……假如是在外省、在外地嘛……這看不到摸不著,那我倒還有點信,可是,這說的是在深圳、是在眼皮底下,我真的就不信了,這么多年來,我兩公婆恩恩愛愛、強頭也沒有什么異樣呀?”程小莉在思索著說道。

  “小莉啊,人心隔肚皮呀,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也知道強頭的能力很強,他真的是很會做人,可就是,他為人處事太大方了……小敏的話呀是對的,就算你不去勾引別人,就怕別人會主動獻上身來啊,所以呀,我就怕強頭也會有把持不住的時候,這男人啊……不得不防呀?”何素珍說道。

  “沒錯,姐呀,這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俗話都說,男人追女人隔重山,而女人上男人呀就只隔一重紙,所以嘛……這可是你的人生大事和關(guān)乎你今后命運的大事情呀,你知道嗎?我和阿媽這可都是在替你擔(dān)心和在替你著想的呀?!备呙粽f道。

  “唉……你們咋就越說越玄乎了呢?這……這……不過……你倆說的也是……我也知道你和阿媽都是在關(guān)心我,嗯……既然這樣,這可該怎么辦才好呢?就讓我想想哈……”程小莉似乎在改變想法了。

  “姐呀,要不這樣……?你看好不好?”高敏欲言又止。

  “哦,那你說說看?”程小莉在望著高敏說道。

  “小敏呀,你有辦法呀?那說說看,咱們?nèi)衼p就一定要想出個萬全的辦法來對付才行?!焙嗡卣湔f道。

  因而,那高敏便把自己的想法和做法大概的說了出來。

  何素珍在聽了高敏的話后便在說道:“小莉呀,我覺得這樣可以,就讓人去跟蹤調(diào)查一下,若沒有這回事那最好,若有這回事的話,那我們也才好做好應(yīng)對措施,你說是不是?”

  “嗯,也好,小敏啊,那就按你的意思辦吧,咱先不要聲張,要嚴格保密,就由你出面叫你堂哥去調(diào)查核實一下,我晚上就送些錢過來?!背绦±蛘f道。

  就這樣,這母乸三個便互通了信息并作出了要去偷偷調(diào)查核實的決定了。

  在第二天,高敏便去找了她的在深圳某律師事務(wù)所做律師的堂哥高純,高敏便在高純的辦公室里詳細地向堂哥說明了來意。

  高純在聽后又想了一想,他覺得自己作為故鄉(xiāng)人可能會有人認識便不太好出面,于是,他便又找來了在律師事務(wù)所實習(xí)的大學(xué)生葛桐,這葛桐呀是北方人,一看這個小伙子便知他是個精明能干的人。

  葛桐在聽了要做的事情及緣由和報酬后,他便覺得這事是小菜一碟、簡單得很,再個,作為窮學(xué)生的他更覺得還有一筆錢賺,因此,他便很爽快地就接受承擔(dān)了。

  于是,高純便向葛桐交代了有關(guān)事宜,隨即,葛桐便在高敏手里接過了一萬元和一部數(shù)碼相機,高敏又把羅偉強的照片、羅偉強座駕的照片以及金廠和銀廠的地址交給了葛桐。

  這樣,從當天開始,葛桐便游伏于金廠或銀廠的門口,他便在做起了私家偵探的工作了,他便在暗中觀察羅偉強的一舉一動及打的跟蹤羅偉強的行蹤了。

  在半個月之后,時間大概是2002年11月下旬的一天下午四點多鐘,那高純便帶著一個資料袋及那部數(shù)碼相機來到高敏的土特產(chǎn)店交差了,那資料袋里的東西便是葛桐拍到的羅偉強與柴虹的照片及其住址等資料。

  在幾句寒暄后,高敏便迫不及待地打開了資料袋,她就拿出了十數(shù)張照片來……

  那何素珍一看照片,霎時,她簡直就如五雷轟頂一樣傻眼了:唉呀!這不是柴虹嗎?!

