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兩人走進(jìn)了茶館。
還未至正午,茶館里只有零零散散幾桌坐了人。
師徒走上二樓兩人尋了張靠窗的位置坐了下去,不多時小二嬉皮哈腰就過來了。
小二打量著面前兩個女子,身著打扮像是富家子女似的,于是便笑嘻嘻的問道:“客官,您幾位?。俊?p> 女子也沒多言,指了指自己跟小女孩。
一旁傳來粗狂的大漢聲:“小二來壺酒,三兩牛肉?!?p> 小二也高聲回應(yīng):“好嘞。”
小二添了兩個茶位后,言到:“客官先坐,待會有事在呼小的?!闭f完便匆匆跑去置辦食材。
聽著小女孩肚子里穿傳出來的響聲,女子也有點(diǎn)樂了:“夏兒,想吃什么就直接點(diǎn),師傅幫你兜住?!?p> 聽到這話,叫夏兒的女孩子兩眼赫然有了色彩,盯著茶館的木牌菜單揮舞著小手叫喊著:“這個這個這個...”
女子深吸了一口氣,心里腹誹道:“還好老娘本來就沒錢,不然就真被你這小娃娃吃窮了?!?p> 呼過小二以后,不多時桌上已經(jīng)布滿了燒雞,糖醋鯉魚,碳烤牛肉...女子也點(diǎn)了一壺酒,獨(dú)自喝了起來。
酒到深處,望著窗外仿佛又看到了一個氣宇神軒的男子背著一個少女,在眾多攤子前一個個游玩,嘴里說著情話,逗著少女又羞又氣的。
即將沉浸于此時,桌對面的女孩傳來如雷般打嗝聲,將這一畫面給盡數(shù)破壞了開來...
扼住了把這傻徒弟放膝蓋上打一頓的沖動,氣道:“夏兒吃飽了?”
黎維夏大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抱緊了!”女子一把將黎維夏擁入懷中。黎維夏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整得有些茫然,但還是緊緊的抱住了師傅的纖腰。
“到響午了,我們先吃飯吧。”江洵強(qiáng)擠出來歡笑的安慰著自己以及渙汐,偌大的荊州要找一個苗疆人都是問題,更別想是玩蠱術(shù)的了,真的沒辦法了嘛。
忽然覺得天色一暗…江洵抬起頭望望天,正好奇為什么變天來得為什么那么快。
“靠!”江洵叫罵了一聲,只見一大一小兩個人影從茶館二樓的窗戶跳落已到了自個頭頂,一個人的話或許還能夠躲閃,但是自己背上還背著一個呆萌少女…
江洵先是覺得身上一輕,之后是一個重物壓在自己身上,伴隨著一聲:“對不起啊,小兄弟!”跟轟隆一聲,自己的眼前黑了下去。
身體的一陣晃動,耳邊隱隱聽到了夾雜著哭腔的呼喊:“公子…公子…你別離開我啊?!庇蛛S著頻率逐漸加劇的晃動,江洵睜開雙眼,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朦朧不清,又過了不知道多久才看見眼前跪坐著一個哭著梨花帶雨的小女孩。
江洵伸出手抹了抹渙汐的眼淚,沒好氣道:“怎么就開始哭喪了,還沒治好你呢,就開始哭喪了?!庇只瘟嘶文X袋看了看周圍,周圍圍了一圈的人看熱鬧卻沒一個上前,世態(tài)炎涼啊。
怎么還在晃啊,見眼前的女孩哭泣還沒停止手還在不斷晃動江洵身子,不會是撞傻了吧!也不顧傷口便急忙坐了起來,握住了女孩晃動的手急道:“沒事吧,你傷那了!”
童渙汐這才回過神,也不顧說了什么便擁上去緊緊抱住。
“嘶,疼疼疼,傻妞你小點(diǎn)勁!”江洵的傷口被擠壓得生疼,童渙汐聽到江洵的嘶氣聲,便立馬收了力氣,但淚水還是止不住。
望著懷中人的模樣,心里真的很感動。細(xì)聲的在她耳邊念叨了一句:“沒事了,別哭了傻丫頭?!?p> 說完舉起雙手把她的頭發(fā)又揉得一團(tuán)亂,沒等佳人出聲便已將佳人橫抱了起來。
正準(zhǔn)備回去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自己青衫下擺處蓋著塊玉佩,于是又蹲了下,發(fā)現(xiàn)自己騰不開手,便叫了懷中的傻丫頭撿了起來。
只見玉佩正面刻著世子江寧安。
臥槽,父王的玉佩!準(zhǔn)確說是父王以前的玉佩,這下就有意思了。
一路上江洵想啊想,十分想回憶起把自己砸傷那人的模樣,但被砸太突然始終沒記起,不過還是回憶有起來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大的凹凸有致小的也估計跟自己差不多。想到這立馬意識到不對,江洵顱內(nèi)小劇情已經(jīng)開了起來“兩個身影…一大一小,大的還是女的,還帶著我父王年輕時候的玉佩…馬德這是私生子啊,臥槽!”
也不顧什么了,立馬沖上二樓將茶館掌柜按在地上逼問了起來。掌柜的那見過這場面啊,想反抗但扭不過那娃娃,還被打了幾拳…只能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那兩人吃了霸王餐就跳窗跑了,自己想追都追不上。
又急忙問及那兩人長相,掌柜的一直在數(shù)銀子哪知道啊,江洵聞言又欲打,不過這時候小二站了出來道出了兩人的長相,按描述說兩個都是苗疆人,全身都是白花花的銀飾。
“苗疆人,滿身銀飾,五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