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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錦繡:權(quán)臣夫妻有點甜

第179章鬧翻天

  荀龍贏一路跑回荀家,累的站都站不穩(wěn),可是他根本顧不上喘口氣,一路沖回自己的院子,推開門就看到,兩個已經(jīng)懷孕兩個多月的妾室,全部都掛在房梁上。

  身體僵直的程度,早就已經(jīng)死的透透的。

  荀龍贏不敢置信的沖過去,抬手恐懼的摸了摸她們的手。

  那拔涼拔涼的感覺,簡直從他的指腹一路冰到他的心里,將他所有血肉都凍結(jié)。

  然后他就真的撐不住,直接摔倒在地,整個人都失去意識。

  等他再醒來的時候,他還在荀家的床,荀彧長就站在他床邊,慈愛喜愛的神情不變的看著他。

  “贏兒,你好點沒?喝了那么多酒還跑那么遠,郎中說你酒精中毒,差點就沒命了?!?p>  荀龍贏靜靜躺著,看著荀彧長繼續(xù)上演父慈子孝的畫面,心底里一陣陣冷笑。

  可是荀龍贏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開口回答:

  “只是喝多了,所以才沖動,以后不會了?!?p>  “那就好,你好好休息,哪里不舒服就讓喊郎中。大牢那邊你暫時別回去,我安排人頂替你,你好好在家養(yǎng)病,切莫再如此沖動行事?!?p>  荀龍贏看著荀彧長離開的背影,暗暗在心底里復雜的想著。

  或許荀平另外一句話也是對的,男人到底無需十月懷胎的辛苦,雖然他恨荀彧長殺了他的孩子,可是自己也逼死他的親孫子不是嗎?

  這或許可是一報還一報,他又有什么好怨的?

  荀平回到古宅的時候,古煦蘊和秦颯正坐在后花園的涼亭里吃葡萄。

  你一粒我一粒的喂對方笑鬧,看起來恍若神仙眷侶一般。

  這種安定平靜,讓荀平心里十分羨慕。

  然而也只是走神一會兒,荀平就立刻走過去,距離很遠就開口稟報道:

  “老板,老板娘,我回來了?!?p>  古煦藴和秦颯立刻停止笑鬧,秦颯也坐回到自己的位置,絲毫沒因為親昵被人看到而羞澀。

  古煦藴的臉色倒是有一絲絲的不自然,但是很快就又恢復成清冷俊美,指著對面的石凳讓荀平坐下。

  荀平撩起袍角走上涼亭,在石凳坐好才放下來,看著秦颯說道:

  “根據(jù)老板娘的指示,我已經(jīng)去大牢見過荀龍贏。該提醒事情已經(jīng)提醒完畢,至于他到底會怎么做,我倒是不敢保證?!?p>  古煦藴聞言望向秦颯,他怎么不知道,這小女人居然在背后安排給荀平這么一個活兒?

  秦颯嘿嘿一笑,無奈的對古煦藴拋個媚眼,古煦藴立刻把腦袋轉(zhuǎn)過去,實在不敢再看她胡鬧。

  逗完古煦藴,秦颯才正色回頭看向荀平,回答道:

  “馬上,不過就是一根根壓在荀家身上的稻草,我們也不需要馬上就看出效果。有人和我說過,萬丈高樓還需要一點點塌的,你辦的很好,辛苦你了?!?p>  荀平聞言立刻搖頭,很恭敬低頭回答:

  “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更何況,這也不是完全為了老板娘這樣做,我與荀家的仇恨那么深,我自然希望荀家盡快覆滅。如果沒什么事兒,我就先告退?!?p>  秦颯想了想,點頭讓荀平離開,看著他的背影徹底消失,這才問古煦藴:

  “你說咱們還用懷疑荀平嗎?”

  從最開始相識到現(xiàn)在,荀平處處恭順附小做低,哪里來的一絲反叛之意?

  古煦藴笑了笑,抬手將秦颯又拉回到自己懷里,笑著在她臉上啄了一口,才無所謂的回答:

  “這世上除了咱們倆,其他人都是要防的。至于高防低防,全看對方所做的事兒。如今荀平為我們所用,那便這樣用著。什么時候不合適,再想其他的辦法。”

  秦颯聞言這才捻起一顆桌上的葡萄,這個季節(jié)的葡萄終于不再酸澀,不再像狐貍眼里的葡萄,她特別喜歡吃。

  可是將一顆葡萄剝好皮,還沒等她放到嘴里,古煦藴就突然低頭一口含住,順帶將她白凈凈的兩根手指都吞了進去。

  秦颯看著這個越來越放肆的男人,突然忍不住笑起來,手指還輕輕點了點他的舌尖,無奈說道:

  “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倒是很像紂王。”

  古煦藴這才張口,放出她的手指來。

  軟軟甜甜的感覺,讓他心頭溫暖舒暢。

  “那你就是狐貍精嗎?讓我仔細看看??!確實有點像。一樣的……好看?!?p>  古煦藴故意逗著她,拉長聲線生怕她不緊張生氣似的。

  秦颯橫白他一眼,從他懷里起身,坐回到旁邊自己的石凳上。

  “我才不做狐貍精呢!這輩子都不做?!?p>  說完就又拿起一顆葡萄開剝,等古煦藴把腦袋湊過來的時候,立刻把晶瑩剔透的果肉丟進自己的嘴里,然后掐腰笑得格外得意。

  “哈哈!沒搶到?!?p>  說完繼續(xù)剝葡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滿都是奸計得逞的笑意。

  古煦藴也抬手剝葡萄,笑著與她繼續(xù)糾纏:

  “沒搶到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你人就在這里,還能把葡萄藏哪兒去?大不了,我不嫌棄你就是了。你吞了的,我也有辦法搶回來,信不信?”

  這吃果果的威脅,可見古煦藴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都是什么。

  秦颯不解的看向古煦藴,納悶的問他:

  “你在說什么呢?這青天白日院子里,你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你還是從前那個清清冷冷的古煦藴嗎?”

  古煦藴聞言用余光斜了她一眼,反問道:

  “我不是嗎?需要怎么證明???娘子?!?p>  這拉長聲的娘子,仔細聽來明明就是威脅。

  秦颯有點受不了的聳聳肩膀,頭疼的問他:

  “男人??!就不應(yīng)該開葷,否則以后就沒個正經(jīng)的。哼!”

  這倒是實話,自從他倆的關(guān)系徹底變成夫妻以后,古煦藴的臉皮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增長。

  到現(xiàn)在為止,秦颯已經(jīng)不是他的對手,時刻被他調(diào)笑的臉紅心跳,恨不得找個地洞將自己藏起來。

  古煦藴倒是不在乎自己的變化,特別欣慰的回答:

  “我也是這么覺得,從前覺得很不應(yīng)該的事情,如今對你坐起來卻是得心應(yīng)手。歡喜的不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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