  何素珍的腦門即刻就被氣爆了,她瞪眼結(jié)舌的再逐張細看:那照片中的羅偉強與柴虹或手挽著手、或拖著一兒一女無比親熱地在草地上散步,旁邊還有一個老阿姨在歡笑著跟著他們,這一家人看起來是那樣的溫馨快樂和悠閑自在。

  面對著這些照片,那何素珍便被氣得、恨得在咬牙切齒了:“他娘的!我小莉在忙得暈頭轉(zhuǎn)向,我小莉、我羅斯、羅玎和我都從來還沒有過這樣的畫面,都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生活……哎呀!哎呀呀!你個死羅偉強呀真的是在外面搞三搞四、在外面還有一個家,而且,我沒想到你竟然還是跟柴虹……唉呀!哎呀呀!你竟敢對不起我小莉!唉呀呀!我受不了啦!小敏呀,快快快快……快打電話叫小莉過來!”

  其實,此時的也在看著照片的高敏卻是有點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因為,她預(yù)料到家里必定是會發(fā)生地震了,她在聽了何素珍的話后便無奈和有些遲疑的撥通了程小莉的手機……

  而此時的高純也料想到程羅兩家必定是會發(fā)生重量級原子彈大爆炸了,于是,他便悄悄地自行回去了。

  隨即,何素珍和高敏便馬上關(guān)了店門,婆媳倆拿起資料袋便回家里在等待程小莉。

  很快,程小莉便從數(shù)百米遠的金廠來到了家里了。

  當程小莉踏入家門時,那十分憤怒的何素珍卻一時不知該說什么了,只見她兩眼充滿了可憐的神情在望著自己的女兒,隨即,她便把照片交給了程小莉。

  而高敏也沒有說話,她只默默地抿著嘴在看著程小莉。

  程小莉接過照片一看,唉呀!她簡直也是猶如五雷轟頂一般了,霎時,她的臉色便鐵青了,似乎是青透到了腸子里了,隨即,她眼眶里的兩行眼淚便在“嗒嗒嗒……”的直流,跟著,程小莉的臉色又由青轉(zhuǎn)紅,進而轉(zhuǎn)赤,似是有一股煙火從她的肚子里直竄往腦門,然后便遍至全身,鼓得她全身的皮膚都在發(fā)熱膨脹了起來。

  程小莉萬萬沒有想到呀!這會是真的,而且她竟然是自己最信任、最親密的閨蜜好姐妹——柴虹!

  此時,幾許的怨恨、幾許的怒火、幾許的羞辱、幾許的痛楚便在錐刺著程小莉的心窩,霎時便使她的心窩在翻江倒海、在被煙熏火燎。

  “媽、小敏,我沒想到……真的是有這回事啊,嗚嗚嗚……而且,我更加不會想到是柴虹呀,可這卻是真的……嗚嗚嗚……”程小莉便抱著母親和高敏在傷心痛哭起來了。

  何素珍和高敏也流出了同情及可憐的眼淚了,但是,婆媳倆卻沒有說話、只在相擁和輕拍著程小莉,這也許就是在給予程小莉安慰了吧?

  還能說什么呢?羅偉強與柴虹出軌并生了一兒一女已是明擺著的事實了。

  一會后,程小莉冷靜了下來,只見她抬起了頭來問道:“我爸知道了這事沒有?”

