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里面落針可聞,除了少許的幾個人,其它大臣的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就在這時,看著滿堂的群臣,黑衣人似乎下定決心一般,突然發(fā)起偷襲!
整個身體攜帶著狂風直逼李楚狂。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黑衣人距離李楚狂一米不到的時候,李泰安動了!
一個箭步?jīng)_上去,黑衣人一看退無可退,直接和修為達到五品的李泰安對轟一拳。
不出意外,黑衣人的身影呈一條拋物線,跌出大廳,重重的摔到地上,沒了聲息。
所有的動作行云流水般的完成,使許多大臣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
李忠?guī)е叶÷劼曏s來。
李泰安看著氣定神閑的李楚狂問道:“父親,您沒事兒吧!”
李楚狂不屑的說:“哼!一個小跳蚤在真老虎面前翻不起浪來!”
李忠上前扒開黑衣人的面具,兩個眼睛睜的滾圓,“這...這...”
李楚狂打斷了他。
說道:“老夫戎馬半生,如今更是有了孫兒伴膝,此后只愿盡享天倫之樂?!?p> 看著大臣們近乎呆滯的眼神,李楚狂笑著說:“好啦好啦,不要因為一些小事打攪了各位大人的心情,今天滿朝文武盡數(shù)而來參加我家塵兒的滿月宴,是給我李楚狂面子,招呼不周之處,還請海涵...”
......
半晌之后,宴會結(jié)束。李泰安陸陸續(xù)續(xù)的送大臣們離開,整個大廳只留下李楚狂,韓山,楊雄。
黑衣人的尸體擺在大廳中間。
楊雄看著李楚狂,緩緩問道:“李老頭,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有沒有踏出那一步?”
哪怕是作為多年好友,楊雄也看不明白李楚狂的這番操作。
“我廢了...”李楚狂一改之前的霸氣,整個人的氣勢頓時泄了。
剛剛送完賓客的李泰安一進大廳就聽見李楚狂的話,一時間滿頭霧水。
隨后韓山把事情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說給楊雄和李泰安聽。
話畢。
李泰安一巴掌拍在身旁的桌子上,頓時強大的暗勁直接把桌子拍的四分五裂。
李楚狂看了一眼李泰安,又看了一眼桌子,說道:“再生氣就往自己身上砸,桌子...挺貴的!”
李泰安沒說話了。
楊雄看著面前的尸體接著說:“這件事后面一定有一個大人物的手在操控!”
“我去向皇上稟報,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李泰安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走。
李楚狂叫住了他,“傻兒啊,這個人敢對我出手,可想而知他的背景有多大,我已經(jīng)老了,折騰不起了,算了吧...”
李泰安看著自己父親的兩鬢白發(fā),不由得紅了眼。
跪在地上說道:“兒臣無能??!”
“癡兒?。 崩畛窠械?。
大廳外侯著的下人們見此情景無不流淚。
“罷了罷了,我現(xiàn)在只想陪著我的塵兒平安長大,無禍無災,一輩子的征戰(zhàn)沙場,一生都在顛簸,老子也累了,這樣也好,省得麻煩!”李楚狂灑脫著說。
“不過誰要是敢對我的塵兒不利,老子拼了這條老命也不會放過他!”
隨后把韓山和李泰安支走,讓他們?nèi)プ霭傩盏纳坪蠊ぷ鳌?p> 整個大廳就只剩下兩位老人。
楊雄:“李老頭,你...”
李楚狂:“老楊,我現(xiàn)在跟你說的話你要切記!”
楊雄看著一臉嚴肅的李楚狂,重重的點點頭。
“這件事情讓我感到害怕,可能鎮(zhèn)國府的強大讓朝中某些人有危機了,這次我命大沒死,下次就說不定了,你記著,如果日后一旦鎮(zhèn)國府出現(xiàn)災難,你不要管,只用坐山觀虎斗,但你記住一定要保下塵兒!”
楊雄難以置信的看著李楚狂:“不行!如果李家有難我定會出手相助,我永遠都是站在你這邊的!”
“老哥你糊涂?。∪绻麤]有萬全準備,哪個敢對付鎮(zhèn)國府,你牽扯進來,我們兩家都將萬劫不復!”李楚狂急道。
楊雄:“我......好吧......”
隨后李楚狂便送楊雄離開了鎮(zhèn)國府。