  “小敏的堂哥剛把照片送過來,我一氣憤就讓小敏叫你了,這也就是剛才的事。你爸去幼兒園接程洋放學(xué)了,他還不知道,以前我也沒敢告訴過他?!焙嗡卣湔f道。

  何素珍所說的程洋呀便是高敏和程小西的兒子,小家伙才4歲,正在上幼兒園。

  “是的,姐呀,咱爸還不知道?!备呙粢舱f道。

  “這樣就好,你們先不要告訴我爸,我爸的脾氣太暴躁、身體又不好,我怕他受不了,也怕他會搞出不可收拾的場面來,這事嘛……等我自己來解決,我自己會解決的……”程小莉說道。

  “那你想怎樣解決呀?”何素珍問道。

  “我現(xiàn)在就去找柴虹……”程小莉說道。

  “阿媽跟你一起去,你不好說的話、你不好做的事,就等阿媽來做!真是老虎乸不發(fā)威就被當作病貓了!我要好好的教訓(xùn)一下這只狐貍精,真沒想到這柴虹啊原來是一只狐貍精,她就是一只披著人皮的惡狼……”何素珍已在磨拳擦掌了。

  “對,姐呀,姜是老的辣,我也覺得讓咱媽跟你一起去,這樣會好點。”高敏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我自己會解決,你們就別再為我操心了?!背绦±蛘f道。

  ……

  那何素珍和高敏在反復(fù)地規(guī)勸,但就是拗不過程小莉的固執(zhí),這樣,程小莉便獨自下樓,跟著,她便獨自開著車直奔銀廠去找柴虹。

  已是下午的五點半鐘了,馬路上堵著車,那腦中裝滿了憤恨、眼眶里含著淚水、心窩里充滿了痛苦的程小莉把車開得了失魂落魄、跌跌撞撞,有好幾次差點就會與別人追尾了。

  當車開至半路時,程小莉想了一想,隨即,她把方向盤一轉(zhuǎn),便轉(zhuǎn)而直奔柴虹居住的小區(qū)。

  由于嚴重的塞車和尋路,這大約20公里的路程便讓程小莉花了一個多小時,以致在將近晚上的七點鐘時才來到了柴虹居住的小區(qū),在停好車后,程小莉便坐上電梯直達了柴虹居住的樓房。

  “叮當、叮當、叮當……”程小莉壓住了怒火在按門鈴。

  “來了?!笔撬{田茵的聲音,她以為是柴虹回來了,隨即,便見藍田茵拉開了房門。

  “你是……?”拉開房門后的藍田茵見不是柴虹,她便茫然地問程小莉。

  “柴虹是住在這里吧?我是柴虹的好朋友。”程小莉眼眶紅紅的陰沉著臉說道。

  “是是是……不過,她還沒回來喔,那……請你進屋來等她吧?”藍田茵客氣地說道。

  “好的,那我就在屋里等她吧?!背绦±虮氵M了屋里了。

  “阿姨呀你好,我叫羅茂,還未請教……?我代表我爸歡迎你。”也不知那8歲的、異常調(diào)皮的羅茂是從那部電視劇里學(xué)來的臺詞,此時,他一見程小莉便沖上前來對著程小莉鞠躬說道。

  “姨姨呀,你好漂亮呀,跟我媽一樣漂亮,我叫羅雯,歡迎歡迎,我媽上班還沒回來,我代表我媽歡迎你,請坐請坐。”那6歲的羅雯也是十分的聰明伶俐,這小女孩更走上前來在拉起了程小莉的手。

  真沒想到這羅茂和羅雯竟會這么的懂事、竟會這么的有禮貌。

  那程小莉一聽一看,便見羅茂跟自己的兩個兒子一樣是像足了羅偉強,而羅雯則像足了柴虹,霎時,那程小莉真是心如刀絞、又像是被萬箭穿心一樣呀!

  “乖,姨姨姓程?!背绦±驕I眼模糊,她顫動著嘴唇輕輕地說出了這幾個字。

  “程阿姨好,姨姨呀,你眼睛進沙子了嗎?你不舒服呀?”羅雯抬起了頭在天真的問道。

  藍田茵一聽程小莉是姓程,霎時,她的心臟便在抖了一下,跟著,她見上門來的程小莉眼眶紅腫、臉上似乎在憋著一股怨氣,又見程小莉自稱是柴虹的好朋友但卻又沒帶任何的手信或禮物,因此,藍田茵霎時似乎也就明白了什么了,因而,藍田茵的全身便也在開始發(fā)抖了。

  “好了,跟阿姨打過招呼了,乖了,那……去去去……小孩子都回房去,去練琴吧,別打擾大人說話,知道嗎?”藍田茵在沖著羅茂和羅雯說道。

  “哦,知道啦,婆婆的規(guī)矩,小孩不許聽大人說話?!?p>  “婆婆,知道啦,大人不叫,我們就不出來,哥,咱進房吧。”

  羅茂和羅雯在各應(yīng)了一聲后,兄妹倆便蹦跳著走向了琴房了。

  程小莉趁機跟在小孩的后面在客廳里轉(zhuǎn)了一圈,她的兩只眼睛便在向四周瞄了一瞄:唉!廳里房里所有的家私家電跟自己家里的竟是一模一樣,就連那臺鋼琴也都是一模一樣,不同的是這套房子比自己住的要大。

  唉,這不看則罷,一看便讓程小莉的心在滴血了!

  其實,柴虹家里的家私家電等東西都是羅偉強買的,他就是打電話讓以前的、原來與羅偉忠等人一起買家私家電的商家送貨上門來的,那你說這能不一模一樣嗎?

  在羅茂和羅雯走進房間并關(guān)上了門后,藍田茵便迅速走進廚房關(guān)掉了剛才在炒菜的煤氣和爐灶,跟著,她便走近了程小莉用顫動的嘴巴在說道:“你一定是程小莉,是小莉姐,對吧?小莉姐呀,來吧,坐下來說話吧。”

  程小莉點了點頭后即坐在了真皮沙發(fā)上。

  藍田茵便轉(zhuǎn)身斟來了一杯茶,然后,她顫抖著雙手把茶水放在了程小莉面前的茶幾上,跟著,藍田茵也坐在了程小莉的對面。

  此時,琴房里也傳出了小提琴和鋼琴演奏的那不協(xié)調(diào)、也不在調(diào)上的斷斷續(xù)續(xù)的《梁?!返穆曇簟?p>  “小莉姐呀,我要先向你道歉?。簩Σ黄?,真的對不起!我是柴虹的親媽,我知道,是柴虹對不起你,我也是對不起你,我們都知道,你和強頭都是好人,唉!千錯萬錯,都是柴虹的錯,都是我們的錯……”藍田茵顫動著嘴巴在望著程小莉說話了。

  程小莉聽后,她卻沒有搭話,她只流著淚、咬著嘴唇、滿臉紅脹的在用模糊的淚眼看著藍田茵。

  “小莉姐呀,我剛才一見你就知道你是一個有修養(yǎng)、有能耐的不普通的人,就知道你是一個好閨女,我想,你既然能找到這里來,就說明柴虹和強頭的事你都已經(jīng)很清楚了……唉!都這么多年了,我整天都在提心吊膽、心里一直都是惶恐不安,真是在折殺我呀……特別的是,羅茂和羅雯也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樣過正常該過的生活……唉!小莉姐呀,我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孩子啊!……就先讓我把我所知道的事情和我的想法都告訴你吧,不求別的,只想向你懺悔……等一下,等柴虹回來后,對她要劏要剮就隨你便吧……”

  這藍田茵呀也算是一個精明的老人,她便把當年老伴患腎病的家里困難,以及到深圳知道了柴虹與羅偉強的曖昧關(guān)系時沒有堅決的反對、而是默許和默認了,及至后來羅茂及羅雯出生后的無奈及尷尬的生活,等等等等,那藍田茵便把自己認為可以告訴程小莉的一切事情都告訴了程小莉。

  最后,藍田茵便在責(zé)怪自己當年沒有堅決的阻止和拆散柴虹與羅偉強,是自己不忍心、沒有堅決讓柴虹去墮胎,以致才釀成了大錯特錯,以致才造成了一失足成千古恨的騎虎難下、難以收拾的現(xiàn)狀,所以,她便一直都在懇求程小莉恕罪,一直都在說:是柴虹闖的禍,是柴虹造的孽,是我們對不起你……

  其實,這精明的藍田茵像訴苦般的把這么多年來的、柴虹和孩子們的、尷尬無奈的生活告訴程小莉,她是有目的的,她是以退為進的在程小莉面前先為柴虹打出了一張凄苦、可憐的撲克牌。

  在此過程,那程小莉卻一直都沒有插話和說話,她只在聆聽,她只咬著嘴唇在流淚,她幾乎把嘴唇都咬出了血了,這看得出來,程小莉的內(nèi)心那也是十分的痛苦、復(fù)雜和悔恨的。

  試想一下,那程小莉一直都把柴虹當作是自己的最親密的閨蜜好姐妹,無論任何事情,程小莉一直都是那么的信任和關(guān)心柴虹,可是,柴虹卻偷偷摸摸與自己的老公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這還生養(yǎng)有六、七歲的一對兒女了,而自己在這么多年來卻一直都被蒙在了鼓里,這情何以堪呀?這是對自己智商和情商的侮辱呀!

  所以,這程小莉的內(nèi)心能不痛苦、能不復(fù)雜和能不悔恨么?

  但是,這程小莉呀也真是有修養(yǎng),此時,盡管她的內(nèi)心在翻江倒海、在承受著三千度高溫的煙熏火燎,然而,她卻沒有在小孩和老人面前發(fā)作,她卻沒有像一般的婦人一樣在無關(guān)的對象面前大吵大鬧和大動干戈、瘋狂地打砸。

  其實,程小莉的內(nèi)心也是在認為:這是柴虹和羅偉強造的孽,也是自己的過失造的孽,是一個三角形的三個點造的孽,自己多少也有一點責(zé)任,小孩和老人都是無辜的,在小孩和老人面前發(fā)作是無濟于事的。

  這就是程小莉的難能可貴之處,她有她的理智的想法,她有她非凡的忍耐、控制和約束自己的能力,她有她自己的理智言行,要不她從前怎能從一個流水線上的裝配工被老板提升為人事部的主管?要不她現(xiàn)在怎能做老板?怎能管理一個有著六、七百人的工廠呢?是不是?

  藍田茵在傾訴著,當說到無奈、尷尬及傷心之處時,她也在抽泣和流淚。

  就這樣,藍田茵在搓打著苦情牌,她和程小莉就這樣在對望著說著話。

  在不知不覺間,那時間便已是晚上的七點半鐘了。

  就在這時,隨著門鈴“叮當”的一聲后,便傳來了柴虹的聲音了:“媽,開門!我回來了?!?p>  在人們傳統(tǒng)的思維里,這柴虹呀就是一個二奶,而在常人的認識里,二奶們幾乎都是只陪人睡覺、只吃干飯而不干活的女孩,但是,這柴虹呀卻是一個與眾二奶不一樣的二奶,她卻在做著總經(jīng)理、在管理著一個有二、三百人的工廠,更讓人難于置信的是她每天都要在晚上七點半的這個時候才能回到家。

  唉!還真不知道該怎樣來理解和形容柴虹這個二奶?

  “哦,來了?!彼{田茵在應(yīng)了一聲后,她便起身去拉開了房門。

  當風(fēng)塵仆仆、滿身疲憊的柴虹一進家門,她便望見了程小莉了,而且四只眼睛便在對視了起來了。

  霎時,柴虹大驚了,她的笑臉在一瞬之間便變成了哭臉,轉(zhuǎn)而便變得了鐵青,她的雙腿也不由自主地在顫抖、癱軟了起來了,她肩上的斯文包也滑落到了地上了。

  柴虹在大驚失色了……

  欲知后事如何?請看下章續(xù)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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